當喬汨贏到第18把的時候,負責搖骰的中年男子臉色已經變得相當的難看。


    雖然喬汨入場的時候,隻買了一個100塊麵額的普通籌碼,而且每盤都隻買大小,不買其他,但問題是他每次都會將全部籌碼統統押下去。


    每盤雖然贏得不多,隻是一賠二,但從第一盤開始,加入這盤,他已經連贏了18把。


    1個籌碼變個,個籌碼變4個,4個變8個,8個變16個,16個變個,個變64,64變18...如此類推,連贏了十八把的喬汨已經將剛剛進場時的一個籌碼變成了6萬千1百44個籌碼,按一個籌碼一百塊麵額來算,他一個人已經獨贏了千6百多萬。


    這還不算是最壞的情況,最大部分的是開始有越來越多的賭徒開始跟著喬汨一起下注。這些人雖然不像喬汨那些全注押下,但是押下來的籌碼了越來越多。這人一多,籌碼也多,除開喬汨所贏的千六百多萬外,光是賠給這些跟注的賭徒們也已經賠掉1千多萬。


    之前負責這張賭台的女荷官早在連輸了八局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中年男人換了下來,現在負責搖骰的這個中年男人是賭場裏麵平時負責看場跟坐鎮的賭界高手張誌江。


    這個平日在賭場裏麵被人江叔前江叔後地叫個不停的賭界高手,此時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豪氣,每次被對麵的年輕男子買中自己所搖的點數時,臉色不僅變得越來越難看,而且額頭跟掌心也在不知不覺中不斷地冒汗。


    此時此刻,除了負責搖骰的張誌江坐立難安之外,在賭場的監控室裏,有多個年紀不一的男人都大為緊張地注視著監控畫麵。


    "你們究竟找沒找到那小子出千的痕跡?快說呀!"看到正分析著監控畫麵的下屬們不時地相互討論著,賭場的老板聞誌強終於忍不住有些煩躁地大聲問道。


    身為監控室負責人的曾不凡對於老板的質問,不禁麵有難色地走過來回答說:"老板,請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已經在現場布下了多個眼線,另外大廳的大部分攝像頭都已經對準了那小子,隻要那小子真是出千的話,相信不用多久就會露出馬腳來。"


    "你說叫我再多叫你一些時間?你知不知道,那小子已經贏了千多萬,再讓他贏下去,我們賭場馬上都要關門大吉了。"


    曾不凡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在想了一下之後有些遲疑地說:"老板,我們所有人找了這麽久,完全找不出來他有任何出千的痕跡,也找不到像是他同夥的人,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高手。


    我想,有沒有可能那小子並不是出千,他或者是真的能夠聽到骰子的點數也說不定。"


    聞誌強冷笑說:"曾不凡,你也是在這行混了很多年的人,你聽說過有人能夠單憑骰子的落地聲,就能聽到骰子點數的人嗎?聽骰這門技藝早就已經失傳,隻是賭界的一個傳說而已,真正能夠做到的一個也沒有。還有,我們賭場所用的骰盅全都是以最高級的隔音材料製成,不要說聽骰,毛都聽不見。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對方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就算他從娘胎練起,你認為他真的能夠光憑聽力就能穿破厚厚的隔音材料聽到骰盅裏麵骰子的點數嗎?"


    曾不凡也感覺的確有些不太可能,隻得選擇沉默。


    這時,聞誌強開口問:"柳爺來了嗎?"


    曾不凡連忙回答說:"我剛剛打過電話去問了,說柳爺已經在路上,應該很快就會趕到。"


    聞誌強歎了口說:"想不到需要驚動到柳爺他老人家,不過隻要有他老人家在,應該可以克製住那小子。你們給我繼續找,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小子出千的手法。另外快通知老江,叫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拖住那小子,不能讓他再贏下去。"


    曾不凡馬上用無線電對講機將聞誌強的這番話通知了外麵的張誌江。


    望著監控畫麵中的年輕男子,聞誌強咬著牙說:"他娘的,想不到這小子竟然給我們來這一招。早知道這家夥這麽麻煩,當初我們就不應該答應那兩個二世祖叫人去這小子的商城鬧事。沒想到惹來了一個瘟神,而且還是個大瘟神。"


    曾不凡提議說:"這小子顯然是來想為了報仇才來踩我們的場的,老板,不如我們將他約進來好好談一下。我們開賭場的,以和為貴,這小子的底細我們還查得不怎麽清楚,隻知道他是俞正國的外孫,以前坐過牢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在沒搞清楚他的底細之前,我們沒必要跟他明著幹。"


    聞誌強苦笑說:"你以為我不想嗎?他在贏到第9把的時候,我就已經叫人去邀請他到VIP房玩,順便想找機會跟他談條件,但沒想到那小子根本就不鳥我。當時他身邊到處都是來賭錢的客人,眼線眾多,我又不能來硬的,能有什辦法?


