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秀秀，不是……」
他垂著頭，走到了一旁，嘴裏念叨著秀秀那個名字。
看樣子也是個可憐人。
我問早餐店老闆，那個王伯是怎麽回事。
「嗨，這老頭怪可憐的。好些年前他丟了女兒，怎麽也找不到。」
「也不知道怎麽的，他就認準了女兒在這，風雨無阻的來找。」
「好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都被他抓過，但他也沒惡意，就是當成自己女兒了。」
原來真是個可憐人。
我肚子有些餓，從老闆這買了杯豆漿，一邊喝著一邊找了進去。
老十四中老師宿舍，已經建成很久很久了，甚至還有些筒子樓，我要找的二十五號小樓，就在最裏麵。
老式的樓層，最下麵沒有防盜門，我輕而易舉就進來了。
樓道內陰森森的，看不見一絲陽光。
這二十五號小樓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靜，出乎意料的安靜。
剛才我從早餐店老闆那打聽到，二十五號小樓裏，就隻剩下一戶人家居住了。
我爬到四樓，一路路過的住戶門都是鏽跡斑斑，灰塵滿滿，隻有這家人，看上去算是幹淨。
我敲響門。
過了半分鍾，裏麵才有人出來開門。
「你找誰？」
一個頭髮花白的婦人，從裏麵探出頭來，她坐著輪椅，目光很警惕。
「奶奶。」我趕緊笑著打招呼，揚了揚手裏的報紙。
「我是過來做兼職的。」
她攔著門不讓我進，「之前可不是你。」
「她不舒服，我來代替她幾天。」
老婦人上下打量著我，最終還是放我進去了。
一進門，我身子就一哆嗦。
說不上來為什麽，這明明布置的很正常的家裏，卻給我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我姓周，報紙帶來，你就去燒了吧。」
燒報紙的流程，成雅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二話不說就帶著報紙來到了洗手間。
洗手台黑漆漆的，看樣子就是在裏麵燒。
可我怎麽也不懂，為什麽每天都要在這裏燒報紙？
第25章 他是怎麽進來的
旁邊放著打火機，報紙點燃以後，熊熊火焰燃燒。
我燒的很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門被推開了。
「灰燼要衝走。」
我差點沒跳起來，這周老太太怎麽跟幽靈似的！
「知道了，您放心吧。」
「燒完了還得在這住一晚上，你知道的吧？」
我說知道。
她打量著我的眼神有些刻薄。
「我們是一家三口在這住，你晚上聲音小點，別吵著了我的女兒。」
一家三口？
可我進來的時候感覺這房間很冷清啊。
我沒說什麽，我是來調查的，要是一上來問太多，她煩我把我趕走了怎麽辦。
燒完報紙，我去到客廳。
周老太太已經給我倒好了水。
我一邊跟她閑聊，一邊打量著這四周的擺設。
老舊的架子上，擺放著不少照片，那應該就是他們一家人的照片。
我目光掃過它們，倏然停在了一張照片上！
那是竹林裏的瘋女人！
她還是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照片裏的另一個人，就是周老太太。
隻不過照片上的周老太太，要比現在年輕許多。
我壓下砰砰亂跳的心髒，「這是你姐妹麽，跟你不像呀。」
「是個可憐的女人。」她說。
隻說完這句，她就再也不肯說什麽了。
看來我找對了，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瘋女人曾經說過的二十五號小樓！
我喝了一口水，強迫自己鎮定。
入夜。
周老太太做了簡單的飯。
「不給您丈夫和女兒留麽？」
「他們不吃，晚上才回來。」
周老太太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怪我多管閑事。
等到晚上十點，周老太太還沒有要回臥室睡覺的打算。
但她催我去睡。
可能是因為今天神經太緊繃，我還真有點困。
睡在客房，我反鎖好了房門。
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道多久，我聽到了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地說話聲。
「女兒呀，我給你放好水了，去洗個澡吧。」
「女兒呀，這次我給你找的……你還喜歡麽？」
「挑來挑去，你都挑多少了，不能再挑下去了。」
「媽媽也沒有幾年好活了，到時候你怎麽辦呢……」
朦朧中，我聽見了這些聲音。
但奇怪的是，這些話好像全都是周老太太在自言自語，我並沒有聽到那個女兒的回應。
我努力跟瞌睡做著鬥爭，想讓自己聽清外麵的話。
門卻在這時，緩緩被人推開了。
有誰進來了。
我的心狂跳了起來。
我想抓住什麽作為防身，但我的身體竟然一動也不能動了。
一個黑影爬上了我的床。
我的門明明是反鎖著的，他究竟是怎麽進來的？！
月光灑下，可我就是看不清那個黑影的樣子。
他按住我的雙手，似乎舔了舔舌頭。
我聞到了一股臭烘烘的酒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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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頭，走到了一旁，嘴裏念叨著秀秀那個名字。
