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以為你又從老鼠洞裏逃了呢。」


    太宰治說著頓了頓,故作驚訝地問道:「還是說……你現在行動不便,不方便轉移據點?」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試探,雖然當


    初在b4層時自己開電梯沒能讓岑言說出詳情,但太宰治果然還是從中明白了岑言會在異變結束和開始時陷入沉睡的事。


    費奧多爾勾起同樣不含情緒的弧度,「如果你們在橫濱頻繁出現靈異的情況下,還能空出人手來抓捕我,那你們的執著真的會讓我為之感嘆。」


    在這場不友善的問候中,兩方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情報。


    太宰治已經從對方的其他反應裏得出了岑言確實是在對方這裏的結論。


    費奧多爾也同樣確定了對方是因岑言而來。


    寂靜中隻能聽見雨水淅淅瀝瀝落在地上的聲音。


    終於,太宰治率先開口,他像是在訴說一個事實那樣篤定,「你把「書頁」給他了。」


    費奧多爾僅微笑著沒有回答,這種反應在太宰治眼裏就已經是默認的意味。


    他表情複雜,「你……居然有這種賭徒嗜好嗎?」


    費奧多爾輕描淡寫地將話題撥回正軌,「這與您無關,我想……您來找我總該不會是為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太宰治盯著對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用輕鬆的語調隨口說道:「「書」從封印之地消失了。」


    反正以對方的頭腦和情報網的密布,肯定也已經從近期橫濱各個勢力的反應裏產生了懷疑,對方得出這個答案也是時間門問題,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告訴對方進行一場交易。


    費奧多爾心底閃過一縷詫異,麵上仍舊平靜一片,「感謝您告知我這個消息,那麽,您想知道什麽?」


    太宰治暗自嘀咕對方情緒把控做的也太好了,聽見這句話,他毫不猶豫地說道:「你把「書頁」給那個青年的時間門是在王權者事件發生之前,我想知道當時的情況。」


    「這是兩個情報吧,太宰君?」費奧多爾靜靜地看著對方,口吻是單純的疑問。


    對方這一句話看似是在問情況,但同時也在確定他給「書頁」的時間門。


    太宰治微微聳肩,「這一點根本無所謂吧。」


    費奧多爾確實不會跟對方在這一點上斤斤計較,隻不過說這句話是為了堵對方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會以其他藉口覺得兩方情報價值不等,從而會想要再多問一個罷了。


    費奧多爾如對方所願那樣回答了問題,「他觸及到「書頁」的那一刻,「書頁」連帶著字一起消失了。」


    「連帶著字?」太宰治捕捉到了關鍵點,他若有所思地問道:「是重置嗎?」


    費奧多爾不置可否,「誰知道呢?」


    太宰治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對方,後者表情管控十分優秀,仍舊沒能露出任何破綻。


    費奧多爾微微笑了笑,他看似有禮又不失強硬地結束了這場交易,「您該回去了。」


    太宰治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你該不會又安排了狙擊手吧?」


    「怎麽會呢?」費奧多爾同樣意有所指地說道:「隻不過,最近怪談中靈異出現的概率有點高,還請路上小心。」


    這話說的跟對方已經知道怪談出現的規則了一樣。


    太宰治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


    這一次的更新時間門時間門跟之前一樣,在長達兩個星期的更新間門隙裏,岑言已經閱覽了眾多有關戀愛的書籍,他自信滿滿地登進了遊戲。


    哪怕危險的火葬場對現在他而言也是輕輕鬆鬆,區區師父一號,分分鍾拿下!


    【總覺得言寶在奇怪的地方用功了】


    【很正常,很正常,生活裏我渾水摸魚,遊戲裏我勤學苦練】


    【雖然這一次書是正經書了,但是戀愛這東西真的能夠靠書本知識學到嗎?】


    【這個遊戲我不知道,但是其他遊戲可以】


    【是的,畢竟這個遊戲實在是太自由了,太真實了】


    【比如說現在師父一號此刻沒有刷新在電腦前,而是坐在床邊這種事】


    係統還沒來得及彈出導語彈窗,岑言餘光率先注意到了床邊的師父一號,今天這個遊戲裏好像是陰雨天,光線灰暗,以至於他看見師父一號坐在床邊的樣子,怎麽看


    怎麽帶著某種陰鬱的氣息。


    岑言眨了眨眼睛,充盈了戀愛知識的他當即關心地詢問,「師父,你有什麽煩心事嗎?」


    怎麽會沒有呢?


    費奧多爾此刻的煩惱源頭就是眼前的青年,「書」已經消失,但是消失的具體時間門卻沒有人知道。


    他推測是當初參與封印「書」的那個人抓住那棟建築在後期容納了橫濱大部分異能者和危險分子時機,去查看了「書」的狀態才發現「書」已經消失的事。


    根據這個青年的出現以及每一次異變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是當初他在給對方「書頁」的時候出現了問題。


    費奧多爾收斂思緒盯著眼前還窩在被子裏的青年,後者臉上的表情仍舊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您當初拿走「書頁」時有沒有奇怪的感覺?——「書頁」就是當初您從我這拿走的那張紙,您應該還記得吧?」


    原本不記得,但是師父一號這麽一提醒,岑言想起來了,「記得,可是什麽是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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