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郎思宇第一次看到羅小童的時候是因為寂寞才喜歡上這個小弟弟,那人如今絕對是因為羅小童身體的奇異的變化而讓她充滿了向往。過去和羅小童在一起歡樂之後,回到家裏還能夠和白老萬照樣恩愛有加,可現在不行了,白老萬原本精神上就不能夠給她安慰,不懂得女人其實不管是有沒有結婚,都需要男人永無休止的愛。現在就連身體也不能讓郎思宇感到滿足了,他那又細又小的家夥簡直沒法忍受。


    趴在羅小童的懷裏,郎思宇像是一隻被馴服的小貓,不時用手撫摸著羅小童的胸膛,充滿了愛的溫馨。她抬起頭,看著羅小童的臉,忍不住吹氣如蘭地問道,小童,如果我沒有結婚,你會娶我麽?這個問題在她的洗禮已經盛裝了很久,過去有很多次都想提到這個問題,她想知道答案。不過,她錯了,在這個時候問道這個問題,真的就說明戀愛中的女人是個傻瓜,有男人會回答說不麽?不會,沒有男人會愚蠢的把約會的情調搞得一塌糊塗。


    “會的,我會,”羅小童很柔和的回答。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不過也是是唯一的答案,難道還有別的答案麽。


    不過,說實在的,此刻羅小童也在想,假設懷裏的這個女人真的沒有結婚,自己回娶回家當老婆喜歡一輩子麽。潛在的意識裏,答案恰恰相反。原因呢,羅小童也說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對自己丈夫不忠是一個很重要的理由,她能夠對白老萬這樣的混混不忠,自然也能夠對自己這樣相貌平平的人虛與委蛇。但是此刻說假話沒關係,沒有人想揭穿,再說,也沒人知道這是假話。更何況,懷裏的這個女人此刻想聽到的,也就是這句假話。


    隻是,沉浸於愛情裏的女人都是很大膽的,也對自己的美好生活充滿著向往,希冀著永恒。對於羅小童的回答,郎思宇自然是心中燃起一股溫暖,感覺有點恨不相逢未嫁時。隻是,恨不能夠解決問題的,要緊的是她還想知道,即使她結婚了,還是可以離婚的,如今這年代很時興離婚,和結婚一樣容易。她小心而謹慎地再次提出自己的問題,我要是離婚了,那你會娶我麽?


    問完了這句話,不但是羅小童感覺心驚肉跳,就連郎思宇自己都驚駭莫名地看著羅小童。這個問題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也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羅小童摸摸郎思宇的臉,看著這張清秀的臉龐,一時間竟然無語。這個問題看了起來很是天真,但是卻充滿了玄機,回答的不好,那就可能造成無法想象的結局。


    “這個嘛,”羅小童有些支支吾吾:“但是呢,思宇姐,我還是喜歡我們現在這樣的浪漫愛情。”


    這種回答的方式有點出乎預料,不過效果還是很明顯的。郎思宇馬上弄明白了羅小童的想法,莞爾一笑,告訴羅小童說是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好像我是什麽瘟神一般。這話弄得羅小童臉色通紅,好像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一樣。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倒在身子下麵,哈哈笑著說那我就和瘟神再弄一番,兩人便打鬧起來,把尷尬的氣氛遮掩了。


    當晚,羅小童就像是一個純正的主人一樣在郎思宇的家裏睡覺。都說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鼾睡,可白老萬不知道,也隻好容了。隻是睡在臥榻之上的人心裏可並不踏實。上半夜還好,總算懷裏摟著個大美人睡得安穩,不過下半夜可就沒那麽容易度過了,羅小童老是擔心白老萬半夜回來捉奸,來個捉奸在床證據確鑿,那樣就是滿嘴金牙也無力回天了。


    三點鍾,羅小童實在是沒辦法睡下去了,幸福的感覺抵敵不了心驚膽戰的折磨。爬起來穿好衣服,和光溜溜的女人告別。一陣擁抱,弄得難舍難分,仿佛是一對情竇初開的小戀人。


    天還沒有放亮,不過朝霞已經開始染紅。羅小童一口氣衝出老遠,回頭看不到了郎思宇的家才停下來鬆口氣。心裏有一種勝利的快感,決定以後可不能弄出這樣冒險的事情,要是讓白老萬發覺了,前途沒了不要緊,弄不好把命搭上。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那不是說笑的,白老萬真的會用刀把他的脖子切下來。即使不切脖子,那也會把他的命根子鼓搗的稀巴爛,永世不能再揚眉吐氣了,他可不想為了一時的快活丟掉了一世的幸福。


