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櫻樹和子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一片,就好像凝固的漿糊一樣。


    睜開眼睛後,她隻看到周圍一片漆黑。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這裏是什麽地方?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會長她人呢?一邊串的疑問令到她變得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原來,她被人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不僅如此,她的嘴也被一條毛巾綁住了,使她完全不能出聲求救,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一時間,櫻樹和子陷入了極大的恐慌當中。


    她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隻記得她跟會長兩個人一起進入了醫院裏麵,然後會長一邊走還一邊給她講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令到她原本就戰戰兢兢的心情變得更為害怕。但由於醫院裏麵既安靜又可怕,使得她根本就不敢離開會長半步,隻能一邊拉著她的手一邊痛苦地忍受著她所講的鬼故事,那實在是一種折磨呀。


    兩人好不容易走到二樓的時候,櫻樹和子發現,原本一直在講鬼故事的安西麗子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臉色有些奇怪地問:"和子,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在響?"


    櫻樹和子以為她又想嚇自己,但是她發現會長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一點也不像平時的樣子,她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在認真聽了一下之後,和子對安西麗子說:"會長,我沒聽到什麽聲音,你剛剛聽到什麽了嗎?"


    "也許是我聽錯了吧。"安西麗子笑了笑,然後帶著和子繼續往二樓的盡頭走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櫻樹和子覺得會長的笑容好像有些勉強。


    當兩人走到二樓盡頭的時候,果然如安西麗子所言,在盡頭的窗戶上放有幾張撲克牌。


    從那些撲克牌裏麵找了一張紅桃出來以後,安西麗子笑著對櫻樹和子說:"任務完成,我們現在到三樓去吧。"


    "好..."櫻樹和子還沒回答完畢,就在這時,她們左邊的一間病房的門突然"嘎嘎"地自動打開了。


    看到突然自己打開的房門,就連一向大膽的安西麗子也不由得變了臉色,更不用說膽小的和子了,她當時差點沒嚇暈過去。


    正當兩人本能地後退幾步退到走廊盡頭的右邊時,和子和安西麗子突然聽到她們身後的走廊右邊病房的門突然也傳來了一陣"嘎嘎"的開門聲,正當兩人本能地想回頭去看的時候,突然有兩隻手從他們身後一左一右捂住了她們口鼻。


    就在那一瞬間,和子在用力掙紮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氣味,緊接著沒多久,她突然覺得十分困,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正當櫻樹和子正不知該怎麽辦的時候,突然,黑暗中亮起了一點飄忽搖動著的火焰,原來那是一根點燃著的蠟燭,而拿著那根蠟燭的則是一個穿著深灰色長裙的女人。


    在桔紅色的燭光映照下,能夠清楚地看到那個女人的臉。


    看到那張臉,櫻樹和子不禁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哦,終於醒了嗎?"那個女人將手上的蠟燭放在旁邊一張舊桌子上,然後微笑著走到和子的麵前。


    她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她將自己帶到這裏來的嗎?和子那驚訝的眼神中明顯地流露出心中的疑問來。


    就在這時,和子忽然聽到了旁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她轉頭一看,隻見安西麗子也像自己一樣被毛巾捂著嘴巴綁在一張有靠背的木椅子上。


    在與和子視線相交的時候,安西麗子露出了與和子一樣困惑跟恐懼的眼神。雖然她比和子要早一些醒來,但仍然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櫻樹和子同學,最近最搬進宿舍裏來的一年級新生,我說得沒錯吧?"那個女人一邊說一邊用手背輕輕地在和子的臉上滑過。


    由於和子不能出聲,隻能以恐懼的眼神看著她。


    "看來你很想說話,好吧。"在說話之間,那個女人慢慢地解開了綁在和子嘴上的毛巾。


    "老師,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能夠說話之後,和子馬上驚訝地問道。


    "你真是個心急的孩子,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麽可愛的份上,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好了。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想不想知道之前失蹤的那兩個女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和子有點奇怪她問的問題,一時間沒有出聲,隻是呆呆地看著她。


    看到她這副表情,那個女人顯得有些意外地說:"我還以為你一定很想知道呢,不然你怎麽會到處向人打聽有關我的事,還有那個傳聞的出處。來,櫻樹同學,現在告訴我,是誰讓你查這些事情的?"


