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檸:???


    宋念檸微微挑眉,抬眼就看到他耳後根染著一抹粉紅。


    她唇邊提起一抹笑意。


    嘖,純情的野狼,調戲起來才帶感。


    她乖乖拌著麵,小口小口吃著。


    這時代的人實誠,一碗麵二兩麵條,配料紮實。


    麵條吃完,碗底還有一層底料。


    宋念檸慢悠悠喝著湯,舌尖去勾碗底的底料。


    粉白的舌尖在瓷白的碗底一閃而過。


    沈予川吃完抬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瞬間覺得口幹舌燥,忙移開視線。


    宋念檸眸子笑意緩緩流淌。


    見好就收。


    畢竟是野狼,野性難改,撩太狠會出事的。


    吃飽喝足,外麵卻下起了冷雨。


    此時正是深秋臨冬時節,一場雨落下來,寒流也隨之襲來。


    預示著冬天的到來。


    兩人穿著薄薄的單衣,從國營飯店出來,被冷風一刮,齊齊打了個寒顫。


    路上的行人縮脖抱臂,頂著寒風匆匆往家趕。


    宋念檸仰頭看著漆黑的夜色,這個時間點回去的車早就走了。


    她縮著脖子,抱著包裹,可憐巴巴看著沈予川。


    然後又看看國營飯店對麵的招待所。


    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予川一低頭,就對上她那雙可憐兮兮的水眸。


    兩頰因為寒冷泛著一抹冷白,襯得那張被麵湯氤過的唇瓣,更加的艷色誘人。


    沈予川滾動了下喉結,啞聲道:「想跟哥哥住旅館?」


    宋念檸:「……」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怎麽這話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就那麽不正經呢?


    她眨了眨眼眸,天真無邪道:「哥哥不想嗎?捨得我走夜路回去嗎?」


    說著,她下意識摸了摸大肚子。


    三四十公裏的路,若真連夜走回去,肚裏的娃還能存活?


    沈予川暗沉的眸子盯著對麵的旅館,摸了摸兜裏薄薄的幾張錢票。


    到底拉著她朝旅館走去。


    雨絲飄落在兩人身上,沈予川皺著眉,將包裹舉在宋念檸頭上,盡量不讓她淋到雨。


    宋念檸仰頭看著男人堅毅的下頜,瓢潑在這個陌生時代的不安感莫名散去了幾分。


    好在雨不大,兩人到了旅館,宋念檸也隻是褲子淋了雨。


    旅館前台坐著一位梳著麻花辮的女幹事。


    這年代住旅館要介紹信,兩人出門前,村長都給開了介紹信才能上縣城來的。


    沈予川拿著兩人的介紹信上前,「同誌,麻煩給我們開一間雙床房。」


    女幹事掀起眼皮,目光在沈予川那張俊美的臉上來回流連,聲音下意識帶著一抹嬌媚,「同誌,隻有單床房,要不要?」


    宋念檸在風花雪月的富貴圈浸淫多年,豈會看不出這女人在向沈予川拋媚眼。


    她轉頭去看身邊的男人。


    結果一轉頭就對上他修長的脖頸,剛剛淋過雨的緣故,上麵掛著水珠。


    喉結上下滾動間,帶散發著性感的濃烈荷爾蒙氣息。


    宋念檸心口一跳,嗓音帶著一絲勾引的嬌軟,「你靠過來一點。」


    沈予川不解地皺了下眉,還是往她那邊靠了點。


    「幹什麽?」


    話音剛落,宋念檸卻抬手摸了下他的喉結。


    那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如羽毛輕輕拂過喉結,激起一抹酥麻的電流。


    沈予川眸子一深,在她直勾勾的眼神下,慢條斯理滾動了下喉嚨。


    他嗓音暗啞,「你在做什麽?」


    宋念檸將蔥白的指尖舉到他跟前,雙眼澄澈道:「我幫你刮雨水。」


    沈予川低頭,那隻小手沾著一抹晶瑩剔透的水珠。


    將她那隻小手襯得更加瓷白誘人。


    隻覺得喉結剛才被她摸過的地方,染著一抹燙意。


    那抹滾燙仿佛有意識般傳至他的四肢百骸。


    這時,門外一股冷風滾了進來。


    沈予川打了個激靈,一把攥住她那隻作怪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警告,「別亂摸。」


    宋念檸乖乖應了聲。


    女幹事:「……」


    她被迫餵了口狗糧,低頭掃了眼宋念檸圓滾滾的肚子。


    再見兩人親密無間,顯然是夫妻。


    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這女人醋勁也忒大了。


    不過多看一眼她男人,至於當著她的麵調情嗎?


    她惡聲惡氣道:「單床房,要不要?不要請你們離開,不要耽誤我們旅館營業。」


    沈予川低頭去看宋念檸。


    自從結婚後,這個女人對他又厭又怕,嫌惡他粗野,死活不讓他上床。


    所以兩人結婚至今都是分床睡的。


    宋念檸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對女幹事道:「單床房,我們要了。」


    女幹事斜睨著她,朝她伸手,「一晚一塊錢。」


    沈予川從兜裏掏出零星的幾張錢票,咬牙數出一塊錢遞給她。


    女幹事看著他手裏邊僅剩的幾張錢票,再次沖宋念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就這麽個又窮又酸的小子,當誰稀罕啊。


    她接過錢道:「稍等!」


    便轉身去身後的櫃子裏拿鑰匙。


    宋念檸盯著沈予川手裏的錢票幽幽嘆了口氣。


    沈予川是未來首富不假,但他現在窮得叮噹響也是真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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