    在路上的羅小童有點茫然,不知道何去何從。這時候回家,老爸老媽不大吃一驚才怪,也沒法解釋,不是打電話回去說住在酒店麽,二位老人因為兒子的風光得意呢,可沒有深更半夜從酒店溜出來的道理。如今隻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那就是村裏他的辦公室。趙慶山現在對他已經是刮目相看了,給了他進到村部的鑰匙,這樣他就可以隨時進入。


    遠遠地,就發現村部有一處辦公室亮著燈。這才幾點鍾啊,難不成是有賊?不過不太可能的,哪有賊會這樣明目張膽和搶劫差不多呢。但還是要警惕些,這年月也有膽大的,所以羅小童老遠地就把摩托車熄了火,用力推著一步步向村部靠近。到了近前,發現是書記趙慶山的辦公室亮著燈。把車子小心地停放在一邊,仔細看了一下周圍,要萬一真是賊,打不過也好撤退,做到地形熟悉。


    羅小童躡手躡腳地靠近辦公室,想往裏看看是什麽情況。不過書記趙慶山的辦公室窗簾很有檔次,遮掩的嚴嚴實實,肉眼是根本看不見的。仔細一聽,裏麵還有聲音,不過這種聲音不是翻箱倒櫃的聲音,而是羅小童相當熟悉的那種男女在床上發出的歡快聲。而且,不需要仔細辨別,羅小童就斷定,那哼哼呀呀*的女人是王玫,那就不用說男的是誰了。在趙慶山辦公室幹這種事情,除了趙慶山,王玫是不會有膽量把別的男人弄到趙慶山的地盤上巫山雲雨的。


    “你使勁叫,”是趙慶山的聲音:“玫,我要讓你知道我永遠比你的男人能夠給你快樂。”


    “聲音不能再大了,”王玫氣喘噓噓地說:“要是再大,弄不好把村裏四處的流浪狗都招引來了。”


    趙慶山哈哈哈笑:“沒有關係,就是他們都來了,也隻有聽的份兒,我可不會讓它們爬到你的身體上。”


    兩個人一邊弄事一邊打情罵俏,可羅小童聽了,卻不舒服起來。這不是無意之中說自己是流浪狗麽?要是再偷聽下去,還真就是了。再說,也不能在這兒呆著,要是被趙慶山發覺了,不好。趕忙悄悄走開,往自己的辦公室那邊去了。


    進了辦公室,沒開燈,他不想讓書記知道自己來這兒,這樣趙慶山會覺得自己發現了他們。摸黑進去,趴到辦公桌上,想著趙慶山那邊,心裏不免有點躁動。想想那個王玫,身段也不錯,肌膚嫩白,讓趙慶山霸占了,總覺得有點可惜。想著想著,卻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招呼自己的名字,還以為在夢境呢,根本沒有理會。等到明白是現實世界裏的聲音,睜眼一看,燈亮著,趙慶山眯縫著眼睛站在那裏。


    “你什麽時候來的,”趙慶山問道。


    羅小童心裏有點緊張,不過還算是沉穩,站起來說來了不長時間,在家裏睡不著,跑到這兒來原本打算整理一下工作思路,沒想到就睡著了。羅小童裝的挺像,末了了還問趙慶山,書記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趙慶山不傻,自然明白羅小童一定知道了什麽。笑笑:“你小子別跟我裝傻,你都知道了我比你先到了是不是?”