    "老師,那兩個同學的失蹤真的跟你有關嗎?是你帶走她們的嗎?"和子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那個女人並沒有回答,反而有些失望地說:"原來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害我以為被人發現,還已經準備好離開這間學校呢。算了算了,事到如今,我不走也不行了。你不是說想知道那兩個女生現在怎麽樣嗎?等一下,我現在就拿給你看。"


    在兩個女生驚訝的目光中,隻見那個女人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處拖了兩個很大的行李箱過來。


    將那兩個行李箱拖到她們麵前的時候,那個女人笑著說:"看好了,那兩個孩子就在這裏喔。"說完,她慢慢地打開了行李箱。


    當兩個女生在看到那兩個行李箱被打開的瞬間,臉色全都變得一片蒼白。


    隻見在那兩個行李箱中,放滿了被肢解成好幾塊的人體組織,有被割開的手臂、大腿、腰部、小腿、肩膀...每一樣人體組織似乎都經過精心的擺放,使得箱子的內部空間得以充分利用。


    疊在最上麵的則是一個完整的人頭,從那長長的頭發以及纖細的五官當中,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年輕女性的頭,而那睜得大大的灰白色雙眼當中,似乎仍然可以看出死者在臨死之前的恐懼以及痛苦。


    "啊..."看到這一幕的和子終於忍不住大聲尖叫了出來。


    仿佛就像是一個信號,當和子大聲尖叫出來的那一瞬間,隻聽"轟"一聲巨響,殘舊的倉庫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正當所有人都被這一巨響吸引過去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如鬼魅一般向那個女人衝了過來,緊接著,隻聽"嘭"一聲悶響,那個女人被那個黑影一腳踢飛了,然後她整個人像是人型木偶一樣打橫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上,接著就再也起不來了。


    這一切都隻不過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令在場的兩個女生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將那個女人踢飛後,那個黑色的人影突然轉身麵對和子,然後以充滿歉意的表情對她說:"對不起,櫻樹小姐,讓你受驚了。"


    借著桔紅色的微弱燭光,和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麵前那張有些熟悉的臉,"任...任先生?"


    喬汨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柔聲說:"是的,我是任汨。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我現在馬上放開你。"說完,他開始解她身上的繩索。


    這時,和子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真的不想哭的,但之前巨大的恐懼感已經令到她再也無法忍耐了。但她是一個不想給別人添麻煩的女孩子,就算哭出來,也在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聽到她努力壓抑著的哭聲,喬汨心中的愧疚感越發的強烈。


    其實,他一早就已經來到了倉庫附近,也看到了被那個女人綁在椅子上的櫻樹和子以及安西麗子,但為了查出之前那兩個女學生現在的下落,因此他才遲遲不動手。


    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變態到將那兩個女學生肢解成一塊塊並放進箱子裏。


    喬汨現在隻後悔剛剛出手得太慢了。因為對於生性膽小的櫻樹和子來說,親眼看到這一幕所對她造成的心靈衝擊可想而知,搞不好還會在她心裏麵留下影響一生的心理陰影。


    除了這點以外,其實櫻樹和子之所以會遇到這樣的事,也跟他有莫大的關係。


    為了調查那兩個女學生失蹤之謎,他需要搞清楚一些事。但由於他現在所扮演的校工身份根本就不方便去查探這些事,因此他就拜托身為學生的櫻樹和子來代替他向其他學生詢問一些與案件有關的問題。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喬汨曾經想過凶手有可能會對到處查問的和子下手,因此最近這幾天他都一直在悄悄地關注著她,就連她跟靈異事件同好會的其他成員一起參加試膽會的時候,其實他也在現場暗中保護著她。


    當他看到她與另一個女生被那個女人帶出醫院並放上車的時候,喬汨知道自己最為擔心的情況出現了,想不到那個凶手竟然真的對她下手。於是,他就一路尾隨著那個女人所開的車,直至來到這個位於郊外的殘舊倉庫區。


    在安西麗子也被喬汨解開後,情緒已經稍稍得到恢複的和子問:"任先生...你為什麽會這裏?"


    當和子剛剛問完這個問題時,她忽然看到喬汨快速轉身麵向那個女人所倒下的牆壁方向,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和子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很快,她的臉色也變了。


    隻見在微弱的燭光下,那個原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正慢慢地站了起來,而且,臉上正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


    看到她好像一點傷都沒有的樣子,喬汨的臉色不禁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按道理來說,這個女人中了他剛剛那一腳,應該是再也站不起來才對。因為他剛剛那一腳所用的力道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就算對方沒有死,至少也要斷好幾斷肋骨才對。


    "這麽看來,你就是那個要櫻樹同學到處去問有關那件事的人了,我說得沒錯吧?"那個女人一邊說一邊微笑著慢慢走了過來。


    "你究竟是什麽人?"喬汨冷冷地看著她。


    "這個問題你不是最清楚嗎?否則你怎麽會叫櫻樹同學去問那些問題。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麽猜到我與那兩個學生失蹤有關的,能告訴我嗎?"那個女人笑著說。


    這時,原本一直以一種戒備眼神看著她的喬汨忽然也笑了,"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作為交換,你可能告訴我你的真正身份嗎?"


