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傅青成有些不耐煩,他不知道白漁在幹什麽,今晚沒有強迫要他道歉,這件事也算要翻篇了,他還做出這種動作來氣他幹什麽。


    「我說別按了!」他大吼一聲。


    白漁頓了頓,看他一眼,縮到床邊,防備地麵向牆壁,又按起來,就像刻板行為一般。


    傅青成徹底忍不下去,把東西又放下,把他從牆角扯過來:「我說別按了,你傻了嗎,聽不懂話了?」


    房間裏一時間隻有他盛怒地喘氣聲,白漁呼吸都放得很輕,迷茫地看著他,手又慢慢放到肚子上……


    傅青成蹙眉,沒有再去打開他的手,看了他半天,笑著道:「傻了好,傻了就沒那些要跑的心思了。」


    他覆在白漁身上,低頭下去咬白漁的嘴唇。


    白漁躺著,一動不動承受他的動作,手還蓋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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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傻沒傻


    明天出去玩了 等五一回來再繼續更


    第5章 5


    白漁的反抗沒起到任何作用,傅青成又換了一個醫生幫他做檢查,一個月後醫生給了傅青成肯定的回答。


    白漁蹲在門背後,聽見醫生恭敬地道:「可以用藥了。」


    於是白漁開始被迫用藥。


    他不知道那種藥具體的成分是什麽,也不知道具體作用是什麽,但還是能通過自己身上一些變化猜出來一點。


    比如後麵會有更多的水,beta的身體原本是承受不住傅青成這種等級的東西的,但自從開始注射藥劑之後,白漁明顯感覺出來後麵在更加努力的適應傅青成的東西。


    白漁每晚都在承受傅青成洶湧的欲望,傅青成沒有給他穿衣服的自由。


    他腳踝上被上了鎖,分別拷在床尾兩側,雙腿分開。身上隻穿著一件傅青成的襯衣,扣子都沒有扣上。


    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承受傅青成的情欲。


    半個月後,醫生再次來檢查。


    這是半個月以來白漁第一次完整地穿上衣服,但雙腿還被鎖鏈困住。


    醫生推開門,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無神地看著頭頂的燈,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紙人。


    醫生心裏雖然覺得心疼,但什麽也沒說,按照步驟給白漁做檢查。


    白漁很沉默,等醫生站起來的時候,拉住他的手盯著監控道:「醫生,我真的會懷孕嗎?」


    醫生點頭。


    這種藥劑早就在無形之中把beta變得和omega相似了,雖然依舊不能分泌信息素。


    「那,怎麽樣能避免懷孕,或者說,吃避孕藥能避免懷孕嗎?」


    白漁這幾天一直有氣無力的,說話都提不起來音量,現在卻故意對著監控拔高了聲音。


    他就是在挑釁,他要讓傅青成知道,就是這樣,他也不會給傅青成生孩子。


    門外傳來咳嗽聲,醫生低下頭,害怕地把白漁的手揮下去,雙腿發抖推開門出去。


    傅青成把手機收好,在醫生的手上看一眼,剛才白漁就是拉的他那裏。


    「白漁的手是不是很軟,很暖和?」他聲音低沉,醫生聽得背後一涼。


    他手心都是汗,抬起來用手背在額頭抹了抹,才磕磕絆絆地回答:「我一心為夫人看病,不曾感覺到什麽。」


    傅青成「哼」一聲,白漁都不肯拉他的手,倒是讓這個醫生享受了。


    他回想了一下白漁躺在他身下的時候,手是放在枕頭上的,咬著牙扯頭頂的頭髮……


    「那他的身體怎麽樣,什麽時候受孕最好?」傅青成沒再問,轉移了話題。


    醫生不敢看他,隻是低著頭回答:「您下次易感期的時候。」


    傅青成不吭聲,揮手讓他走。


    醫生走了兩步,還是折回來,提醒道:「少爺,夫人他身體不太好,看著似乎心情也不太好,這樣自然受孕後對胎兒也不好。」


    傅青成挑眉看過去,示意他繼續說。


    「有機會可以讓夫人出去散散心,心情好了胃口什麽的也會跟著好的。」


    傅青成提過很多次白漁胃口不好,找了許多營養師也問了許多醫生,始終對這個問題無解,白漁吃不下還是吃不下,有時候傅青成餵他吃著吃著他就吐出來。


    如此身體日漸消瘦,抱著幾乎隻剩下一層皮。


    醫生看得很明白,白漁麵對著傅青成一天,心情就好不了一天,食慾也好不起來。


    讓白漁食慾好起來的辦法,隻能是讓傅青成放他走。


    但這又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所以這件事無解。


    晚上白漁沒能再找到機會用手抓住頭髮用痛感來避免自己因為身體的感覺沉淪,傅青成突然發了瘋似的,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十指相扣。


    十根手指被他翻來覆去地親。


    在浴室也是這樣。


    白漁看著一旁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思考一會兒用哪種味道的洗手液把手洗個千遍萬遍。


    他牙咬得緊,傅青成察覺到不對,用力撬開他的牙關,吻到一嘴的鐵鏽味。


    於是無論如何也不讓白漁再閉嘴,吻不住,還有別的東西能塞進去不讓他合上嘴。


    大半個晚上過去,白漁嘴角破裂,喉嚨也痛,肚子裏又鼓鼓脹脹,傅青成在他身後墊了一個枕頭,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然後就這麽抱著他睡。


    第二天白漁是被吻醒的,傅青成又在吻他的手指,甚至一根一根撚起來用犬牙輕輕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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