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一國太子有些委屈。


    「你說過會來接孤的!」


    「我,我睡過了。」瑟瑟受不住那道視線,撇開視線,「我又沒說一定會去。」


    她記得自己那天都沒有說什麽,根本就沒提去不去的事兒啊。


    他自己覺得她會去。


    慕容權進屋,反手就將門關上。


    此時屋子裏就他們二人。


    「做什麽呀,你現在應該在宮裏捂,」


    小嘴兒被堵著,瑟瑟天旋地轉,她被慕容權拉進懷裏,而後轉身,抵在了門柱上。


    「你也知道孤現在很忙,你乖點,讓孤親會兒…」


    想著他確實很忙,於是也就由著他了。


    哪隻由著由著,對方就收不住了。


    她就這樣被壓在門上,被她的男人肆意了一回。


    杏眼迷離,瑟瑟甚至在想,要是這門不結實,那到時候整個院兒裏的,怕是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了。


    好在這門還算結實。


    事後,釵斜橫鬢,一片狼藉。


    瑟瑟抱著自己的衣裳,眼兒紅紅的,「不過月餘未見,怎的這般貪呀?」


    原來,慕容權出征,瑟瑟是跟著一起去的。


    不過自然不是隨軍一起。大軍是去打仗的,軍營裏哪裏能住人?吃穿用度,根本一點都不方便。


    她是出去遊玩的,湖光山色,春和景明,吃喝玩樂,不亦樂乎。隻不過路線剛好與大軍的行軍路線稍稍相同而已。


    因為之前預料過,周國沒什麽實力,這一仗當是很輕鬆,所以慕容權才經不住纏,點頭同意她也跟著。


    這會兒,她不過提前幾天回來了。


    慕容權眉眼帶笑,精確道,


    「一月零五日。」


    聲音如清泉,十分清澈,又帶著事後的饜足。


    他眉目慵懶,伸手,扯著小手輕輕一帶,「再躺會兒。」


    坐著的瑟瑟就這麽被他扯著,倒在了地上,側臉枕著他的胸膛。


    烏髮淩亂,紅唇微腫,衣裳遮不住白嫩小肩。


    要不是鋪著長絨毯,瑟瑟才不會依著他躺在地上呢。


    「不是說要忙著回宮嗎?」


    「……」


    「寶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忙?」


    「忙,…不過來之前讓人去告了假。再忙哪裏見媳婦兒重要。」


    「哼!」


    ……


    因著統一了周國,朝堂上很是忙碌了一段時間。如何設置官職,如何對待周人,思想文化風俗習慣等等,這些都需要精力。


    朝臣們有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但還算有條不紊。


    眼瞧著忙完了,眾人緊繃的弦稍稍鬆開了點。


    紛紛想著終於能過一段清閑日子了。


    不過,幾朝元老文太傅卻閑不下來。


    又一日早朝,文太傅有事啟奏。


    這次他不提太子大婚事宜,直接說,那位不能當太子妃。


    哪位?


    誰不能當太子妃?


    就是太子藏著的那個小婦人!


    你說藏著,倒也沒有,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東宮有個小婦人?


    芙蓉玉色,聘聘裊裊。


    受太子獨寵,如珠似寶。


    論容貌倒是配得太子,但是身份低啊,有人還特意去查過,不過一個小官女。


    最最不能接受的,還嫁過人。


    你說這樣的小婦人,太子要是實在喜歡,養在東宮哪有人說?但讓人擔憂的是,太子似乎有要把她扶正的想法。


    她當太子妃,這合適嗎?自然不合適!


    太傅一牽頭,底下自然有大臣跟著聯名啟奏,呱呱一陣稟。


    上座的聖上聽得些許煩躁。


    他掀著眼皮瞧了眼底下最前麵的某人。


    嘴角抽了抽。


    大臣們稟得臉紅脖子粗,當事人倒是淡定。


    如此啟奏了一段時間,聖上都被念叨煩了,直接出了道聖旨。


    不過聖旨內容與此事無甚關係,而是一份退位詔書。


    聖上被煩得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將皇位傳給太子,自己帶著皇後及剛滿兩歲的小皇子,享天倫之樂去了。


    朝臣震驚,個個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


    聖上退位,太子登基。


    新帝慕容權,史稱景宣帝。


    宣帝此人,承桓帝之英明,又清冷自持。儲君時統一周國,即位後勤政愛民。唯有那麽一點荒唐事,就是把一個身份低微又嫁過人的小婦人立為了皇後。


    態度強硬,不容勸諫。


    更荒唐的是,還一直守著那個小婦人,空置後宮。


    簡直有違祖製!


    慕容權可不管後人如何評說。


    他隻知道,他的瑟兒一身鳳服,美如畫。


    —正文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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