    現在唯一可想的辦法,就是盡快將柳爺請到這裏來,以他老人家縱橫賭界這麽多年來的眼光,應該可以看出這小子是如何出千的。隻要找到他出千的證據,到時我要讓他橫著出賭場。"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聞誌強臉上露出了一抹像狼一樣嗜血的表情。


    此時在賭場裏,遵照著聞振強吩咐的張誌江開始故意在拖延時間不搖骰。因為如果這盤再輸了,就會輸給對方五千兩百多萬,這當中還不包括其他賭徒們的注金。


    這份責任實在太重了,使得張誌江根本就不敢再冒險搖骰。於是他故意對喬汨打哈哈說:"請問先生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賭場玩?"


    "是的。聽聞你們賭場裝修得氣派豪華,所以特意來看看開開眼界。"


    "既然先生對我們賭場的裝修有興趣,何不到我們的VIP房去玩玩,那裏裝修得更好,另外還有專人服務,保證能讓先生你滿意。"


    "不過VIP房太靜,我還是比較喜歡大廳的氣氛。既然是賭錢,當然是越多人越好玩。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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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先生真是風趣,大廳有大廳的熱鬧,VIP房有VIP房的舒適,兩者可以說各有特色。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去看看。"


    "哦,聽你這麽一說,我倒產生了一些興趣。好吧,等我再贏幾盤之後,就去那裏看看。"


    讓你再贏幾盤,我們全都要去睡大街。張誌江在心裏麵大罵著。


    雖然在心裏麵罵遍了年輕男子的祖宗十八代,但張誌江還是一臉和氣地說:"請問先生是不是本地人?你看起來有點麵生。"


    "不是。"


    "那請問先生是做什麽生意的?"


    "生意說不上,我隻是個打雜的。"


    看到兩人不緊不慢地說著話,那些急於贏錢的賭鬼們有些耐不住性子,其中有幾個忍不住開口對喬汨說:"我說這位大帥哥,有話還是留著以後再說吧,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玩幾把吧。"


    "是呀,是呀,這位大哥說得沒錯,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玩吧。"


    "對呀,繼續玩吧。"


    在這幾個賭鬼的帶動下,不少賭錢的客人也開始騷動起來,不時出聲叫喬汨繼續玩下去。


    聽到這些賭鬼們的力勸聲,張誌江氣得在賭台下麵握緊了拳頭,臉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有些僵了。


    這時,喬汨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這些朋友說得也有道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吧。"


    聽到他終於肯繼續玩下去,所有賭徒們頓時眼睛一亮,全神貫注地看著他,準備跟著這個年輕的財神爺一起下注。


    在大廳裏麵將近上千個客人的注視下,張誌江沒有辦法,隻好表情凝重地慢慢拿起骰盅。


    就在他剛剛準備開始搖骰的時候,他戴在耳朵裏麵的無線耳機突然傳來一把曾不凡的聲音:"老江等一下,柳爺來了。"


    聽到曾不凡說這句話的同時,張誌江抬頭一看,果然看到一個穿著唐裝的消瘦老人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慢慢走了過來。在看到那個老人的時候,張誌江頓時心中大定。


    "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這盤我想叫另一個人來搖,請稍等片刻。"


    說完,張誌江也不管別人意見如何,直接走到那個穿著唐裝的老人身邊恭敬地打了聲招呼:"柳爺好。"


    "就是那小子嗎?"那個被人稱為柳爺的人在隨便應了一聲後,隨即凝神注視著站在賭台前麵的喬汨。


    張誌江回答說:"就是他。我們觀察了很久,完全找不到他出千的馬腳。這小子已經連贏18把,一個人獨贏了千6百多萬。如果不是事況緊急,我們也不想打擾到柳爺您。"


    "我知道了,我就來看看這小子究竟有什麽門道。"說完,柳爺大踏步地向賭台前麵走去。


    看到柳爺終於肯出手相助,張誌江心中頓時安定了下來。


    雖然張誌江也算得上了賭界高手,但是與柳爺相比,其地位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柳爺全名叫柳金華,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南國賭王"金手指"。他在賭界縱橫數十年鮮有敵手,與其他兩位賭界老行尊並稱當代的三大賭王之一。


    這樣的人,一般人是絕對請不動他的。如果不是因為賭場老板聞振強與他有些親戚關係,否則根本不可能請他親自來助陣。


    來到賭台前麵時,柳爺對喬汨說:"我是來代替我那不舒服的侄子來搖骰的,不知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繼續玩下去?"


