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那間房,我就知道江陽肯定一早就知道莊岩要求婚。


    房裏光線昏暗,處處都透著旖旎的風情,空氣裏蕩漾著醉人的香氣。床上用玫瑰花瓣鋪出一個大大的心形,看得我感覺整顆心都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


    我心跳快得厲害,我們倆從來沒有這麽正式地做過那種事,我突然覺得很緊張。


    我總感覺他突然會求婚,是被外婆言語刺激到了,雖然他從來都沒有跟我保證過什麽時候會娶我,但我早就感覺已經跟他是一家了。


    那種感覺是在潛移默化中產生的,不說我們之間有多默契,可我一直感覺我們的心很近。


    他以前說他不是聖人,隻是個正常男人,所以起初我是有點難受的,也許當初換一個人接受了同居代孕,他說不定也會在最親密的接觸下對那個人動情。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點失落。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樂極生悲,可能我有點悲觀,所以好事降臨到自己身上時,總會覺得不可思議。直到莊岩放好熱水後,突然過來幫我脫衣服,我才跟遭了電擊一樣顫了幾下。


    我知道我們今晚肯定會很瘋狂,算算時間,我們又有快兩個星期沒有做過了。我突然就想到他上次沒用套子的事情,臉上頓時燙得嚇人。


    “你先去看電視。”解內衣扣子時,我才發現莊岩還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至今都無法消除的羞赧感再度浮上心頭,我趕緊捂著胸口把他的臉轉開。


    可他卻沒吭聲,自顧自地開始解襯衫紐扣:“省時間,一起吧。”


    我全身打了個顫,咬住下嘴唇低下了頭。


    我默默脫好衣服滑進大浴缸時,他也正好鑽進了水裏。我不好意思看過去,因為水太清澈了。所以我就在離他最遠的角落洗,但我沒法子毫無顧忌地洗——比如擦洗胸口這種事,我怎麽也沒辦法在他麵前做。


    浴缸旁邊有個玻璃盤,裏麵盛滿了花瓣,莊岩也不說話,直接把那些花瓣都倒進了浴缸。


    水麵上很快飄滿了或大紅或分紅的花瓣,把水下麵的一切都遮了個七七八八。我這才敢把視線稍微挪一挪,忍不住匆匆瞄了他一眼後又趕緊看向了別處。


    我覺得他的身體特別吸引我,就是簡單地抱一抱我心裏都能產生悸動。我也不是那種**特別強的人,但每次他想要的時候我都能配合得很好,這應該就是他說的和諧。不過我不會什麽花樣,每次都是他要我怎麽來我就配合著怎麽來。


    “希希,你怎麽能紅成那樣?”他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我隻看到眼下的水麵劇烈地動蕩了下,而後就一股力道拉了過去。


    那雙有魔力的大手摸住了我的臉,輕輕捏了下:“小臉紅得像隻蝦。”他說著,修長的手指竟然一路往下滑去,停在我的鎖骨上打了個旋兒,然後繼續往下,“這裏也很紅……你到底是在害羞還是泡澡太熱?”


    我突然感覺他用不緊不慢的沙啞語氣說話特別妖媚,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後,趕緊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洗好了。”


    他再這樣撩撥我,我可能會流鼻血,我已經感覺全身的氣血在往上湧動了。


    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湊到我耳邊低喃著:“多一點儀式感好像也不錯,希希,你喜歡嗎?”


    有隻手在我胸前的柔軟上捏了下,我止不住地出現一連串的顫抖,喉嚨裏也溢出破碎的呻吟:“不要,我還是喜歡……在床上。”


    我看得出來,他今天明顯很高興,所以求婚的事情應該也是他心底早就渴望過的事情。他好像很喜歡看我羞赧,也沒有立即答應我,反而一點點地撩水幫我洗澡。


    整個腦袋都在不斷地充血,最糗的時,我被他抱離浴缸時鼻腔裏一熱,居然真的有血流出來了!我知道那是太過興奮產生的,以前從來沒發生過,可這次他做得真的很過火。他好好的興致差點被這件事攪光,要不是我一再保證沒有生病,他差點帶我去看急診。


    我把自己整個人都鑽進了被窩,窘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哭笑不得地拉開一截被子,摸摸我的腦袋歎了一聲:“被你嚇壞了,怎麽還這麽害羞?”


