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有什麽事嗎?」阿爾諾詢問。


    他在這裏住了這麽久,對這些鄰居的觀感不是很好,特別是當他嫁人的那天,鄰居們臉上的幸災樂禍他都看得見。


    阿爾諾雖然也是年少有為,但他是在身邊的,能夠時刻看見的,因此稱不上是偶像,反而對他還有些嫉妒。


    但副官不一樣,那是平時見不到的。


    沈元察覺到阿爾諾態度的轉變,也不再試圖笑,稱不上委婉地拒絕了他們,但又看不出半點不樂意。


    鄰居們迷糊間就被沈元打發走了,走之前甚至還向沈元和阿爾諾道歉,對打攪他們表示歉意。


    等門一關,沈元就恨不得掛在阿爾諾身上,但擔心阿爾諾傷沒好,壓著他可能會難受,隻能虛虛地靠著他的肩膀,啾了他一口,而後開心地說道:「阿爾諾,跟你說一件大好事。」


    「狄力,很快就要倒黴了。」沈元悄咪咪地說著,有一半像是在求誇獎。


    作者有話要說:出來了,你們可能不相信,因為哭求兩個字鎖了我這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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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狄力是原文裏那隻雄蟲


    沈元還在開心地說著, 一時間注意到阿爾諾的神情不對。


    腦袋裏胡思亂想,狄力曾說過的話在他的腦海中響起:狄力和阿爾諾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那他剛才說這樣的話,阿爾諾會不會覺得他太狠了?


    意識到這點之後, 沈元噤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阿爾諾,雙手在不經意之間越縮越緊。


    「阿爾諾, 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沈元輕聲嘟囔, 「畢竟你們是一起長大的, 有從小到大的情誼在裏麵。」


    阿爾諾的態度早已表示得明明白白,沈元分明就是胡亂吃飛醋。


    「雄主, 您在說什麽呢?」阿爾諾無奈至極,感受到那雙縮緊的手臂,側著頭, 整張臉落入沈元的眼中。


    那雙墨綠的眸子裏哪有半分可惜與不舍,有的分明隻是對沈元的縱容。


    沈元又不明白了,認真發問:「那你剛才為什麽一臉可惜的樣子?」


    聽到他這般說,阿爾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神色迷茫, 試圖摸出剛才的神情是什麽樣的。


    但他摸不出來,隻好作罷,心中閃過一個想法,注視著沈元,殷紅的唇一張一合, 斷言:「雄主您吃醋了。」


    「對。」沈元斬釘截鐵地肯定,一秒鍾猶豫也沒有。


    他這麽坦率, 阿爾諾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但是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


    沈元那雙替他按摩著的手就代表了他的一切意思。


    那雙手揉捏著阿爾諾的腰, 動作輕柔,腰上享受著良好的服務,阿爾諾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但是沈元也就安分了一瞬,老老實實地按摩沒有多久,便想去替阿爾諾檢查傷痕:「讓我檢查一下傷好了沒有。」


    柔軟的睡衣足夠寬大,阿爾諾的袖口甚至還能再塞下沈元的手臂,上衣的下擺隨意地落在腰間,可以清晰地看見蒙在布料下胡亂動的雙手。


    風將下擺吹起,溝壑分明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之中,修長白皙的手指描繪著這些紋路。


    風猝然停止,沈元眼睫被風吹的亂顫,他的手在淡色的痕跡處輕輕拂過:「阿爾諾,還疼嗎?」


    「雄主,不疼的。」阿爾諾搖搖頭,一隻手握住沈元的手指,溫度從中傳遞。


    雖然當時有點疼,但他的恢復能力強,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更何況在那雙溫柔拂過的雙手下,浸泡在溫柔的神情下,這些難受早已隨風消散。


    微風拂過的觸感輕柔,帶著陣陣癢意,讓阿爾諾控製不住嘴角的笑。


    阿爾諾雖說不疼了,但沈元望著已經淡去的痕跡,依舊替阿爾諾疼。


    為了彌補,阿爾諾坐在書桌前處理事務,沈元就搬了條小凳子待在一旁,替阿爾諾捶著腰。


    阿爾諾拗不過沈元,隻能放任著他去。


    見阿爾諾垂眸在紙上寫寫畫畫,沈元突然出聲,打破了空氣之中的寂靜:「你怎麽不問我去軍部做什麽了?」


    「雄主沒有主動提起,那一定是軍部不讓說的任務。」將筆擱置在桌子上,阿爾諾靜靜地直視沈元,與他說道。


    話語裏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信任,是阿爾諾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


    「好吧。」既然阿爾諾猜到了,那沈元也就不能賣關子了,他貼了貼阿爾諾的腿,宣布結果,「你猜對了。」


    沈元不再打擾阿爾諾,繼續自己的本職任務


    ——替阿爾諾捶腰捶背


    不麵對麵處理事務,很多事情不太方便,因此阿爾諾是需要開視頻會議交代一些東西的。


    沈元沒有要離開的打算,阿爾諾也不好開口讓他走遠,便調整攝像頭,將沈元所在的位置從攝像頭裏切割出來,沒讓沈元出鏡。


    沈元也不想要出現在鏡頭裏麵,配合地低著腦袋,坐在凳子上,一根頭髮絲都沒有露出來。


    阿爾諾說著的詞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就變得晦澀難懂了。


    沈元平日裏沉浸在機甲裏,對阿爾諾說的這些並不感興趣,斂著眸子勤懇地幫阿爾諾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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