    喬汨一臉輕鬆地說:"無所謂。可以開始了嗎?"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柳爺慢慢地拿起骰盅一下一下地搖了起來。


    在搖骰的時候,柳爺所用的手法明顯跟張誌江不同,隻見他在搖骰的時候是以一種似類於半圓形的方式來搖的,而且越搖越快。在搖了大概十幾秒鍾後,他突然反手一壓將整個骰盅壓在了賭台上,然後看著喬汨說:"各位可以下注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出聲,隻是看著喬汨怎麽辦。


    這時,喬汨在略略看柳爺一眼後,忽然微笑著將手上全部的籌碼壓在了"四中三"中的、4、5、6點上麵。也就是說,在三顆骰子開出來的點數分別是、4、5、6點中的任意三個數,那麽喬汨就贏了,而且彩金高達1賠7。


    看到他突然不買大小而改買"四中三",許多賭徒都愣住了。大部分人都覺得他此舉太過冒險,因為要買中"四中三"的機率是很低的,僅次於買"圍骰"。


    不過由於剛剛親眼見識到這個活財神的厲害,不少賭徒都忍不住跟著他一起下注,隻不過所下的注金比之前買大小的時候少了很多。


    等所有人都下好注後,柳爺並沒有馬上開盅,而是以一種複雜多變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麵前的年輕男子。


    過了一會,他忽然開口說:"年輕人,雖然我不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麽,但我希望你懂得見好就收這個道理,免得惹下大麻煩。"說完,他慢慢揭開了骰盅。


    在看到骰盅裏麵骰子的點數時,所有賭徒們都瘋狂了。


    隻見在骰盅裏麵,清清楚楚地擺放著點數分別為點、4點跟6點三顆骰子。換句話說,喬汨贏了,而且還贏到了七倍的彩金,總共是1億8千百50多萬。


    在開完骰盅後,柳爺在兩個保鏢的陪同下,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了賭場。


    看到柳爺一句話突然轉身就走,張誌江立刻跑到他身邊小聲問:"柳爺,你看出那小子是怎麽出千了嗎?"


    柳爺表情嚴肅地說:"他並沒有出千,他是真的聽到了骰子的點數,你們遇到的是真正的頂尖高手。不用再查了,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你老板,就說如果他不想傾家蕩產的話,馬上停止今晚的營業。在賭台上,沒人能夠贏得了那個人,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他不再出聲,一言不發地上了自己的高級房車。


    張誌江知道問題嚴重,立刻用對講機將柳爺所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聞振強。


    在聽完張誌江的匯報後,聞振強的臉色變得陰冷至極,令人感到一種莫明的心寒。


    過了一會,他忽然對曾不凡說:"馬上停止今晚的營業,理由你隨便找一個。另外你立刻叫齊人手開車過來,我要廢了那小子,我要看看以後誰還敢在聞振強的地頭上耍花招。"


    "是,老板。"曾不凡連忙走出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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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喬汨坐著計程車離開賭場的時候,他很快就從倒後鏡看到有幾輛車若即若離地跟在計程車的後麵。


    看到這樣,喬汨的嘴角輕輕地翹了起來。


    當計程車駛到一段沒什麽車子經過的公路附近時,在公路前麵忽然駛過來十幾輛汽車。不僅如此,從後麵同時又駛過來的二十幾輛車子,將計程車一前一後死死地賭在了路中央。


    陡然看到這麽多車子同時出現並將他的車子堵在路中央,那個計程車司機頓時嚇壞了,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不要擔心,不會連累你的。等一下看到我給你打手勢時,你就將車子開走吧。"隨手將一張大鈔遞給計程車司機後,喬汨連找都不用他找,直接就下車走了出去。


    那個司機又驚又怕地看著他一個人向後麵那二十幾輛車子走去。


    這時,三個男人從其中一輛車子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青年一臉不屑地看著走近的喬汨說:"小子你膽子不小嘛,竟然敢在我們強哥地頭上鬧事。"


    喬汨懶得理他,一邊慢慢地從身上拿出一根煙一邊對站在那個青年旁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看樣子能夠說得上事的男人講:"我們隻是要找我,與那個司機無關,況且你們也不想被人看到臉吧,放他走吧。"


    那個男人在盯了他一會後,終於對前麵的十幾輛車大聲喝道:"讓那個司機滾蛋,不要管他。"


