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的小套間裏的浴桶裏蒸騰著熱氣,八月的暑氣還未徹底散去,帶著套間裏的熱氣讓原就喝多了有些上頭的胤g更加迷糊。


    他光著身子坐在浴桶裏,錦兒隻穿著大紅的繡月季肚兜兒和純白色褻褲半蹲在胤g身前,認真的給胤g擦澡。


    看著眼前小衣已經被水汽打濕,曲線畢露的丫鬟,胤g眯了眯眼睛,他對這種事情很熟悉,這並沒有什麽,但他沒想到福晉能舍了她的心腹大丫頭,倒是讓他有些另眼相看。


    錦兒的身材很好,不愧為福晉親自挑選的,身材豐腴,曲線凹凸有致,說聲尤物也不為過。


    此刻,緊張加興奮的錦兒臉頰已經酡紅成一片,她能感覺到身上那打量的目光,仿佛已經穿透身上的小衣照在她的肌膚上,胸前的渾圓也微微顫動著,引人采擷。


    放在胤g裸露的身上的手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她嬌羞著看了眼胤g,那眼裏的煙波嫵媚撩人,杏眼中是女子特有的嫵媚與羞澀,還夾雜了些微的期待與渴望。


    錦兒是烏拉那拉家的家生子,她從小就知道隻有伺候好了主子才能過上好日子,當她被大格格挑中當丫鬟的時候,她就為自己確立了目標,那就是陪房。


    她絕對不要再過那種低三下四的苦日子,隻要當了格格的陪房,自然就是姑爺的人,日後格格有了孩子,需要人伺候籠絡住姑爺的時候,就是她出頭的時候。


    她怎麽都沒想到,格格會被指給四阿哥當嫡福晉,那個時侯她就為了今天開始做準備了。今天,她一定要讓爺記住他,把爺伺候好了,讓爺給開了臉,他就是爺的女人了。要是能夠懷上個一男半女,那麽就算她不是旗人,哪怕連包衣都算不上,也能靠著孩子在府裏混個格格。


    如今……


    錦兒看著眼前的四阿哥,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有伺候皇子的一天,她終於要出頭了。隻要把爺給伺候好了,留下在正院,福晉一定會做主給她開臉,起碼也能當個侍妾,就算福晉再不高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她如何。


    現在是她最好的機會了,


    胤g眼色暗沉了下來,一旦欲/望來了他無需束縛,更不必苛待自己。


    他是皇子,眼前不過是個奴才而已,又是福晉專門兒送給他用的,他也無須客氣,更不必委屈自己。不是嗎?!


    沒有任何前奏,胤g便把錦兒一把拉進浴桶中行事起來。不多會兒,套間兒裏錦兒一會兒低聲抽泣,一會兒放聲尖叫,一會兒不住的喊著“爺,爺……”的叫起來沒完。


    唯獨沒有胤g的聲音傳來,隻有他低沉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套間兒裏,仿佛一頭蟄伏在洞穴享用大餐的野獸。


    其實胤g在女色上一向比較自製,他認為皇家子弟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著實沒有必要自幹墮落,看見姿色上佳的女子便要弄到手。


    更何況他已經有了薩伊堪那樣的絕色,其他的庸脂俗粉還真看不上眼。


    隻不過如今薩伊堪不能伺候他,又恰好今日本是歇在福晉那拉氏屋子裏的日子,福晉既然賢惠的給他準備了伺候的人,他也沒必要憋著委屈自己,往外推不是。


    半個時辰之後,套間兒裏的喘息聲和尖叫聲漸漸平息,胤g懶懶靠在浴桶邊緣上,“蘇培盛!”


    蘇培盛一直警醒著伺候在門外,聽到自家主子的召喚連忙貓著腰進了套間兒,低著頭問道:“爺您吩咐。”


    胤g抬了抬眼,“伺候爺更衣。”


    他的話一出蘇培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走過去伺候著胤g擦幹淨身上,穿上衣服。


    門外守著的小丫鬟也聽到了聲音,糾結著要不要進去跟著伺候,就在這時,西廂外忽然傳來兩個丫鬟的聲音,又喊又叫的吵得人心慌。


    胤g此刻已經坐在了內室的床上,聽到聲音看了眼窗外,“蘇培盛,外麵怎麽回事兒?”


    蘇培盛也不知道啊,他仔細聽著那兩個女子的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越來越熟悉,仔細一想,哦,那不是側福晉身邊的碧蓮和紅袖嗎?!蘇培盛不愧為胤g最得力的心腹,隻要後院兒的人見過一麵,他就能記住,更何況還是矍暗暮烊恕