    "可以,我接受這個交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喬汨這才說:"我最先開始懷疑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看過警察來調查學生失蹤事件的時候,你所提供的證詞。上麵提到,你說你並不知道第一個失蹤的學生鷹島瓏子有經常爬出學校圍牆外麵去玩的習慣。經過我們調查所知,鷹島瓏子之所以幾乎每個星期都會用這種方式出去,是因為她在外麵交了一個男朋友,兩人經常在外麵開房。事情到這裏就有點奇怪了,以你的職務身份,按道理來說不可能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因為鷹島瓏子翻牆的次數實在太多了。


    於是我叫櫻樹同學去幫我問的第一件事,就是與此有關。果然,得到的答案是,在一個月前,你曾經因為鷹島瓏子翻牆的事而將她狠狠地訓了一頓,雖然這件事當時隻有極少的幾個學生知道。


    除了這件事以外,我叫櫻樹同學去幫我問的第二件事,就是追查那個有關變態要對這間學校的學生下手這個傳聞的出處。雖然最後並沒有查到傳聞的出處,但是我猜那個傳聞應該也是由你散布出來的,我說得對嗎?"


    "噢,然後呢?"


    "假設真是你對那兩個學生下手的話,我開始猜測你是如何對她們下手的。由於你本身是一個女人,如果強行將那兩個學生帶走的話,現場多少會留下掙紮的痕跡,又或者那兩個學生在遇襲時發出尖叫聲而被附近的居民聽到。但是這一切全都沒有發生。既然你不是用強硬的手段,那麽最好的下手方法就是用藥。


    但是貿貿然去購買一些違禁藥品的話,是很容易留下線索的,因此我想你並不會這樣做。於是有一天晚上我趁機進入了學校的化學實驗室,在那裏,我將兩種化學物品的容量記錄了下來,然後到了第二天找人去查這兩種化學物品的購入數量以及使用清單。


    經過對比,這兩種化學物品的現存容量比購入時的數量少了許多,但近期內又並沒有大量使用這兩種化學物品的實驗記錄,這使得我更加肯定這件事與你有關。


    因為這兩種化學物品分別是乙醇以及濃硫酸,這兩種化學物品隻要經過加熱的話,就可以製成麻醉用的乙醚。隻在有了乙醚的話,就算你是一個沒什麽力氣的普通女人,也能用它來將兩個學生在沒有過多掙紮的情況下成功將她們昏迷然後帶走。


    據我所知,擁有學校大門以及化學室鑰匙的除了門衛老伯以外,隻有身為舍監的你才配有備用鑰匙。綜合以上兩點,我有四成的把握相信你就是使得那兩名學生失蹤的幕後凶手。我說得沒錯吧,廣末老師。"


    身為宿舍舍監的廣末夏美笑了起來,"如此薄弱的猜測竟然就懷疑是我做的,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


    "不好意思,我還沒說完。的確,就憑這樣的猜測還無法肯定你就是凶手。但是我有一次在去宿舍修理燈管的時候,來到了你的辦公室,然後趁你不在的時候偷偷地收集了你的指紋。


    經過對比分析,你的指紋與廣末夏美的指紋完全不一樣。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是廣末夏美本人。


    這一點也正好解釋了你為什麽會向警察作證說你根本就不知道第一個失蹤的學生鷹島瓏子有經常爬出學校圍牆外麵去玩的習慣這一個疑點。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一個月前,真正的廣末夏美曾經因為這件事而狠狠地訓過鷹島瓏子。


    經過調查,廣末夏美曾經在半個月前請假回家,但是卻莫明其妙地失蹤了兩天時間,這件事當時還驚動了當地的警察。但在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廣末夏美卻平安無事地出現在了她家人的麵前。當警察問她發生什麽事時,她隻是說在山區裏麵迷路了。我想,應該就是在那兩天時間裏,你開始冒充真正的廣末夏美,並用她的身份混進了這間學校。而真正的廣末夏美,可能已經死在你手上。


    一個需要通過整容來冒充別人的女人,不管怎麽說都很值得別人懷疑吧,你說是不是?"喬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時,那個冒充舍監廣末夏美的女人輕輕地歎了口氣說:"看來,我還是太過不小心了。不過,有一點你可猜錯了,我之所以要用乙醚來將學生昏迷,並不是怕她們掙紮或叫出聲,而是想在盡可能不傷到她們的同時,帶她們帶走。因為,我不喜歡受了傷的獵物。對了,說了這麽久,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抓她們來?"


