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事情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姑娘的領口那麽低,裏麵的春情似露非露的,男人不動心那才是鬼話。


    “你想不想看看,”姑娘笑盈盈地說。


    周長遠還能說什麽,兩孩子眼睛都很不得鑽進去。再說都這時候了,他也不想壓抑了:“不但是要看看,我還想摸摸。”


    這麽直接,也算是終於露出男人本色了。姑娘可不害羞,要看要摸,這本來就是男人幹這事的前提,沒問題的。爽快地脫了幹淨,讓他看個夠。


    這還不說,主動送過去,羊入虎口,像是母親給孩子喂奶一樣,甜蜜蜜地而且是充滿了柔情。


    一般來說,接觸過兩三個女人之後,男人幹這樣的事情都算是比較有經驗的,總是喜歡慢慢品嚐。就像是喝茶,隻有慢慢品嚐才知道茶的清香和無窮的韻味,才能夠知道茶文化的博大精深。其實對於女人也是一樣的,隻有層層推進,逐步深入才能夠更好地享受之後的風雲迭起。


    不過,對於周長遠這種六十歲之前隻是跟自己的老婆上床的男人那就不一樣了,似乎早就忘記了自己老婆年輕的時候身體是什麽樣子的,隻是注意到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地方能夠激起他的那種欲望,所以三四個月都不想摸摸老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不過,這不不代表著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那種原始的欲望已經是消退了,隻能說是時光和現實壓抑了他的那種潛在的意識。如今看到這樣細膩而光滑的身體呈現在了眼前,那種壓抑了很久的力量在酒精的引導下猶如山洪暴發,嘴巴緊緊地釘在了那個小山包上,就好像在沙漠上行走了很久忽然看到了水源的人,恨不得整個人都浸泡在水池裏,一輩子都不再出來。


    姑娘低頭看著拚命吮吸的這個大叔,笑了,看來所有的男人都一樣,看到了這東西就跟孩子一樣,撲上來咬住不放。隻是,周長遠的牙齒還很好,又不懂得怎麽惜香憐玉,啃還不夠,就咬,弄得姑娘有點疼。


    “大叔,你慢點,也輕點,時間有的是,慢慢享用啊。”


    對於姑娘來說,今天她是不必趕時間的。阿梅已經是交代過,不要著急,時間越久就越好,錢不是問題,給她至少十倍的價錢,這已經是不少了。就是說,等於她一口氣接待十個男人,這當然是一件好事,跟一個男人就可以賺到十個男人的錢,而這個男人是絕對做不出十個男人能夠幹到的事情,身體可以減少不少壓力,自然是把不得天天有這樣的好事。


    姑娘的話還是有作用的,周長遠動作輕緩下來,隻是還不肯把嘴巴拿開。


    “大叔,你是幹什麽職業的?”姑娘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阿梅不是說了麽,時間越長越好,那就得想點辦法才行,要是不抓緊時間把男人的注意力分散,短時間內就會激情四射。姑娘覺得自己是很了解男人的,幹完了下去之後,就沒什麽激情了,連說話都不願意,那樣的話很快就會結束,老板會不高興的。


    按照行規,不是老客戶,一般的姑娘是不會問及對方的職業,更是不過問年齡的,這些都是跟上床沒什麽關係的,管你多大的年齡也不管你是幹什麽的,隻要是有錢就行了。大家的動機都很明確,男人是為了消遣,女人是為了金錢,又不是搞對象,問那些沒用。


    不過姑娘今天就破例了,要不是沒有辦法拖延時間的。


    周長遠不是這方麵的行家,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以為隻有老老實實回答了,姑娘才會開心,玩的才夠舒服。


    所以他就實實在在地回答了:“過去我是老師,不過現在不是了,退休了,閑雲野鶴一個。“當老師的,詞語還是相當豐富的。


    說完了這話,嘴巴重新湊在了前胸,好不容易碰到了這樣的好事,那是不能不好好享受的。


    姑娘摸著他的頭,就像是摸著小孩子的頭。隻不過這個頭並不是小孩子,是一個絕對可以當她老爸的男人。


    這也無關緊要,就是八十歲的老頭,姑娘也會當成是年輕的小夥子,隻要是男人就行了,不是死人就行。


    姑娘嗬嗬笑,原來是一個老師,怪不得什麽都不懂,老師基本上都是屬於那種禁欲的,和關在監獄裏的男人差不多,有想法,但是不敢,身份特殊。


    不過這也是過去的老思想,如今的教師膽子都大了,也不管自己為人師表了,有的地方的個別老師連還沒有上初中的女孩子都敢幹。當然了,這些人都是性壓抑的時間長了,也是嫉妒的原因,看著社會上那些一樣有職業的政府官員大吃大喝整天身邊跟著穿紅戴綠的女人,甚至包養個二奶三奶的,心裏不平衡。憑什麽他們可以因為自己的職業風風光光想玩什麽樣的女人就有什麽樣的女人,我們當老師的就墨守陳規。你們利用職業能幹的,我們也能幹,於是眼睛瞄上了自己的女學生。


    周長遠這輩子倒是沒幹過這樣的缺德事,不過那種想法也不敢保沒有過。不過呢,想想那倒是沒什麽的,沒有實踐也就沒人知道就行了。


    “我這輩子可就崇拜老師了,”姑娘說。


    聽到姑娘這樣說,周長遠高興起來,嘴巴終於肯離開了那個小包包。


    看著姑娘的臉,伸手摸摸:“為什麽這麽說啊?”


    他有些沾沾自喜,為自己從事了太陽底下最崇高的職業感到了一種驕傲。


    不過姑娘好像並不是崇拜他這個職業:“大叔,老師教會了我幹這個,你說我能夠不崇拜麽?”說完了嘻嘻地笑。


    周長遠懵了,酒是沒少喝,可是耳朵並沒有不靈光,應該是沒有聽錯的,幹這事是老師教的,不太可能,不管是小學中學還是大學,除了有生理衛生這方麵的教學內容,可沒有培養女孩子幹這個方麵的知識啊。


    “姑娘說笑了,我怎麽就不記得有這樣的教學內容呢?”周長遠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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