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出現的人正是韓斌,他身影剛一閃現,便將手掌放在秦柔兒的肩頭,阻止她自爆元嬰。而後,韓斌抬起手,怒視著秦雄,不滿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剛才若不是她讓我救你,你早就死了。現在你活了,卻要女兒先死,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父親,竟然這麽狠心。”


    秦雄瞪大了眼睛,根本沒想到韓斌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在他看來,韓斌即使體質再好,恢複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短三年內就蘇醒過來。此刻,秦雄看向韓斌的目光,就好像看到一個怪物。


    韓斌冷哼一聲,道:“怎麽不能是我?你剛才施展法術,將所有的人都弄走了,這裏除了你們外,隻有我和寶貝妻子了。”


    秦雄又是一怔,失聲道:“你說什麽,她是你的妻子?”


    韓斌瞥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我是她的丈夫,她不是我的妻子又是什麽?”


    秦雄感覺有些亂,一時間還沒把事情理清楚,深吸一口涼氣,道:“我不管她是你什麽人,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關係。我現在教訓女兒,你一個小輩,插什麽嘴。”他心裏亂成一團,嘴上卻不肯罷休。


    韓斌冷哼一聲,突然站在秦柔兒的身前,道:“你教訓女兒我不問,可是你若是教訓我的妻子,我就不能不管了。”


    秦雄皺起眉頭,道:“你想怎麽樣?”


    韓斌毫不畏懼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不允許。”


    秦雄哈哈一笑,冷冷道:“很好,這麽多年了,很少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說著,他手中掐動法決,對著韓斌就是一掌。掌心內藍光一閃,一道水箭快如閃電一般釋放而出,轉眼間便來到韓斌的身前。


    韓斌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後,也不見他施展法術,隨意的一揮手,一股龐大的靈力釋放而出,將那道飛來的水箭包裹在其中。而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韓斌低喝一聲,“給我散。”懸浮在身前的法術,化為點點水滴消散在空氣中。


    眾人看到這樣一幕,無不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陳曉萌,她早就懷疑韓斌厲害,卻沒想到厲害到這種程度。要知道,秦雄可是把八轉強者,即使此刻身受重傷,七轉以下的修士也無法毫發無傷的接他一擊。可是眼前的男子,不難接下來秦雄的一擊,而且還如此輕鬆的接下,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不費吹灰之力一般。


    陳嶽同樣有些錯愕,他同樣沒想到韓斌會醒來,也同樣沒想到韓斌能如此輕鬆的接下秦雄的攻擊。最讓他驚訝的事情不在這些,而是韓斌的身體,三年前他便感應過,韓斌甚至要千年時間才能醒來,如此短的時間內醒來,隻能說名一個問題,他的身體異於常人,自行恢複的速度極快。當然,這個解釋還是有些勉強,他始終想不出來,韓斌為何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恢複。


    就在這時,陳嶽突然想到了什麽,視線落在秦柔兒的身上。這一看,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難以置信。他的修為遠遠高於秦柔兒,一眼便能看出,秦榮兒早已不是女孩之身。而她這三年來一直和人類男子生活在一起,這個得到她身體的人,根本就不用去想。


    此時此刻,秦雄心裏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心裏的驚訝比兩人大的多了。那道水箭是他施展而出,其中蘊含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道法術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因為他隻想教訓一個對方,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輕鬆的接下了。


    秦雄老臉有些難看,剛想說話,突然聽到陳嶽的傳音,“秦雄,別說話了,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再傷了和氣?”


    聽到這話,秦雄不禁一怔,道:“誰和他是一家人了?我沒有同意,他們休想在一起。”


    秦雄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懷疑起來,陳嶽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說出這番話,肯定有他的道理。隻是一時間,秦雄沒往那方麵去想,或者說,她不相信女兒膽子大,竟然偷偷地將身體給了一個男子。


    要知道,魚人部落的規矩很嚴,若是未婚之人偷食了禁果,那可是要浸豬籠的。


    陳嶽苦笑一聲,幾步走到秦雄的身前,傳音道:“秦雄,你看一下就明白了。”說著,視線向秦榮兒一瞥,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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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道眼神,秦雄即使再傻也明白了,他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向女兒看去。這一看,頓時得瞪大眼睛,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指向秦柔兒,怒火中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敢……”他實在難以啟齒,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秦柔兒眼中含著淚花,過知道父親在說什麽,看到父親發這麽大的火,忙說道:“父親,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但我沒有錯,我是真心愛木頭的,請你成全我們。”說著,拉著一下韓斌的肩膀,示意他跪下來求情。