    "這正是我想問的另外一個問題。"


    那個女人笑著說:"很簡單,因為我被她們身上那不斷流動著的,年輕而又充滿了生命力的甜美血液深深地吸引住了。雖然我並沒有打算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時間,但想不到這麽快就被人發現了,這令到我很不高興。你知不知道,擅自打擾別人用餐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你去死吧。"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她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向喬汨衝了過來。


    由於櫻樹和子跟安西麗子就站在他的後麵,他避無可避,隻好一腳向她的胸口踢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十足,如果普通人被踢中的話,絕對會被踢斷胸骨而死。


    但這可以令到普通人喪命的一腳竟然被那個女人用一隻手就抓住了,而且還是穩穩地抓住。


    緊接著隻見她用力向右邊一甩,竟然將喬汨整個人甩了出去將近十米遠,其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兩位可愛的同學,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來找你們了。"在微笑著對兩個女生說完這句話後,她這才轉身麵向從地上爬起來的喬汨。


    "看來你並不是普通人。"喬汨看著那個女人慢慢地說了一句。


    那個女人用舌頭舔了舔鮮紅色的的嘴唇,然後笑著說:"不玩了嗎?"


    "當然不是。"在說話的同時,喬汨以驚人的速度一下子衝到了她的麵前,然後一拳向她的胸口打了過去。


    "太慢了。"那個女人一邊說一邊伸出左手抓他的手腕。


    就在她剛剛要抓到喬汨手腕的一瞬間,喬汨突然變招,反扣她的手腕。


    那個女人想不到他會突然變招,一時不慎被他扣住了手腕。


    正當她想用另一隻手向他的臉部發動攻擊的時候,突然,她隻見麵前的年輕男子突然一旋身一踏步,然後將另一隻空著的左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在抓住她肩膀的一瞬間,喬汨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然後以一種詭異的手法以她的左腕為中心,將她的整條手臂以逆方向連扭了好幾圈。


    "哢、哢、哢、哢、哢..."仿佛是骨牌倒地的聲音,在扭動她手臂的時候,她手臂上的骨頭不斷地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聲響。


    當喬汨放開她的時候,她整隻手臂已經完全變形,簡直就像麻花一樣,不僅是關節跟骨頭,就連肌肉也以恐怖至極的方式扭成了一團。


    這正是喬汨當年被任蒼穹附身時在監獄的公共浴室中對喪波等人所使用的挫骨斷筋手。


    "啊..."由於手臂所傳來的痛楚過於巨大,那個女人再也無法保持風度,大聲尖叫了出來。


    雖然已經廢掉了對手的一隻手臂,但從她剛剛所施展出來的驚人力量看來,她並不是普通人,因此喬汨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掌擊向她的胸口。


    "啪"一聲悶響,被喬汨一拳擊中胸口的女人隨即又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叫聲,並且當即吐了幾口鮮血出來。


    這時,喬汨沒有再進攻,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對手的反應。


    隻見那個女人頭發淩亂,嘴角還留有剛剛吐血時的痕跡,而且不斷地喘著氣,顯得十分的狼狽,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從容態度。但就算是這樣,她並沒有倒下來,而是以一種仿佛能將喬汨看穿一般的惡毒眼神盯著他。


    看到這樣,喬汨的臉色不禁變得更為凝重。因為剛剛那一掌他使用的是魔教的另一門詭異武功:化骨摧心掌。這是一門比挫骨斷筋手更為歹毒的武功,因為如果被這種掌力擊中的話,對手可能外表並沒有任何的外傷,但內髒跟骨頭其實已經全部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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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喬汨現在隻能發揮這種武功不到兩成的威力,但是中了這一掌的人,內髒肯定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損傷,不可能還站得起來。但這個女人卻好像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這令到喬汨大為不解。


    難道,她並不是人類?喬汨腦中不禁升起了這種念頭。


    "我會記住你的。"仿佛要將喬汨的樣子刻在腦子裏麵一樣,那個女人在狠狠地盯了他一會,突然向後麵的窗口衝了過去,然後用身體撞爛殘破不堪的窗戶之後迅速向外跑。


    "小子,斬草要除根。"在喬汨腦中,突然響起了任蒼穹冷冷的聲音。


    不用他說,喬汨也知道絕對不能放這個女人走,否則會後患無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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