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人的性子有些倔強,我們用了不少的辦法,愣是沒有讓他開口說出什麽有用的信息,現在知道的這些信息,都是我們自己收集過來的。”


    走在大樓的走廊上,辣薑也是從身上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郝建,一邊說著,一邊帶著路。


    “嗬嗬,不管他是什麽性格,隻要落到我郝建的手裏,我就要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吐出來!撞我兄弟的事情,可沒有那麽容易就算了!”


    看了一下周夏的資料,郝建也是冷冷一笑,手掌微微一震,落在掌心的那幾張資料,也是在氣勁的噴吐下,化為了漫天的碎片,而後順著清風,吹到了窗外,消散天際。


    “到了。”


    過了不久,辣薑帶著郝建來到了地下室的一間小房子麵前,透過這扇門的小窗,能夠清楚地看到裏麵有一個男人,雙手被綁在椅子上,腦袋歪在肩膀上,似乎在睡覺。


    “哢嚓……”


    辣薑緩緩將門給打開,而或許是辣薑開門的聲音有些大,正在椅子上麵睡覺的那個男人忽然渾身一顫,緊接著便是猛地睜開雙眸,迷茫的眼眸迅速變得清明,視線偏轉,滿臉的戒備之色,而等到他見到門口的辣薑後,臉色猛地陰沉下來。


    他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在抓到他之後打了他多少次,現在身體上還有很多的淤青,甚至一直都是在隱隱作痛,連睡個覺都不安穩。


    “老大,這個小子就是周夏。”


    辣薑一進門,便是把郝建恭恭敬敬地請了進來。


    “嗯。”


    聞言,郝建也是點了點頭,這一間二十平的小房間裏麵,隻有中間周夏坐著的那一張椅子,倒是顯得有些空曠,隻不過對於這些,不管是辣薑還是郝建,都沒有在意,這個周夏對李賀做出了那種事情,有給他椅子坐就不錯了。


    “你就是周夏?”


    緩步上前,郝建來到了周夏的麵前,看著這個年紀約莫在三十,滿臉胡茬子的男人,也是輕輕一笑,隻是在那眼眸中,淡淡的寒芒湧動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害的他的兄弟差點命歸西天的男人。


    “小爺便是,有什麽事情?沒事的話,就別打擾我睡覺了。”周夏根本就不給郝建一點麵子,反正他早已打定,不管對方用什麽嚴刑拷打,都不會吐出一點有用的信息給他們,反正為了這一件事情,他的賬戶已經是多了一個億,哪怕現在他死了,家人也能夠好好地生活。


    “倒是挺有骨氣的。”


    先前已經從辣薑那裏得知這個家夥不管給他用什麽酷刑,都不肯說什麽,哪怕已經慘叫到無聲了,但也是不說,這種人對於辣薑他們來說,無疑是最為頭痛的。


    隻不過對付這種人對於郝建來說,恰恰是最容易的,既然這個家夥不怕皮膚之痛,那麽就給他嚐一嚐由內心而發的那種痛苦,想來也是會乖乖地把他所知道的給說出來的。


    “哼!還敢逞強?!我老大的手段可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到時候別哭著求饒就行了。”辣薑見到周夏依舊是這一副模樣,嘴角也是掛起了冷笑的弧度,嘲諷出聲。


    “那我倒是要試試了!”周豪也是不屑地碎了一口唾沫,吐在了郝建的鞋子前麵,挑釁意味濃烈,看著郝建,滿臉的挑釁,咧著嘴,道:“小子,有什麽手段就給小爺我使出來,如果小爺求饒了,那就不是好漢!”


    見到郝建這稚嫩的模樣,周夏也是起了輕視之心,畢竟郝建在他看來才二十多歲,現在二十多歲的人不是在讀大學就是在外麵剛剛工作,能夠有什麽經曆?


    要這樣的一個人來拷問,周夏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一定是一些皮肉之痛的拷問罷了,而之前他可是嚐試過了不少。


    “哈哈,那我郝建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見到周夏這樣,郝建也是大笑一聲,旋即邁步走到周夏的身前,看著這個家夥,眼眸淡淡閃過一絲寒芒。


    “來吧!”


    周夏猙獰一笑。


    “嗖!”