看樣子也是個可憐人。
我問早餐店老闆，那個王伯是怎麽回事。
「嗨，這老頭怪可憐的。好些年前他丟了女兒，怎麽也找不到。」
「也不知道怎麽的，他就認準了女兒在這，風雨無阻的來找。」
「好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都被他抓過，但他也沒惡意，就是當成自己女兒了。」
原來真是個可憐人。
我肚子有些餓，從老闆這買了杯豆漿，一邊喝著一邊找了進去。
老十四中老師宿舍，已經建成很久很久了，甚至還有些筒子樓，我要找的二十五號小樓，就在最裏麵。
老式的樓層，最下麵沒有防盜門，我輕而易舉就進來了。
樓道內陰森森的，看不見一絲陽光。
這二十五號小樓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靜，出乎意料的安靜。
剛才我從早餐店老闆那打聽到，二十五號小樓裏，就隻剩下一戶人家居住了。
我爬到四樓，一路路過的住戶門都是鏽跡斑斑，灰塵滿滿，隻有這家人，看上去算是幹淨。
我敲響門。
過了半分鍾，裏麵才有人出來開門。
「你找誰？」
一個頭髮花白的婦人，從裏麵探出頭來，她坐著輪椅，目光很警惕。
「奶奶。」我趕緊笑著打招呼，揚了揚手裏的報紙。
「我是過來做兼職的。」
她攔著門不讓我進，「之前可不是你。」
「她不舒服，我來代替她幾天。」
老婦人上下打量著我，最終還是放我進去了。
一進門，我身子就一哆嗦。
說不上來為什麽，這明明布置的很正常的家裏，卻給我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我姓周，報紙帶來，你就去燒了吧。」
燒報紙的流程，成雅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二話不說就帶著報紙來到了洗手間。
洗手台黑漆漆的，看樣子就是在裏麵燒。
可我怎麽也不懂，為什麽每天都要在這裏燒報紙？
第25章 他是怎麽進來的
旁邊放著打火機，報紙點燃以後，熊熊火焰燃燒。
我燒的很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門被推開了。
「灰燼要衝走。」
我差點沒跳起來，這周老太太怎麽跟幽靈似的！
「知道了，您放心吧。」
「燒完了還得在這住一晚上，你知道的吧？」
我說知道。
她打量著我的眼神有些刻薄。
「我們是一家三口在這住，你晚上聲音小點，別吵著了我的女兒。」
一家三口？
可我進來的時候感覺這房間很冷清啊。
我沒說什麽，我是來調查的，要是一上來問太多，她煩我把我趕走了怎麽辦。
燒完報紙，我去到客廳。
周老太太已經給我倒好了水。
我一邊跟她閑聊，一邊打量著這四周的擺設。
老舊的架子上，擺放著不少照片，那應該就是他們一家人的照片。
我目光掃過它們，倏然停在了一張照片上！
那是竹林裏的瘋女人！
她還是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照片裏的另一個人，就是周老太太。
隻不過照片上的周老太太，要比現在年輕許多。
我壓下砰砰亂跳的心髒，「這是你姐妹麽，跟你不像呀。」
「是個可憐的女人。」她說。
隻說完這句，她就再也不肯說什麽了。
看來我找對了，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瘋女人曾經說過的二十五號小樓！
我喝了一口水，強迫自己鎮定。
入夜。
周老太太做了簡單的飯。
「不給您丈夫和女兒留麽？」
「他們不吃，晚上才回來。」
周老太太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怪我多管閑事。
等到晚上十點，周老太太還沒有要回臥室睡覺的打算。
但她催我去睡。
可能是因為今天神經太緊繃，我還真有點困。
睡在客房，我反鎖好了房門。
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道多久，我聽到了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地說話聲。
「女兒呀，我給你放好水了，去洗個澡吧。」
「女兒呀，這次我給你找的……你還喜歡麽？」
「挑來挑去，你都挑多少了，不能再挑下去了。」
「媽媽也沒有幾年好活了，到時候你怎麽辦呢……」
朦朧中，我聽見了這些聲音。
但奇怪的是，這些話好像全都是周老太太在自言自語，我並沒有聽到那個女兒的回應。
我努力跟瞌睡做著鬥爭，想讓自己聽清外麵的話。
門卻在這時，緩緩被人推開了。
有誰進來了。
我的心狂跳了起來。
我想抓住什麽作為防身，但我的身體竟然一動也不能動了。
一個黑影爬上了我的床。
我的門明明是反鎖著的，他究竟是怎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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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我的雙手，似乎舔了舔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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