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吊張這一腳踹的絕對夠狠,疼的平時牛逼哄哄的鄭梓就是一聲慘叫。


    叫你丫裝!當老子不認識你麽,不就是以前職高的扛把子嗎,貓九老子都不怕,還怕你?


    大吊張指著地上的鄭梓就罵道。我雖然知道今天這事鬧得有點大,但也沒辦法挽回了。


    老三連忙過來將那司機扶了起來。也就這時候吧,鄭梓他爸過來就撲到了大吊張身上,那張臉麵目凶煞,就好像要殺了大吊張似的。


    大吊張見一個老頭都敢打他,想還手,但估計想到了他是鄭凡的爸爸,也就挨了他兩巴掌都沒還手。


    我歎了口氣,連忙過去勸開他們,鄭梓爬起來後,對大吊張說,行!有種,給你我等著!


    說完就捂著小腹走了。鄭凡她爸直搖了搖頭,隨即鬆開了大吊張,坐回椅子上就抱著他老婆哭了起來。


    我又拉了一把大吊張,跟他說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鬧大。大吊張哼了一聲,說我也不想鬧大,今天他要敢叫人,老子就廢了他!


    說罷,他就一邊往廁所走,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媽的,這事搞的。老大走到我旁邊看著大吊張的背影說道。


    我沒說話,自顧自的坐到椅子上,腦子裏有點亂,不知道下一步我該怎麽辦。


    他們幾個開始討論起來了鄭梓和大吊張誰更厲害,大炮說鄭梓肯定搞不過大吊張,畢竟鄭梓去了廣東這麽多年,在南城還有個屁勢力。


    老三說不一定,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鄭梓就算好多年不混了,在南城肯定還是有些勢力的。


    老大說,你兩別爭論了,說說今天這事該怎麽解決吧,總不能看著大吊張和鄭梓搞起來。


    老三聽到老大的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一拍腦袋說,那我們也叫人來唄,事要搞大了,咱就幹脆把他兩都給摁倒。


    大炮和老大同時點了點頭,覺得這方法可以,於是他們三個人都盯著我看。


    我暈,我無語的將手機甩給老三,讓他自己給蕭炎打電話。老三接過電話,嘿嘿一笑就給蕭炎打了過去。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看急救室還在亮著紅燈,覺得這樣的等待實在是太熬人了,於是對我旁邊的宋雯雯說道。


    當然了,我叫宋雯雯出去,並不是隻是走走,因為我覺得我可以適當的跟她談談了。


    她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我往外走。我們來到醫院外麵的花園,在一個亭子的台階上坐了下來,我點著了一支煙,問她說,這次回來還走嗎?


    宋雯雯有些愣住了,仿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許久她才緩緩的回道,不知道,或許會走吧。


    “什麽叫或許?”她再一次的沉默了,思考了一會後說,我爸讓我回來看看有沒有好的學校,如果都看不上的話,那就續簽留學簽證回日本上大學。


    聽到她的話,我雖說有些吃驚,可還是堅定的問道,你會走嗎?宋雯雯笑了笑,說看你了,如果你留我,我就留下,如果你決定好了跟鄭凡在一起,那麽我也不會再勉強你了。


    聽著她的話,我無語了,可以說是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能跟她說,我覺得對不起鄭凡,所以不能離開鄭凡嗎?


    不能。那麽我又能留下宋雯雯嗎?即使我再給她任何承諾讓她留下了,等鄭凡醒了,我該怎麽跟她解釋?


    我想,我現在對鄭凡也許不單單的隻是喜不喜歡的關係了,而是責任,她因為我,而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圈,就憑這,我就有義務好好的陪著她。


    難以想象,我這一個十八歲的青年,竟然麵對著一道道的人生選擇題,如果說選擇未來和愛情的題目讓我有些難以取舍。


    那麽眼前這道愛情和責任的選擇題就有點讓我心中不安。記得我曾經說,她們兩個我少了誰都不行,而現在,我又該選擇離開誰,選擇跟在一起呢?


    我看著宋雯雯,皮笑肉不笑的說,這個……這個咱們能等鄭凡醒後再說嗎?


    宋雯雯出奇的給了我一個微笑,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甄劍,你放心吧,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的,如果你決定了要跟鄭凡在一起,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我又是一笑,或許你說的簡單,可是我做起來難啊!我們兩又在醫院裏閑逛了一會,然後便往急診部走。


    一到急診部的大門口我就懵了,他大爺的,隻見外麵的路上已經有幾十個人對上了。


    這幾十人分成了三個組織,一個就是鄭梓帶領的,全是二十來歲的社會青年,一看就知道是鄭梓以前在職高的兄弟。


    和鄭梓麵對麵的是大吊張,他也帶了不少人,最少有二十個,而且是兩人一組騎著摩托車,坐在摩托車後麵的都提著一把砍刀。


    我靠,這是要騎著摩托車揮刀砍的節奏啊?蕭炎不知今天為什麽這麽低調,隻帶了三十來個學校混子,蕭炎正和老大他們在鄭梓和大吊張的中間勸著架。


    估摸著要不是蕭炎的人在中間攔著,鄭梓和大吊張這兩傻叉早就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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