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攢了那麽久的錢，對嗎？」
「嗯......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積蓄了，不然能給你更好的聖誕禮物的，鋼琴已經到了國內了，沒辦法退訂單......」
「你的願望實現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急忙打斷她的話，我說。「聖誕禮物不算什麽，好嗎？我知道你為了這架鋼琴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我明白你愛它。」
租了幾年的便宜房子，住在這個雖然在市區裏但是周邊環境有些爛的房子裏，同層樓的也不知道都住著什麽樣的人，自己一個人那麽危險也要扛，快三十歲了還在騎電動車，工資不低但平時從來不買奢侈品，生活節儉還要去打工。
其實太多細節讓我去揣測她究竟想做什麽。
直到上個月吳華和她聊到貨運鋼琴已經簽下單子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你不生氣？」她見我一直不說話，有些擔心地看我。
我回神，笑著搖頭：「我怎麽可能會對你生氣呢？」
從身後攥著什麽東西，我讓她猜我送的是什麽聖誕禮物。
她微笑著猜：「鋼筆？」
「為什麽是鋼筆？」
「因為我把那支派克鋼筆拿走了，放在臥室裏......噢，你不會沒發現吧？」
我一愣：「我確實沒發現。」
她尷尬地說：「好尷尬。」
我前傾身子去親親她的嘴唇：「現在我知道了。好愛你，姐姐。」
她被我的動作限製了雙手的幅度，隻能半推半就地與我相貼。「那麽你的禮物應該揭曉了？」
我往她的手裏塞了一張小小的卡塊，她用手摸了半天沒弄懂那是個什麽東西。我叫她看，她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個房間的磁卡 。也就是門卡。
「這是......」
我很得意地對她說：「現在鋼琴也有了，我們需要一個更大的房子來安置它，不對嗎？」
她的神情有一剎那的驚愕，混雜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喜悅，我想做更多的解讀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真希望能有更多人見證這一刻她激動的心情，她尖叫著抱住我，然後我們在新沙發上滾做一團，她說我太瘋狂了，我無奈地說明明我最持家好麽。
還好，這是一個溫暖的、充滿驚喜的聖誕節，我很高興我沒有像程娜一樣有個燒錢的愛好，不然我可能沒辦法在聖誕夜前給她一個付完半款的房子的驚喜。
雖然買房這件事和我一輩子做個自由人的理想有所衝突，但我願意為她創造一個穩定而安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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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發了，平安夜快樂親愛的朋友們
第23章 回憶伴隨愧疚
聽說劉夜柏的婚禮不是辦得很好，在互相宣誓相愛的時候，她哭得有些抗拒一切的感覺，她想提著裙子走，但是她媽直接衝上去，抓著夜柏的手，讓新郎將那戒指穿上她的無名指。在場的賓客全都愣住了，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故事，攝像師也愣了，他看見儲存卡裏那三個人的「宣誓照」，不知道是刪還是不刪，但不管怎麽說，這婚是結完了，很難悔改了。
這個傳話人叫康朵，當初也是我們的朋友，是很少有知道我和劉夜柏關係的熟人，她受邀參加婚禮，受的卻不是劉夜柏的邀請，是她媽媽的邀請，媽媽不知道她是同，見兩人關係一直挺好的，寫請帖的時候還罵了劉夜柏做事不做好，怎麽能忘記邀請自己的朋友呢。
她總不好意思拒絕人家，就硬著頭皮去了人家婚禮，回來之後跟我說幸好沒在那裏遇到我，不然場麵可能會非常難看。
我訕訕道：「哪敢去看啊。」
這可是人家的人生大事，反正我是不敢參合的，萬一被家長或者男方誤會了以為我們還有前情未了，那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而且我已經下定決心愛一個人，怎麽都不願意被扣這個帽子。
彼時和程娜還沒有互通心意，康朵不知道我最近的情況，會有所抱怨是正常。
「你說她到底是喜歡男還是女，不能爸媽說什麽就是什麽吧，隨便找個人家來霍霍？」她斟酌了一下，到底是沒把「騙婚」這兩個字說出來，隻是在她的心裏，為自己這個好友很是不理解。
「夜柏性格比較怯弱，與父母為敵會讓她心情變得很糟糕的，我覺得她能接受和男的在一起就最好，希望那是個好男人。」我說。對著曾經的同伴，我不想用太苛刻的目光去看待，在這個圈子裏，多的是為輿論所困的人，退一萬步來講，夜柏到最後發現我們不合適，也終將會退出。
「那時候賊好笑了我滴天，都不知道是誰結婚，她媽就站在台上，強迫兩個人交換戒指，那新郎都蒙了。」
康朵損起人來毫不留情，恰恰也正好因為是她的朋友，所以更不留情麵。
想到那個畫麵，我也覺得有些好笑，隻是可憐了劉夜柏，她心裏肯定很不好受。
但她的事情終將靠自己解決，我這裏也是爛攤子一個接著一個，沒有辦法去照顧她的感情，而且也要避嫌。
把紅包封好遞給康朵，我說：「我知道你們每個月都會約出來見麵，有機會幫我把這個給她，當交了份子錢了。」
康朵一摸厚度瞪大眼：「程佳，你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那，這麽多錢，你叫她還忘得了你嗎？」
我摸摸頭：「那你覺得多少錢才禮貌又不尷尬？」
