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甌伯完全不聽這些:「那個院子本來就是白衣的,隻是先前他一直在軍中,才讓白嶼暫時住在那裏。


    現在白衣回來了,自然得將院子滕出來給白衣住。


    至於白嶼,讓他去與老三同住一個院子。」


    末了又道:「回頭請人來,將西邊那兩個院子收拾出來,到時候再讓白嶼去那裏住去。」


    建甌伯夫人哪裏肯讓自家大兒子去住西邊那個破院子。


    「伯爺想讓白衣回來,也不瞧瞧他樂不樂意回來?」


    建甌伯臉一皺:「你什麽意思?」


    建甌伯夫人冷哼:「什麽意思?就白衣回來這麽多日,可曾回過府?可曾喚過你一聲爹,又曾喚過我一聲娘?


    那孩子如今翅膀硬了,過家門而不入,不敬父親母親......」


    「母親這話可錯了,我何曾過家門而不入?」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自院外傳來。


    建甌伯夫婦二人看過去,卻見任白衣一身玄衫自外而入。


    任白衣麵無表情的行禮:「本想歸家,奈何門口的守門人還要兒自報家門。


    兒自報了家門乃伯府大公子,守門人卻道大公子可不長這樣......嗬......」


    任白衣嗤笑一聲,麵容冷峻:「父親,兒倒是想知道,這伯府大公子,究竟長什麽樣子?」


    任白衣看著建甌伯,又看向麵色僵白的建甌伯夫人,隻覺得這兩個人令自己噁心。


    建甌伯哪有什麽不明白的。


    奈何,不好在小輩麵前打了自家夫人的臉。


    因此隻是和稀泥:「一會兒把門口的狗奴才都換了。」


    任白衣諷刺的勾了勾唇,未發一語。


    建甌伯和這個兒子一直很生疏。


    而現在他渾身散發著寒氣,竟然令他隱隱有些害怕。


    建甌伯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挺了挺背,想起從外人耳裏聽到的那個消息,麵色一正:「我有話問你,你跟我來書房。」


    任白衣跟著建甌伯去了書房。


    一進了書房,建甌伯直接問道:「聽說你入宮,向陛下求娶昭平公主?」


    任白衣點頭:「嗯。」


    建甌伯見他一副淡淡的態度,氣不打一處來:「那可是皇家?你怎麽......」


    「爹不是一直想重振伯府門庭麽?若是我娶了公主,咱家可就是皇親國戚了,到時候,我伯府的門庭定然不一樣。」


    任白衣並不想與建甌伯多說些什麽,隻會說他想聽的。


    他一直知道,建甌伯沒本事,野心卻大。


    他不想伯府日漸落寞,但是他又沒有本事改換門庭。


    所以他把大把的精力放在培養那幾個寶貝兒子身上。


    可惜啊,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兩個蠢貨生出來的兒子,自然也都是蠢貨。


    任白衣隻一句話就就拿捏住了建甌伯。


    建甌伯疑惑地盯著這個陌生的兒子看,然而,在那一張麵無表情冷若冰霜的臉上,他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隻是,隱約能從他的臉上,看到另一個女子的影子。


    建甌伯眨了眨眼,別開了目光。


    許久,他才開口:「你就這麽有信心,陛下會選你?要知道,駙馬最好的人選,是去年的新科狀元,淩旌。」


    任白衣:「傳言終究是傳言,隻要宮裏沒有定下來,那麽駙馬人選的機率,每個人都是五五開。」


    別看建甌伯沒什麽頭腦,但是在此事上,腦子卻意外清明。


    他並不滿意任白衣這個回答:「你憑什麽認為,陛下會選你?」


    任白衣沉沉地看了眼建甌伯,破天荒地解釋了一句:「就憑......陛下需要一個忠心耿耿的鎮西大將軍!」


    「你什麽意思?」


    任白衣:「我若成了駙馬,就是自家人了,陛下會更放心些。」


    任白衣又道:「父親,求娶公主需要不少的聘禮,您隻需準備好這些就行。」


    說實在話,這個伯府的沒落與否,他並不在意,也不關心。


    但是他不在意,別人也休想得到。


    還有他娘的嫁妝......


    任白衣垂下眼簾,將眸裏的冷意遮住。


    再抬起頭,仍舊是那一副冷冷的樣子:「父親,您那幾個兒子是什麽德行,這麽些年您應該也看清楚了。


    您想重振伯府,隻能靠我。


    若能娶到昭平公主,再加上兒子身上的功績和職位,我伯府從此平步青雲。」


    任白衣一針見血,句句紮刀,直擊建甌伯的要害之處。


    建甌伯長袖下的大掌緊握成拳,下頜緊繃。


    任白衣瞭然,怕是心動了吧。


    嗬——


    第534章 宴客


    任白衣並沒有在伯府住下,從伯府出來後,一個人漫無目的,晃晃悠悠晃到了毓秀女子學堂門口。


    索性在對麵茶樓找了個雅座喝茶。


    直續了三壺茶,任白衣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正要起身離開,一群人從對門走出來。


    走在最當前的是兩位女子,一位女子身後跟著幾個宮女嬤嬤,手挽著一個婦人,巧笑嫣兮。


    與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又好似不一樣。


    任白衣怔怔地看著那人。


    昭平隻覺得有一道視線打在自己身上,抬頭望去,隻見一個玄衣男子正往這邊看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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