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我還能用什麽來愛你,一向以來,為自己而活的清新女子遠去了,漸漸地,她收起了所有的微笑,所有那些想說給你的聽的話,你可否能聽得到?


    遇見愛情的女子,原來也可以美麗得眩目,令人移不開視線,我看著鏡子裏自己,有時,自己也會有些恍神,最近越來不想外出了,我不想讓太多人看到另一個自己,躲藏在有你在的角落,安靜地綻放,這一季最後的絢麗,我在陽光裏,看著湖中倒映的女子,安靜地坐著,很多人來了,又走了,走了,又回來,又走了,唯獨你在我心上從曾離開過。


    我現在有些分不清,是因為眷戀有你的平靜不想離去,還是不想看到那個日漸老去的自己,所以不想再去行走,隻是一直坐在那裏,看著夕陽落下,然後無聲離去,那滿山滿山的紫荊花,那時的自己,如同一個少女落寞走過那一片美麗,回眸,是驕傲.


    現在,這裏,依舊如畫,是淡然也好,悲傷也罷,在這裏流失過的漫長歲月,美麗的童話如同泡沫般閃過,那些自己給的平靜,走到了盡頭了嗎?


    我隻想一心守護如同琉璃般透明的心的你,像一地紫荊傷過的心,在這個自己給予自己的童話世界裏安寧地過著,那些不屬於它的平靜,不再有傷,不再有痛,不再有流離。


    在那些平靜流淌而過的歲月,我明白小炎身上所擁有的隻不過是那一副皮相,終究會褪下那一層偽裝。


    人的一生,不長,也不短,我們給予自己又能有多少呢?


    在我記憶裏,你除了任性,還是任性,我也記不起在你任性的那些歲月裏,如同眼前的每一天。


    會不會有那麽一天,我想起你會為了誰,你再哭,你重新微笑,那時候我們是不是都老了。


    那一路又一路,. 我們用血鋪出來的一路花開,我們再偶爾抬頭看看天空,聽到是是來自遙遠的星空,那最動聽的聲音,那些我們溫柔待過的人,哪怕他們給過我們傷害,哪怕他們給過我們眼淚,我們也隻不過說一句,沒事,習慣就好,是不是真的習慣就好,這個誰知道呢?


    李炎曾對我說過金魚的記憶隻有三秒,我又不是金魚,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傷害變成養分,那些讓我流過眼淚的記憶,不可能我說忘就忘,李炎,那些傷過我們的人,你可以選擇不原諒,那麽我也隨你,不會再給予多餘的善良。我們就是那樣了,不傷我們的人,我自然不會傷人,如果讓我們痛之人,我必然還之,不是我不夠大方,隻是別人過分了,我做不來忍讓,我又不是所謂的瑪麗蘇,憑什麽別人想怎麽樣,我就讓別人怎麽樣呀。


    在那些荒蕪的歲月裏,沒有人教過我,在別人傷了我之後,我還要學會謙讓,在那些荒蕪的歲月裏,沒有人教過我,要學會對於恩將仇報之人,還要以禮要待,在那些荒蕪的歲月裏,沒有人教過我,在滿嘴謊言前,在利用你之人,要學會坦誠相待。


    我從來就不覺得人與人之間有多美好的存在,如同再美麗的背後,也不盡然是美好,美好的背後,盡是些騙人之人,地球創造了那麽多美好的事物,哪一件背後不是粘上那麽鮮紅的色彩。


    我們在這七十億份之一能遇見,那是何其幸運的人,而且你正好愛著我,我正好愛著你,我們難能可貴的是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一起走下去。


    “林依蝶,我有些事要問你?”上官陽想了想李炎,他的樣子有些奇怪,雖然他不想插手,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做到袖手旁觀。


    “什麽事,如果是李炎跟司徒紫的事,不要問我的,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想說,他們兩個,哪一個都不是好惹,橫豎我都不想惹。”她翻了翻白眼,不再言語。


    “有我在,你怕什麽?而且我又不是大嘴巴的人,再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的,不是嗎?”


    “得了吧,如果你查什麽,早幾百年你就查出來了,而且他們兩個過去,也沒有什麽不對勁,說白了應該是四個人的故事,我愛李炎,李炎愛著司徒紫,司徒紫愛著李恒,到最後在李炎誘惑下,司徒紫愛上了李炎,如果非要說點什麽,無非就是弟弟搶了哥哥的愛人。”林依蝶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緊,不再言語。


    “你覺得李恒他是真的愛司徒紫,在遇到司徒紫的歲月裏?”上官陽回想著那一客廳的照片,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想多半是喜歡著的,他護著她,寵著她。”林依蝶似在回憶起過往那段時光,李恒靜靜地凝視著司徒紫的麵容。


    “你不覺得李恒待她如同待李炎一般?”


    “不,上官陽,你錯了,李炎在李恒心中終究是不同的,李炎於李恒而言,似心中最珍視的瑰寶,而司徒紫於李恒來說,是他得之不到的人生,她明媚,她陽光,她美好,於李恒而言,司徒紫是那唯一的獨一無二的光芒。”


    “你就沒有懷疑過他對司徒紫的情麽?”


    “我隻知道那時愛的李炎,其他人我管不著,現在,我隻知道我敬愛的人是我父親,如此而已,再說,上官陽,李炎,他現在不是很幸福,不是嗎?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奪他幸福,如果你真的想為他好,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更放過司徒紫,還有那些無謂的過往。”


    “可是李炎他現在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如何,如果他願意,我就隨著他,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司徒紫的意思嗎?她說得很清楚了,隻要李炎他願意,盡管旁人說什麽,她也不在意,既是如此,你又何苦再去擾他們清靜呢,他們願意在那園子裏過一輩子,你就讓他們在那裏過他們一生,他們又不愁吃愁喝,你在擔心個啥?”她笑了笑,似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你剛剛不是看見了嗎?李炎是有什麽精神病一樣,整個人像個孩子,他眼裏好像看不見誰,隻看得見司徒紫。”


    “嗬……我說上官陽你是不是眼瞎,你見過李炎他眼裏有過誰了沒有?”