「嗯......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積蓄了，不然能給你更好的聖誕禮物的，鋼琴已經到了國內了，沒辦法退訂單......」
「你的願望實現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急忙打斷她的話，我說。「聖誕禮物不算什麽，好嗎？我知道你為了這架鋼琴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我明白你愛它。」
租了幾年的便宜房子，住在這個雖然在市區裏但是周邊環境有些爛的房子裏，同層樓的也不知道都住著什麽樣的人，自己一個人那麽危險也要扛，快三十歲了還在騎電動車，工資不低但平時從來不買奢侈品，生活節儉還要去打工。
其實太多細節讓我去揣測她究竟想做什麽。
直到上個月吳華和她聊到貨運鋼琴已經簽下單子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你不生氣？」她見我一直不說話，有些擔心地看我。
我回神，笑著搖頭：「我怎麽可能會對你生氣呢？」
從身後攥著什麽東西，我讓她猜我送的是什麽聖誕禮物。
她微笑著猜：「鋼筆？」
「為什麽是鋼筆？」
「因為我把那支派克鋼筆拿走了，放在臥室裏......噢，你不會沒發現吧？」
我一愣：「我確實沒發現。」
她尷尬地說：「好尷尬。」
我前傾身子去親親她的嘴唇：「現在我知道了。好愛你，姐姐。」
她被我的動作限製了雙手的幅度，隻能半推半就地與我相貼。「那麽你的禮物應該揭曉了？」
我往她的手裏塞了一張小小的卡塊，她用手摸了半天沒弄懂那是個什麽東西。我叫她看，她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個房間的磁卡 。也就是門卡。
「這是......」
我很得意地對她說：「現在鋼琴也有了，我們需要一個更大的房子來安置它，不對嗎？」
她的神情有一剎那的驚愕，混雜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喜悅，我想做更多的解讀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真希望能有更多人見證這一刻她激動的心情，她尖叫著抱住我，然後我們在新沙發上滾做一團，她說我太瘋狂了，我無奈地說明明我最持家好麽。
還好，這是一個溫暖的、充滿驚喜的聖誕節，我很高興我沒有像程娜一樣有個燒錢的愛好，不然我可能沒辦法在聖誕夜前給她一個付完半款的房子的驚喜。
雖然買房這件事和我一輩子做個自由人的理想有所衝突，但我願意為她創造一個穩定而安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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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發了，平安夜快樂親愛的朋友們
第23章 回憶伴隨愧疚
聽說劉夜柏的婚禮不是辦得很好，在互相宣誓相愛的時候，她哭得有些抗拒一切的感覺，她想提著裙子走，但是她媽直接衝上去，抓著夜柏的手，讓新郎將那戒指穿上她的無名指。在場的賓客全都愣住了，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故事，攝像師也愣了，他看見儲存卡裏那三個人的「宣誓照」，不知道是刪還是不刪，但不管怎麽說，這婚是結完了，很難悔改了。
這個傳話人叫康朵，當初也是我們的朋友，是很少有知道我和劉夜柏關係的熟人，她受邀參加婚禮，受的卻不是劉夜柏的邀請，是她媽媽的邀請，媽媽不知道她是同，見兩人關係一直挺好的，寫請帖的時候還罵了劉夜柏做事不做好，怎麽能忘記邀請自己的朋友呢。
她總不好意思拒絕人家，就硬著頭皮去了人家婚禮，回來之後跟我說幸好沒在那裏遇到我，不然場麵可能會非常難看。
我訕訕道：「哪敢去看啊。」
這可是人家的人生大事，反正我是不敢參合的，萬一被家長或者男方誤會了以為我們還有前情未了，那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而且我已經下定決心愛一個人，怎麽都不願意被扣這個帽子。
彼時和程娜還沒有互通心意，康朵不知道我最近的情況，會有所抱怨是正常。
「你說她到底是喜歡男還是女，不能爸媽說什麽就是什麽吧，隨便找個人家來霍霍？」她斟酌了一下，到底是沒把「騙婚」這兩個字說出來，隻是在她的心裏，為自己這個好友很是不理解。
「夜柏性格比較怯弱，與父母為敵會讓她心情變得很糟糕的，我覺得她能接受和男的在一起就最好，希望那是個好男人。」我說。對著曾經的同伴，我不想用太苛刻的目光去看待，在這個圈子裏，多的是為輿論所困的人，退一萬步來講，夜柏到最後發現我們不合適，也終將會退出。
「那時候賊好笑了我滴天，都不知道是誰結婚，她媽就站在台上，強迫兩個人交換戒指，那新郎都蒙了。」
康朵損起人來毫不留情，恰恰也正好因為是她的朋友，所以更不留情麵。
想到那個畫麵，我也覺得有些好笑，隻是可憐了劉夜柏，她心裏肯定很不好受。
但她的事情終將靠自己解決，我這裏也是爛攤子一個接著一個，沒有辦法去照顧她的感情，而且也要避嫌。
把紅包封好遞給康朵，我說：「我知道你們每個月都會約出來見麵，有機會幫我把這個給她，當交了份子錢了。」
康朵一摸厚度瞪大眼：「程佳，你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那，這麽多錢，你叫她還忘得了你嗎？」
我摸摸頭：「那你覺得多少錢才禮貌又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