    韓斌並沒有跪下來,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他的本性還在。在他的世界裏,跪天跪地跪父母,別的人從來不跪,即使他是未來的嶽父也是如此。故而,韓斌並沒有跪下,而是看向秦雄,凝聲問道:“什麽她好大的膽子,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即使是她的父親,也沒有權利讓她跪下。”說著,手腕一揮,一股龐大的靈力靈力釋放而出,將秦柔兒包裹起來,她的身體在這股能量的推動下,緩緩地站了起來。


    秦雄其實並想過太過責怪女兒和韓斌,畢竟這事都發生了,眼下又被困在封靈塔內,他殺了女兒又能如何?他是個要麵子的人,剛才那麽說,隻是想給兩人一個台階下罷了,卻沒想到對方不難不領情,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怒吼一聲,道:“好,你真的我的好女婿,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韓斌肯定地說道,“別說你現在受了重傷,就算你處於最佳狀態,也無法殺死我。”說出這話,他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說,可是總覺得這麽說,才是真實的自己。


    秦雄本想發火,看到韓斌一臉迷茫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猶豫了一下,對身邊的陳嶽問道:“陳老弟,你看他是恢複了記憶沒,我怎麽感覺,他好像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一樣。”身為強者,沒失去記憶前不可能露出迷茫的神色,秦雄這麽想,也在情理之中。


    陳嶽打量了片刻,一時間也無法確定,隨手布置一道隔音結界,對女兒問道:“你先前和他接觸過吧!”韓斌出現的時候,陳嶽便從女兒的眼神中看出,她知道韓斌醒來的事情。因為陳曉萌的眼神雖然驚訝,卻沒有他和秦雄那般,驚訝到難以置信的地步。


    陳曉萌聽到父親的話,猶豫了一下,道:“父親,我知道他醒來了。”


    陳嶽點點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他是真的傻了,還是裝傻?”


    “父親,你覺得一個強者需要裝瘋賣傻嗎?”陳曉萌分析道,“他修為不高,但他的實力很強,如果我猜的不錯,若是他想走,族內很少有人懶得住他。還有,他若是沒傻,完全可以找機會離去,何必一直呆在封靈塔內?”


    陳嶽見女兒分析的有道理,對秦雄道:“我看他可能真的傻了,若是你想確定一下,我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儲物袋拿出來。若是他認出這樣東西,便證明他傻了;若是他認出不拿走,便證明他沒傻,並且在提防著我們;若是他搶走,我們……”說到這裏,他苦笑一聲,並沒有說出。因為所有人都明白,若是韓斌真的搶走儲物袋,他們也未必能阻止的了。


    秦雄沉默少許,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陳嶽手臂一揮,剛才施展的隔音陣法消散不見,他剛想說完,卻聽到韓斌道:“你們商量完了沒,若是商量完了,快點施展法術帶我們離開這裏吧!”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又道:“外麵的攻擊很厲害,如果我猜的不錯,最多一炷香的時間,便能破除這裏的陣法。”


    最終,韓斌歎息一聲,道:“說實話,這裏的陣法真不怎麽樣。”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怔,秦雄則冷哼一聲,道:“想離開這裏也行,不過先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對陳嶽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以拿出來了。


    陳嶽將儲物袋從袖子裏拿出,而後平放在手心上,對韓斌問道:“你認識這樣東西嗎?”


    秦柔兒臉色一沉,顯然認出這這個儲物袋,同時也明白父親為何這麽做。


    韓斌看了一眼儲物袋,想都沒想,便說道:“不就是一個儲物袋嗎?有什麽好奇怪我的,不過……”


    “不過什麽?”陳嶽見韓斌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暗暗鬆了一口氣。


    韓斌皺起眉頭,盯著儲物袋看了很久,才說道:“這儲物袋上怎麽會有我的神識印記,難道是我的東西?”


    陳嶽見韓斌要去拿儲物袋,忙說道:“不錯,這個儲物袋以前是你的,後來你和我們打賭輸了,就將儲物袋給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韓斌鬱悶道,“我打賭也會輸嗎?可我怎麽不記得打的什麽賭了。”說著,他話鋒一轉,道:“不對啊!既然我打賭輸了,這儲物袋上的神識印記應該抹去才對,為何現在還存在呢?”


    “這個……”陳嶽麵露尷尬之色,一時間不如何回答。


    陳曉萌不愧是魚人部落第一才女,她第一反應很快,忙說道:“當時很匆忙,你忘記將上麵的神識印記解除了。”


    “哦!”韓斌不置可否點點頭,隨即道,“既然這樣,那現在需不需要幫你們幫上麵的神識印記解除呢!”


    “當然需要了。”秦雄臉色一喜,就要脫口而出。可他看到陳曉萌一個勁的對他使眼色,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下去。他知道陳曉萌聰明過人,此刻露出這養的眼神,肯定有原因。隻是他不明白,陳曉萌為何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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