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敢說真的沒有嗎?瞞著我私奔!你好大的本事!”


    慕至君一腳踹開擋在他麵前的椅子,一把將她拽到自己麵前,手腕處被大力的捏著,疼痛到幾乎麻木。


    “不要!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再任由你跟佑恒在一起嗎?簡以筠在你心裏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這頂“綠.帽子”戴得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他現在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降服這個女人!


    眼看著慕至君冷臉解下皮、帶,她隻能縮著身子不停的退去。


    “過來!”


    他將皮、帶握成u形,猛地往沙發上抽了一下。


    “我讓你過來!”


    “不......不要......”


    簡以筠不停的搖頭,理智已經完全土崩瓦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舍棄任何自尊心跟他求饒!


    “慕至君,你放我好不好,別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麽非要這樣對我!”


    為什麽要這樣!


    到底是為什麽要這樣就纏著她不放!


    “非親非故?你果然記性不太好!”


    抓過她的雙手用皮、帶緊緊束在一起,她想要掙紮,不管怎麽掙紮卻都隻是徒勞,他那麽冷冰冰的睨著她,仿佛要將所有的惡意都烙刻進她身體裏。


    “慕至君,我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你別這樣好不好!”


    她的驚慌她的害怕,他完全視若無睹,他將她扛進臥室,狠狠丟在床上,那單薄的背脊被震得幾乎要斷裂。


    簡以筠驚恐的看著他扯、鬆領帶,看著他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每一顆都解得她膽顫心驚,那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揪住床單,整個人不停的朝床頭那邊挪去,她越是倒退,他唇角的笑意便越甚,那麽邪惡那麽狠厲。


    他沒有任何要去攔著她的意思,那雙深沉的眸就這麽盯著她,仿佛是獵人盯上了一隻困在捕獸夾中的兔子。


    “讓我來幫你回憶回憶,你我之間到底是否非親非故!過來!”


    慕至君朝她招手,她死死的貼著床頭。


    “不要……你放過我吧,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從頭到尾我就你一個男人,你為什麽就是不能放過我!慕至君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招惹你,我隻是想好好活著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做個平凡人……”


    即將來臨的已知的暴、虐讓她變得完全無語倫次,縱使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數次床、事,但被強、暴卻是她終生難忘的噩夢,哪怕這個人是所有女人都追崇的高高在上的慕至君。


    “平凡人?”慕至君嗤笑了一聲,用力將襯衣往地下一擲,“把這個詞從你腦子裏徹底刪除掉,從今天起它將永遠與你絕緣!”


    “慕至君,別讓我恨你!”


    “你還是恨我吧!起碼這樣能讓你記住我!”


    他拽過她的兩條腿,冷漠得仿佛是在手術台上執行的醫生。


    簡以筠哭喊著嗚咽著求饒著,不管再做什麽都是於事無補,這樣的徒勞掙紮看在慕至君眼裏更像是個笑話。


    “你盡管鬧!”


    沒有絲毫溫柔的,狠狠的將她摜、穿,突如其來的緊、致感讓他舒服的悶、哼了一聲......


    慕至君伏在她身上,緊、裹著她,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報複,她的整個身體好似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找不到邊,等待她的隻有無邊無際的浪、潮。


    他已經被嫉妒燒紅了眼,不會再有憐惜不會再有溫柔,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做她,做到她再也忘不掉他,再也不敢爬到別的男人床、上!


    簡以筠死死的咬著下唇,哪怕口中已經嚐到腥、鹹味兒還是不肯鬆開。


    “怎麽,現在有了佑恒跟我做不出反應了?我記得簡律師當時在我身、下時不也是高、潮不斷的嗎?”


    慕至君邪肆的笑著,貼在她耳旁,忽然重重咬、上她的耳、垂。


    她不由自主的哼哼了一聲,卻反倒勾起了他更深的欲、望,換來更瘋狂的肆、虐,身體仿佛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眉頭緊緊皺起。


    “說,你的阿恒和我誰讓你更舒服?”


    見她不吭聲兒,他便愈發惡狠狠的粗、暴的對待著她。


    他明明是在強、暴她!


    這是一件多麽屈、辱的事情!


    可是簡以筠絕望的發現,自己還是有反應了。


    慕至君獰笑著,他臉上的輕蔑叫她羞憤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別過臉,卻又被他胡亂給掰了回來,大手跟鉗子似的錮、著她的下巴,腮幫子被捏得生疼。


    “現在,你腦子裏想著誰?”