    郝建伸手一翻,一個小小的盒子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上,旋即緩緩打開了這個盒子,隻見這裏麵,一根根小小的長針,靜靜躺著。


    長針呈現金色,屬於金針,一般醫生針灸用的便是金針,而這一套金針並非治病所用的金針,而是來刺激各自痛穴所用的金針,另一個名字也可以說是刑針,專門用來拷問一些罪犯所用的。


    隻不過想要用上這種辦法,除非他是擁有較高的醫術,否則的話,一點作用都沒。畢竟金針隻有紮在正確的穴道才能夠發揮作用,要是施針的那個人,連這些穴位都不知道,就隻能夠胡亂地紮針,這樣的效果,一點作用都沒有。


    而郝建,卻是剛好有這種等級的醫術,或者說,他的這一套針,本來就是用來審問一些人所用的,畢竟有的時候出任務,出現一些意外,便是需要審問一些抓到的敵人,而一般人都承受不了那種痛楚,將所知道的那些,均是乖乖說了出來。


    現在見到周夏,郝建也是想起了這一套不知道多久沒有拿出來的金針了,伸手緩緩撚起一根金針,郝建的嘴角緩緩勾起。


    一直關注郝建動作的周夏,見到郝建忽然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緊接著拿出了一根金色的長針,臉色也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大笑出聲,道:“小子,難道你是想要憑借這種小東西來讓我屈服?你太天真……”


    “那麽你就試一試!”


    郝建根本就不給周夏說完話的機會,手裏撚著的那根金針,以迅雷之速,透過周夏穿在外麵的衣物,精準地紮在了周夏胸膛某處的一個穴位,霎時間,一聲慘叫聲猛地響起……


    “啊!”


    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猛地從周夏的口中傳出,一**無比劇烈的痛楚不斷從他的胸膛處傳遞到全身,持續猶如劇烈的浪潮,在那瞬間,他的額頭冷汗猶如雨點一般,不斷地冒出,而後順著臉頰,滑落而下,短短三秒鍾的時間,地麵上就已經積攢了不少汗水了。


    “此套刑針名為九命奪泉針,顧名思義,它一共有著九針,之所以要叫奪泉,是因為它所產生的那種痛楚,足以讓一個將死之人從那黃泉路上拉回來,可以說它是一套讓將死之人回光返照的針法,也可以說是一套讓人絕望的殺人針法。”


    “不過我更想用它來折磨一些人,比如說你這種嘴硬的人,現在我紮下去的隻是第一命針,名為奪天針!為第一魂針!”


    郝建眼眸淡淡,不管周夏的慘叫有多麽的淒慘,他自顧自地解釋著這一套他很少用的針法,那原本帶著寒芒的眼眸此時也是帶起了一些回憶之色,旋即輕笑著從盒子裏麵撚出了第二根針,笑著道。


    “九命奪泉針,以人們的三魂七魄為命名,古人的名醫原本是打算十針為數,隻是凡事留一線,他們便是將針法裏麵的命針,給去掉,就是為了給人,留下一些生機。”


    “接下來是第二針,其名奪地針,隻要被它紮下,那麽你現在的痛楚,就會直接翻一倍,而之後的第三針,奪衝針,其痛楚會在你原本的基礎上,再翻一番,之後的每一針,其痛楚,都會在原有的基礎上麵,加強!”


    “第二針!奪地針!”


    話音落下,郝建根本就不給周夏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將第二針紮到了周夏的心髒邊的一處穴道,頓時間,一道更加驚人的慘叫聲猛地從周夏的口中吼出。


    “哈哈!怎麽樣?!這一針的滋味怎麽樣?!”


    聽著周夏的慘叫聲,郝建也是大笑一聲,臉上緩緩蔓延上了猙獰的神色,配合著周夏的慘狀,倒是有一種恐怖的意味。


    一旁的辣薑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渾身一個寒顫,隻要看到周夏露出了即便是他用上了最強的酷刑也沒有喊出的叫聲,他就知道那種痛楚究竟是有多麽的強悍了。


    “惡……惡魔……”


    周夏忍著那劇烈無比的痛楚,顫抖地從口中擠出了這幾個字眼,眼眸裏麵也是慢慢湧起了一些恐懼,隻是那心中的倔強,讓的他咬著牙,承受著這些痛楚。


    “哈哈,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人如此說了。”郝建輕笑出聲,旋即臉色猛地一冷,道:“我知道你身邊還有親人,如果你不想要讓他們出事的話,那就別怪我用什麽非常手段了!”


    “你……你敢!”


    原本打算等待第三針的周夏,聽到郝建的這一句話,臉色猛地大變,那眼睛陡然大睜,怒視郝建,強忍著痛楚,怒吼出聲。


    “第三針!奪衝針!”


    隻是對於周夏的怒吼,郝建則是大笑一聲,旋即眼眸精光一閃,手臂一揮,第三針猛地落入了周夏的腦袋一處穴道,霎時間,無數的青筋在周夏的額頭浮現,冷汗更是像不要錢的一般,不斷湧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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