    “我……”他一時竟語噎了


    “我說你呀,如果真的天閑著,那你就過來給我打打工,我又不是給不了你工資,如果你樂意,李炎給你多少,我給你翻個倍就好了。”


    “林依蝶,你吃錯藥了吧,我家比你家有錢,我家公司比你們家公司要大的,好嗎?我又不是腦抽,不去我家打工,給你家打工,我是個傻子麽?”


    “哎,我說上官陽,你先別這麽說,還真是多虧你們家那兩個不省的藝人,給我賺了不少錢,而且那劇給我賺了不少人氣,我的廣告費一天天地漲,看來錢還是自己賺來的,有成就感。”她眼露出精光……


    “林依蝶,你腦子沒毛病吧,失一下戀,愛上錢了?你家也不缺那幾個錢,還是打敗我,你覺得很有成就感?”女人真的是個可怕生物。


    “我說上官陽,人的一生能遇到那麽多人,為什麽你就非盯著李炎一個人不放。”她打了一下方向盤,上官陽有些坐不穩,他瞪了一眼林依蝶:“你幹嘛呀,不知道我有心髒病呀。”


    “看不出來,我看你活過八十歲沒有多大問題。”


    “你……”上官陽被氣得不想說話了。


    “對了,最近別來找我,要找司機,自己出錢去請個司機,我看你挺閑的,最好去考個駕照。”


    “為什麽呀?”上官陽愣了一下。


    “我們來往得太密切了,你們家那兩個也不怎麽露麵,現在整個娛樂圈一大群八卦工作者是要吃飯,我們的名氣可不用來養他們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心髒病,考個屁啦。”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我剛剛不是說了麽?我看你不是有心髒病吧?而是有耳疾吧!”


    “喂,我說林依蝶,幾日不見,你嘴炮的功夫是以秒來成長的嗎?”


    “你沒聽過,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我說你,天天拿我來當司機,不給錢也算了,現在我打打嘴炮,你還嫌棄上了,我說你一大男人,像個娘們似的扭扭捏捏的,我不嫌棄你,你該感謝天感謝地了。”


    “喂,林大小姐,你的教養呢,充其這幾年你去商學院學的不是禮儀,是罵街呢。”上官陽有些好笑地開了口。


    “教養算個球,自己活得開心才是叫人生,自己活得不痛快那叫過日子,好嗎?”林依蝶脫口而出的回了句。


    “林依蝶,你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這個樣子,你的粉絲知道麽?忽然我有個想法,不如我們兩個做個綜藝節目,絕對收視率爆火,應該能賺不少錢。”


    “呀,好主意,我怎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把你們那兩個貨叫上,怪不得當初你跟李炎時,我幹不過你,呀,果然我爸說得不錯,沒錯,多跟你混多一點沒什麽壞處,跟你聊天,感覺我的智商都高了幾個級。”


    “那……林大小姐,剛剛我隻是開過小玩笑,再說,我們家那兩個坑貨,就算了吧,我惹不起,剛剛誰說要我不要找你來著。”上官陽看著林依蝶,興奮得有些變形的臉,想開車門跳車走人,他好像撥了某個大小姐那根腦洞清奇的筋。


    “別呀,你說不動他們,我來說呀,李炎聽司徒紫,我讓司徒紫聽我,不就完事了嗎?”上官陽在心裏鄙視了一下,你哪來的勇氣讓那個神經病聽你的話,你不被她吃了才怪,你以為你的過去,真的會那麽容易被原諒了麽?


    “係好安全帶,我們回去找他們。”林依蝶一踩油門,一個漂亮甩尾,回頭,措手不防被車窗撞了一下上官陽,呃……


    “林大小姐,剛剛我說過了,我有心髒病。”他不滿地吼了一聲。


    “我知道,我上次去了你家找你哥了,他知道我們要好得很,所以,給了你的檢查我看了,我瞟了一眼,那報告好得很呢,你長命著呢,死不了。”


    “我的檢查我哥主動拿給你的?”上官陽的聲音低了幾度,林依蝶一聽,不好,還是如實說了,隻要這家夥一天是李炎的經紀人,就是一天的搖錢樹呀,得供奉著。


    “我跟你哥說,我看上你了,可是怕告訴你,怕你心髒接受不了,所以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體狀況,然後行動,我沒想到你哥聽到我說這些話老高興了,然後他就拿了你的檢查報告給我了。”


    “咳,咳……林依蝶,你這麽厚臉皮,你爸知道嗎?”


    “喂,我是騙你哥的,我哪知道他會信呀,他給我報告看時,我也是一臉懵,好不好?”


    “林依蝶,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個人才呀。”上官陽撫了下胸口,媽的,這死丫頭,絕逼是用來玩他,上次誰說要跟她在一起,她嫌棄來著,我去……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呀。


    “你怎麽吃準我哥會聽你那一番胡話?”在印象中,他兩個哥哥可不是什麽好糊弄的人呀。


    “呀,這還當然得感謝那能把真的弄成假的,能把假的寫成真的八卦群眾們呀。”


    “喔!”他秒懂了……


    “我說你,急吼吼地往李炎園子裏闖,你想好說辭了沒有?”他不經意地問


    “這……”她對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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