    “爺,聽著聲音像是側福晉身邊兒的丫頭。”蘇培盛不太確定的回答道,心中著實有些忐忑的,畢竟他家爺的喜怒無常可是在皇上那兒都掛了號的。


    胤g臉色一沉,他不是生氣肀叩難訣呃蠢莢紡痔塚巧莢返娜嗽趺慈緔耍熱話胍估湊依莢罰潛厝皇怯兄匾氖慮椋尾凰偎倩剄鰨尤換估乖讜和猓浚


    站在一旁的蘇培盛心中一驚,剛要說些什麽,就見胤g起身了,登上鞋子,隻穿著便衣便要往門外走去。


    蘇培盛一看這還得了,爺的頭發還沒絞幹呢,要是出去受了風可怎麽是好。但是他家爺的決定是誰改變不了的,蘇培盛知趣的舀了一件兒厚實點兒的帶帽兜兒的披風緊隨其後,連忙展開給胤g披上,再把帽子戴好,才隨了胤g一同出了屋子。


    到了院外麵,就看見碧蓮和紅袖兩個丫頭早就又哭又鬧的不成樣子,胤g見到心裏就是一慌,怕是薩伊堪出了什麽事情。


    蘇培盛如何不知他家主子的心思,想到側福晉受寵的程度,連忙大步上前,嗬斥著那幾個攔著碧蓮和紅袖的小太監,“住手!”


    幾個小太監一看是蘇培盛和四阿哥,連忙住了手,跪在地上請安。


    碧蓮和紅袖一看是四阿哥胤g,連忙跑了過去,跪倒在胤g腳下,哭著喊道:“爺,您快去看看側福晉吧,她又哭又鬧的被夢魘住了,奴婢們怎麽喊也喊不醒,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您的。爺,您是皇子,一身貴氣,您去了,側福晉肯定就醒了。爺,爺……”


    胤g一聽,心中一驚,果然是薩伊堪出事了。回頭就吩咐蘇培盛帶路,身後跟著紅袖和碧蓮,匆匆往悅園趕去,臨走還撂下狠話,若是側福晉有個什麽,蘭苑這幾個擋路的奴才,一個都別想跑。


    蘇培盛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記住了是哪幾個之後,便招呼了人提著燈籠,前麵開路,隨著他家主子往悅園奔去。他心裏不住的翻騰著,側福晉是真得寵,看來他家四爺是真把側福晉放在心尖兒上麵兒疼了。當年福晉和大格格病,也沒看爺如此焦急過,如今他家爺可算得上把側福晉捧在手心兒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真是當眼珠子一樣寶貝著。


    且不說這一行人去到悅園是如何的風風火火,也且不說西苑裏和北苑裏的早就得了消息派人出來看看是東風要到了西風,還是西風要到了東風,隻說蘭苑西廂裏的錦兒早就哭得不成樣子了。


    畢竟是初次承歡,歡好到最後錦兒已經有些疼得迷糊了,胤g嫌棄的叫了蘇培盛進來服侍,錦兒就羞得恨不得紮進水裏不出來,她一身又青又紫的印子,實在讓人難堪和羞澀。


    但是嬌羞歡喜還沒過去,就傳來了四爺去悅園的消息,進來收拾屋子的兩個小丫鬟誰也沒去管被胤g扔在套間兒軟榻上的錦兒,隻收拾完了之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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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一邊出去,還一邊說著話,讓錦兒又羞又氣,臉上氣得發白,心裏惱恨起來,越發的恨起了側福晉其人。


    “誒,側福晉就是得寵,一個句話,大半夜的就把咱們爺給叫走了。”


    “是啊是啊,沒看當時咱們爺急得那個樣子,臉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了,我看啊,那些擋路的奴才明天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


    “那還用說嗎!不過最可笑的是裏麵兒這位,剛才叫得多歡實,我聽都替她害臊,一個勁兒爺,爺的發春,也不看咱們爺,連理都不理她。”


    “嗬嗬,她還真以為有福晉撐腰就能當爺的女人,開臉了?簡直說笑話呢,她不過最多是個通房,以後也就是個侍妾的命。”


    “估計呀,到了明兒,爺連她是誰都想不起來了。”


    “可不就是,不過是個賤籍的奴才,連包衣都不是,不知道腦子裏想什麽呢呢?”


    “嗬嗬,人家想怎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哼!就她那德行,也不怕掉下來摔死。”


    兩個人越走越遠,聲音越來越小,可是錦兒心裏的仇恨越來越大。


    今天本來是她的好日子,成為爺的女人,等到明天一早福晉肯定會做主給她開臉,到時候就算是侍妾,也是半個主子,總比奴才強。


    等到以後,她有了一男半女,怎麽也能混個格格,總比當一輩子奴才強得多。


    可是她的美夢剛開始就被側福晉打斷了,福晉此刻想必已經知道了爺走了的消息,而她必然是沒能順利完成福晉交代的任務,留住爺,勢必會被福晉懲罰。


    隻是以後,她不敢想象,她會不會就被附近隨便配了人打發出去,或是被福晉送到莊子上給那些看管莊子的奴才們。


    想到這裏,錦兒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不行,她不能就這麽被送走,不能都爬上了爺的床,成了爺的女人,再被發配。她不要,她不甘心。


    錦兒腦子飛快地轉著,她努力地想著該怎麽樣才能讓福晉轉變主意,怎麽樣才能讓福晉不為難她,繼續讓她伺候爺。


    終於,錦兒想到了李格格,李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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