    羅小童假裝受盡了委屈:“書記怎麽這麽說呢,我可不知道啊。”


    趙慶山嘿嘿一笑說:“你還跟我繞圈子啊,小童,我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你的摩托車,剛才卻看到了,所以才知道你來了。嘿嘿,我都沒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麽。男人嘛,玩女人也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這是本能,也是能耐。沒有能耐的男人,連個老婆都討不到,你說你不是。”


    羅小童嘿嘿笑,點頭,說是在是不好意思啊書記,我不知道你在這種時候和王玫姐會出現,實在是不好意思。趙慶山並不在意,這事兒全村男女老少都知道,就是在大白天和王玫幹,也沒有人會感到驚訝。


    “我沒有破壞你們的好事吧?”羅小童抓抓頭皮笑著說。


    趙慶山說沒有,你小子鬼精靈的,屁動靜都沒有一個呢,怎麽會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呀,也不小了,應該還沒有碰到女人吧,要不,我想辦法幫你找一個,不娶回家也成,暫時玩玩,也算是練練兵,等到將來也好適應洞房內的生活。


    羅小童暗笑,心說你讓我練兵,老家夥,在這種事情上,你還是嫩雛兒,我弄過的女人,你看了個個都會眼紅,可惜你沒拿福分。嘴上卻笑著說還不急,等到事業有成了再說吧。看到羅小童說的有板有眼,趙慶山也不堅持。原本也隻是嘴上說說的,當下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關心地問修路的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有眉目了吧。


    說到這事,羅小童心裏咯噔一下,想到何不在這時候把自己打算給趙慶山的好處拿出來。隻是,黃海給的那十萬自己還沒來得及打開,總能當著趙慶山的麵拿出來,那會讓肇慶覺得給他一萬有點少。


    他告訴趙慶山等一下,他出去上一趟廁所,回來的餓時候還有話說。沒等趙慶山說話,背著包跑出去。


    在廁所裏,借著手機的淡幽幽的光,他從十萬塊裏飛速地清點了一萬塊。


    一萬塊就足以收買趙慶山。


    回到辦公室,趙慶山已經坐下,在那裏閉目養神。大概是剛才有點勞累過度了吧,他這個年齡,太瘋狂了總是容易身體透支。


    看到羅小童回來,趙慶山睜開了眼睛:“什麽事,說吧。”\t羅小童打開背包,拿出錢遞過去。鈔票嶄新,從未流通。趙慶山心花怒放,隻是麵色沉靜:“小童,這是什麽意思?”


    羅小童笑著說:“沒什麽意思,書記,這是我跟承包七組那片林子的承包商要的,我分文不要,都給書記。”


    趙慶山眼睛盯著錢,初步肯定有萬兒八千的。他不是沒有見過錢,幹了這麽些年的書記,一次送上萬塊錢的不是沒有。隻是,沒想到羅小童這麽通於世故。用手來推,義正詞嚴地表示不能收。你是年輕人,我也知道家境並不富裕,既然是你弄來了,我也不說什麽,也是承包商也該給的。你留著用吧。


    羅小童堅決地遞到了他的手上,既然決定送出去了,就不能收回來。況且他心裏清楚,趙慶山是不會拒絕的,隻是在演戲。要是他真的收回來,還真不如開始就沒有這個節目。


    趙慶山開始半推半就地伸手。他不敢肯定這個年輕人有多門誠心,要是自己再推脫,年輕人玩個純真收回去,豈不是到手的錢財飛了。所以他懂得要適可而止。


    不過也沒有全要,他有一點比羅小童純真。他真的以為羅小童僅僅要了一萬塊,而且都要給自己。這種判斷源於羅小童的年輕。


    他說他拿一半,五千。都說無功不受祿,這件事情他沒有插手五千已經算是眼黑。


    羅小童說不行,雖然你沒有出麵,但是你是我的領導,我出麵就是你出麵,你是我的主心骨,沒有書記的支持,這件事情我也辦不成。


    趙慶山也不客氣,說那倒也是,在小楊村,我趙慶山不點頭的額事情,還真沒有人能做,也沒人敢做。隻是小童你是個例外,我很喜歡你,所以以後你想幹的事情可以先斬後奏,你好好幹,弄出點名堂,將來會大有前途的。


    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千,說什麽也要羅小童手下,說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羅小童一合計,也成,這樣趙慶山也更加相信自己沒有私心。不過沒有全部手下,拿出五百塊,說隻要五百,要是書記還堅持,五百也不要。趙慶山心中歡喜,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這樣通情達理。


    行,五百就五百,以後有賺錢的機會,都給你。就衝你這樣懂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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