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謝定口口聲聲說,他對那些女人沒有愛,隻是發洩慾望……


    「一一。」


    突然一聲低啞的呼喊打斷了她的思緒。


    炎禕猛地抬頭,謝定還跪在前方獨自哭泣,她又回過身去,黑暗裏另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那張比謝定還要好看的俊臉依然是麵無表情,卻朝她伸出手來。


    他說,「你值得更好的。」


    ……


    炎禕從夢中醒來看到楊澤深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急忙閉上眼,卻發現自己熱得渾身冒汗,這才確定自己是真的醒了。


    「你把空調開這麽高做什麽!」炎禕嗔怪地瞪了楊澤深一眼。


    正要掀開被子,被褥之下的熱辣風景瞬間閃瞎了炎禕的鈦合金狗眼,嚇得她急忙把被子狠狠摁下,裹得嚴嚴實實。


    要死啦,今年這個冬天一定是她空調開得最久的一回了!


    她本就體熱,楊女士準備的被褥又厚,楊澤深還死死摟住她,這是要熱死她的節奏麽?


    炎禕覺得自己渾身汗涔涔的,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可楊澤深卻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長指在她臉上摸了摸,擦掉了她眼角還未幹涸的晶瑩。


    「你睡著的時候喊了一個名字,你知道麽?」


    炎禕瞧見他麵無表情地將指尖上的淚珠碾碎,那濃黑如墨的眼因為背光而愈發顯得深沉。


    小丫頭心中頓時一咯噔。


    雖然她經常醒後就忘了自己做了什麽夢,但她依稀記得她的夢裏謝定出現了……


    她不會是喊了謝定的名字吧?


    更不會是在她和他親密的時候喊的吧?


    這……


    雖然她和楊澤深隻是金錢關係,但任何人在親熱的時候聽到對方喊出第三者的名字,一定都會不爽的吧?!


    炎禕擔驚受怕起一張小臉,生怕自己做了那樣的蠢事。


    她小心謹慎地打量著楊澤深的臉色,然而……這傢夥一直麵無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我……我叫了什麽名字?」早死晚死都得死,幹脆先弄清楚自己是怎麽死的再說吧!


    炎禕豁出去了,直接問了出來,可預想的冷嘲熱諷沒有到來,也沒有那股能凍死人的狠厲目光,眼前的男人卻是彎了眉眼,如桃花映錦般笑了起來。


    他挑起炎禕的下巴,用唇瓣描摹著她的臉:「你不記得了?」


    啥?什麽鬼?他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炎禕被弄得措手不及,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麽。


    楊澤深尋到她的唇,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將她的驚愕轉變成吃痛再變化成惱怒。


    炎禕不客氣地拿手在他脖子上撓了一把,楊澤深卻是很大度地與她嬉鬧了一番,直到小丫頭被他吻得氣喘籲籲,他才終於停下,俊臉上也帶了一絲紅潤。


    「我說過,你值得更好的。」楊澤深心情似乎很好,臉上的柔和仿佛要溢出來。


    「所以你以後的眼淚……」他附到她耳邊,悄聲地用氣聲補充,「隻許為我而流。」


    炎禕頓時在心裏飛了個白眼。


    這楊澤深,霸總還演上癮了是吧?


    089 出事


    炎禕後來是怎麽睡著的,她自己都不清楚,隻知道男人一直抱著她到天明。


    寬闊胸膛傳來沉穩的心跳,健實有力的胳膊環住她的腰身,他將她摟在他身前這一畝三分地裏,濃濃的占有欲不言而喻。


    炎禕醒來就看到美男沉睡圖,不僅自個兒也小鹿撞撞,撲通撲通心跳不止。


    楊澤深……該不會是和她睡出感情了?


    剛冒出這個念頭炎禕就搖了搖頭,她一個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的,他圖啥啊?


    圖她身嬌體柔易推倒嗎?


    炎禕起了個惡寒,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微微掙紮了下,想從男人懷裏出來,還沒怎麽動呢,抱著她的男人就將她摟得更緊,臉埋進她的脖頸,用帶著未睡醒的鼻音發問。


    「去哪兒?」


    炎禕身子一下子僵住,推了推他的頭,「早、早上了,我要起床了……」


    楊澤深這才睜開有些迷濛的睡眼,打量了下炎禕的臉色,聲音還有些沙啞,「你起得了?」


    嗬,這語氣,也太囂張了吧?!


    「有、有本事你鬆手,你看我起不起得了!」炎禕一下子紅了臉,大清早就弄得吵吵鬧鬧。


    察覺到炎禕臉色上的慌張,楊澤深輕輕吻了下的她的鼻尖,不禁失笑,「緊張什麽,又不會把你怎麽樣。」


    他鬆了手,小丫頭還真就動如脫兔地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睡衣,趕緊把自己包裹起來。


    楊澤深麵色複雜,「你真的沒什麽不適?」


    腰不酸,腿不軟,動作還這麽利索。


    炎禕猜到他想了什麽,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當姐姐我五年的健身白練了啊?」


    其實炎禕是個樂於享受的人,不然也不會因為曾經太放縱自己而胖成了球。


    通俗點講就是:懶。


    「自律」二字於她來說根本不存在,一切勤奮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的不得已為之。


    別看她總是嚷著什麽累啊困啊,都不過是無病呻吟罷了,在和楊澤深的較量當中,她可會偷奸耍滑了。


    無視男人那難以辨別的臉色,炎禕滴溜溜跑出房間,洗漱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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