    我把被子往下拉開一小截,隻露出一雙眼睛看他:“很久沒親熱了,所以我……倒退了。”


    他這下是真的樂了,笑的弧度都被平時大了不少。他用力把被子全部扯開,又俯身壓了下來。


    我被他用力地抱住,感覺快喘不上氣來了,隻好掙紮著表示抗議。


    他有些失望地搖搖頭,拉著我的手幫他戴套子,做完這一切才開始一點點地摸我,幾乎把我從頭到腳都摸了一遍後,然後又開始一遍遍地在我胸前和臀部婆娑。可能男人都喜歡這些地方,我快受不住了,隻好張嘴咬住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腰主動貼合了些。


    腦子又開始充血了,我忍不住催了一聲:“開……始吧。”


    那聲音根本就不像我自己的,裏麵摻雜的欲念羞得我心驚。


    他拉住我的手往他胸口上一放:“怎麽不知道學著我做?”


    我愣了半秒,他想讓我回摸他……


    就在我發愣時,他開始一點一點地緩慢推進。我好像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飛上了雲端,緊緊摟著他的腰承受著他給的一切。


    那天晚上就跟電視裏的洞房花燭夜似的,我倆像新婚一樣都很投入,不過他並沒有一個勁地折騰我,但最後還是感慨了一句:“**苦短。”


    可能是當時的一切都太美好,我根本就舍不得睡覺,所以我開始矯情,問他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漫不經心地玩著我的頭發,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沒想到你的年紀會那麽小,而且還是個處。如果一早知道,第一次我肯定會小心些。當初我沒想過會對你的身體著迷,可能是之前憋久了才會一發不可收拾,那天在書房……確實是我衝動了。”


    他看過我的日記,所以很清楚我那段時間裏的種種糾結。


    我心頭狂顫了幾下,結巴著問他當初去醫院看我外婆時有沒有一丁點喜歡我。


    他老老實實地想了一會兒:“喜歡,我對你的眼神沒抵抗力。你每次一膽怯,這雙大眼睛就跟兔子一樣柔弱,我很心疼。”


    他後來開始躲我,應該也是因為他心裏清楚那種感情見不得光,所以才會開始加以克製。


    “我知道自己會離婚,但不該是通過出軌的方式離。哎,有時候感情來得太突然,我也控製不住。雅如畢竟是女人,她比我先注意到我對你太上心,我對不起她,也害了你。”


    我往他懷裏拱了拱:“別說了,我不問了。”


    我剛才純屬好奇,實在不是想刻意引他想起傷心事。


    他把手臂收緊了些,我的側臉正好貼在他心口上,能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心髒跳動的聲音:“嗬嗬,你明明害怕卻假裝堅強的樣子,看得我很揪心。去遊樂場玩的那天,你笑得特別漂亮,很感染人。其實我也問過自己很多次,到底喜歡你什麽呢?”


    他說不出具體喜歡上我的那個時間點,也說不上具體的原因,隻說每次看到我就覺得特別輕鬆。那段時間他特別享受每天早上跟我獨處的早飯時光,他看報紙我偷偷看他,這一切他都用餘光看在了眼裏。


    他沒再說趙雅如的任何不好,但他卻從始至終都在誇我好。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別香甜,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竟然還沒睡著,正抱著我在看手機。我迷迷糊糊地瞄了一眼,手機屏幕上是我的照片,當時我坐在旋轉木馬上笑得特別不矜持。


    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


    我模糊地想著,他應該是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太過感慨了,所以才會睡不著。


    第二天上班時,包媛媛擠眉弄眼地說我滿麵紅光,還偷偷問我昨晚跟莊岩幹嘛了。我知道她在明知故問,忍不住跟她打鬧起來。


    正好輔導員過來跟肖老板商量參加一個外地展會的事情,走過來跟我們打招呼時,包媛媛正握著我的手在看戒指。


    我趕緊把手抽出來藏到身後,恭恭敬敬地向他打了招呼。


    輔導員衝我們笑了一下後就匆忙進了辦公室,我跟包媛媛尷尬地對視了一眼,沒再忘形。中午吃飯時,我打了個電話給村長,問他清不清楚外婆的事情。


    村長的語氣有點怪,似乎有些疏離:“我也不知道真假,我聽說你外婆當初嫁過來之前克死過一個男人,後來才改嫁給你外公的。”


    “改嫁?”我半晌沒回過神來,外婆從來都沒跟我提起過這件事。


    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她嫁給外公之前可能生過孩子?也許她一直留在村子裏不肯離開,就是想等她以前的孩子去找她?


    不知道外婆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如果她一直那麽渴望見到跟前夫生的孩子,為什麽不主動去找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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