    聽到他的叫喊聲,有兩輛車子當即駛開到另一邊將路讓了出來。


    看到對方終於肯放他走,那個司機連忙開車從那條路上離開了。


    等那個司機離開後,前麵跟後麵一共五十多輛車子的車門很快就打開了,緊接著,有大概一百二十多個手拿鐵棍、鐵鏈等幹架凶器的青年從車上陸陸續續地走了下來。


    當中有二十幾個青年正好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曾經來商場鬧事的那些混混,其中還包括了當時領頭的那個高壯青年。那個高壯青年在看到喬汨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種既得意又凶狠的眼神,就像是一頭見到了獵物的野獸一樣。


    略略掃視了一下那一百二十多個正逐漸圍過來的混混,喬汨一臉悠閑地抽著煙說:"看來你們老板挺看得起我嘛,竟然一下子出動了這麽廢物。"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喬汨這句話,那些混混當即躁動起來,不少青年一邊用各種各樣的粗言穢言大罵著一邊快步走過來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家夥。


    這時,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冷冷地看著喬汨說:"一句話,將你剛剛出千贏走的錢吐出來,並且跪下來向我們保證以後不再來賭場鬧事,那我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我說話算數,你自己看著辦。"


    聽完對方的要求,喬汨忽然笑了,然後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份本事了。"


    那個早就想動手的高壯青年再也忍無可忍,突然衝上前用力一棍敲向喬汨的後腦。


    當鐵棍還有不足二十公文就要打到喬汨的後腦時,突然,那個高壯青年仿佛被卷進了憑空出現的龍卷風一樣,整個人突然"啪"一聲莫明其妙地摔在了年輕男子的前麵。


    沒人能夠看清楚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在場的所有人隻看到高壯青年原本握著鐵棍的那隻手正被人緊緊地抓住了,而抓住它的人,正是喬汨本人。


    在那個高壯青年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什麽事的時候,他忽然看到正抓著他一隻的喬汨用一種毫無溫度的笑容看著他說:"你難道沒聽過槍打出頭鳥這句話嗎?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蠢。"


    在說完這句話後,喬汨突然將他的手臂扭直,然後一腳踩了下去。


    隻聽"哢嚓"一聲令人毛骨聳然的脆響聲響起的同時,那個青年在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小臂在關節處被某人一腳踩成了反九十度的角度時,他的瞳孔一下子收縮成一條線,緊接著,他發出了一下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聲音慘厲無比。


    "垃圾。"在一腳踩斷了對手的手臂後,喬汨用腳勾起了他的身體,然後一腳向正衝上來的另一個青年踢了過去。


    沒人能夠想象那一腳的力量會如此巨大,那個高壯青年整個人像炮彈重重地撞到了離他足足有七、八米距離的同伴身上。當兩人撞在一起的時候,餘勢未減,一下子就將兩人同時向後撞倒了三米多停下來。


    看到他出手如此驚人,許多混混們都驚住了,那個負責領頭的三十來歲男人更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是打慣架的人,多年來的幹架經驗使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並不是普通人。


    就在這時,喬汨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煙後,對著所有混混們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不要浪費時間了,一起上吧。"


    有十來個混混在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對視了一下後,突然大喝一聲抓起手起的家夥一起向場中央的喬汨衝了過去。


    望著十來個一擁而上的混混們,喬汨卻淡淡地笑了。


    這時,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突然在他腦中大叫起來:"他奶奶的,老子很久沒打架了,快讓老子上你身,老子今晚要打個夠癮!"


    正慢慢抽煙的喬汨懶洋洋地說:"一人一半吧,我也很久沒動手了,手也癢得很呢。"


    "切,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你小子不要太獨食,給老子多留點。"


    "盡量吧。"在說話之間,喬汨連看都沒看一眼,反手就將背後第一個最先衝過來的青年的一隻手臂扭成了麻花,一出手就是直接廢人手腳的挫骨斷筋手。


    在那個青年悽厲無比的慘叫聲中,嘴裏仍然叼著煙的喬汨卻若無其事地一腳將另一個混混的膝蓋硬生生地踢爆,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原因很簡單,在喬汨讀高中的時候,他有一個比較談得來的高中同學正是被一群混混們打至殘廢,最後才黯然退學的。那個同學最後離開學校時的眼神,喬汨一輩子也忘不了。


    一時間,悽厲的慘叫聲、骨關節的斷裂聲、痛苦至極的哀嚎聲,不斷地響起。


    看到喬汨舉手投足間連傷數人,其他混混們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大喝一聲一起向他衝了過來。


    麵對這一百多個一擁而上的混混們,喬汨眼中露出了一抹灼熱無比的眼神,那是真正興奮時的眼神。


    今晚,對很多人來說,將是個不眠之夜。


    *********************************


    感冒真辛苦,由於昨天吊了點滴,今天一大早起床,連呼吸都充滿了抗生素的氣味,全身更是累得賊死。


    不說這些掃興事了,催票,繼續催票,月票、推薦票,統統都要,Thank You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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