    簡以筠索性閉上雙眼,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他發、泄。


    “告訴我!你現在想的是誰?是佑恒嗎......”


    屋外,門鈴聲驟然響起,緊接著便是“砰砰”的敲門聲。


    空白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慌。


    誰?


    外麵是誰?


    “丫頭,你還在嗎?開開門!”


    溫佑恒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分毫不差闖入她耳中。


    原本就緊繃的身、體變得愈發僵硬。


    阿恒?


    他怎麽回來了!


    他不是去機場了嗎?


    慕至君強製性將她抱起,從臥室做到客廳。


    隔著一堵防盜門,門外是溫佑恒的敲門聲,門內是一片旖旎。


    “不要……”


    見他愈發朝門口走去,她隻能貼著他的耳朵低聲求饒,“不要,至君不要……”


    “不要?怎麽,怕他看到?怕他知道原來表麵上清、純克製的你其實骨子裏放、蕩不堪?不要否認。”慕至君的那種劇、烈而直白的力度,讓簡以筠想起來工地上不停作業的打樁機。


    “不要否認簡以筠,我知道你是有感覺的,對嗎?”


    他將她的背貼在門上,冰涼入骨,簡以筠頓時就嚇得白了臉,她絲毫不懷疑,隻要慕至君再衝、撞進來,門外的溫佑恒肯定能聽到動靜。


    “現在,你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喑啞的嗓音帶著絲絲克製,卻邪、惡得叫人頭皮發麻,從他的眼神到他唇角那抹詭異的笑……


    這個男人,原本天生就是個惡、魔!


    “我會試著愛你,永遠不會再起任何離開你的念頭。”


    她的聲音,弱小得不像話。


    在這樣一個手段強硬心腸冷漠的男人麵前,她本就是弱小而卑微的。


    “不是試著,是必須,你必須愛我!”慕至君咬著她的耳朵,警告道。


    簡以筠慌忙點頭。


    他這才滿足的抱著她,朝沙發走去。


    沒一會兒,她的手機便亮了起來。


    簡以筠暗自在心裏鬆了口氣,幸好昨晚上靜音了。


    慕至君看著那手機,大概又想起什麽叫他不悅的事情,將她丟在沙發上,再一次衝了進去。


    她憋著淚,咬牙默默承受著他異常粗、暴的淩、辱。


    茶幾上的手機亮了好久,門口的腳步聲也逐漸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釋放。


    她癱、軟的趴在沙發上,手腳僵硬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我真的跟阿恒沒關係,我隻有你。”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解釋,她真的就想這麽膈應死慕至君,但是她不願意拿溫佑恒做墊背。


    其實從剛才進入她身體裏,她幹、澀的反應已經完全能夠說明。


    可是慕至君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去承認,不管怎麽樣,他們倆背著他躲到珠州這是事實,就算昨晚上沒發生什麽,遲早有一天也會發生,以為簡以筠的心從來都不在他身上。


    這是慕至君第一次,有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渾身上下被煩躁給牽絆。


    他冷冷的自內退出,轉身進了臥室。


    客廳裏,是一翻暴風雨肆、虐後的殘、跡,從身到心,整個人好似經曆了一場死亡。


    簡以筠側翻在沙發上,躺了很久很久,等到稍稍恢複了些氣力,忙用手機給溫佑恒發了個短信:我在跟客戶談事情,晚點回你電話。


    她覺得自己原本是應該哭泣該傷心該絕望的,可是這會兒,腦子裏卻是異常冷靜。


    沒什麽好覺得屈、辱覺得不甘的,一次又一次的強、暴,怪不得任何人,慕至君早就警告過她,是她拿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雙腿不由自主的發抖,身軀上遍布著殘忍的痕跡,誰都無法想象這樣一具單薄的身子,在剛才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到底經曆了多麽可怕的事情。


    沒一會兒,手機又亮了起來,不過這次卻是林昊然。


    簡以筠毫無顧忌的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卻是破口大罵:“他、媽的簡以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慫恿慕至君來坑我的!媽的,什麽政府公益項目,老子簽約了才知道,這玩意兒根本不賺錢,墊進去這麽多錢,等政府撥款下來,我不是早死了!”


    她驀地回想起那一次,在酒店裏,慕至君讓她幫忙打牌的情形,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慕至君從一開始就挖好了坑,隻要她有那麽一丟丟不懂事兒,他隨時就能把她丟進去埋掉!


    前段時間,她真的以為他有所改變了,真的也曾有過為他心軟。


    可原來,慕至君,一直都還是慕至君,他永遠不可能為任何人任何事做任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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