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鈴蘭冷笑連連:“你這樣的壞胚留著這樣的東西也是多餘,索性我就替你廢掉好了,省得禍害別人!”


    說著,葉鈴蘭又一記直拳轟向郝建的麵門,這一拳打著一股勁風。


    郝建眼瞼閃過一絲異彩,這個小妞竟然會武技?


    “砰!”


    葉鈴蘭的拳頭,正中郝建的右臉!


    “好誒!打中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在大姐頭的拳頭下安然無恙,這小子完蛋了!”鼻釘小子驚喜的道。


    而葉鈴蘭臉上也不禁展露出笑容,她自信這一拳一定能將郝建打昏。


    可是過了大概兩秒鍾之後,葉鈴蘭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她的拳頭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往往就是一拳把人打昏過去。


    可是郝建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倒下?


    “嗬。”突然,郝建口中流露出一絲輕笑,他緩緩轉過頭微紅的側臉,戲謔的看著葉鈴蘭:“你是不是以為,這一拳一定能夠將我擊倒?”


    葉鈴蘭臉上寫滿了震驚:“難道你真的以一己之力擊潰了整支軍隊?”


    原本葉鈴蘭覺得這傳言很可笑,哪有人可以做到這一步,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直到郝建挨了他一拳還毫發無損,葉鈴蘭才意識到或許這件事情真的有些詭異之處。


    要知道她可是連續三屆散打冠軍,外加空手道黑帶九段,她的一拳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你覺得誇張了是嗎?”郝建笑吟吟的問道。


    “我不覺得是誇張。”葉鈴蘭認真的看著郝建說道:“我認為那就是在鬼扯!”


    “但事實上那並不是在鬼扯!”郝建輕蔑一笑,然後夾住葉鈴蘭的腿猛地往後一跳,葉鈴蘭的腿便隨之向前跨去。


    “啊!”


    突然,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葉鈴蘭一個大劈叉之後,整個人的臉都煞白了,表情痛苦,雙眼泛淚。


    郝建也不禁大吃一驚:“不過是個劈叉而已,不至於痛成這樣吧?”


    葉鈴蘭一臉惱恨的看著郝建,卻痛得說不出話來。


    旋即,郝建便看到這妞兒穿著的白色短褲漸漸染紅了,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來大姨媽了?”


    聞言,葉鈴蘭羞惱的想死了,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流,顯然她在看到自己下身流血之後也意識到了什麽,心中充滿了委屈。


    就這樣沒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這麽沒了?


    郝建看到葉鈴蘭不說話,便也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不對,來大姨媽你不可能痛得說不出話來的。”


    緊接著,郝建便麵露驚駭的道:“我的天啊,你該不會是。”


    “你敢說出來,我就殺了你!”葉鈴蘭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心中憤恨到了極點,沒錯,她的******破了,而且是很不幸的被郝建給扯破了。


    因為除性生活之外,劇烈的運動也會導致那東西破裂的。剛才葉鈴蘭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郝建來了這麽一個大劈叉,直接就導致了那一層脆弱的東西破裂。


    郝建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本來隻是想給葉鈴蘭一些苦頭吃的,卻沒有想到把葉鈴蘭最珍貴的東西都給毀了。


    這丫頭竟然還是個雛兒,可是那些什麽大姐頭之類的不應該都是很壞很放蕩,隨便隨便跟幾個男人睡的嗎?


    郝建的三觀被葉鈴蘭這樣奇葩的大姐頭給刷新了。


    而那些混子大學生們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葉鈴蘭一個劈叉之後就起不來了?


    而這附近來來往往的學生也越來越多了。


    此時最難受的應該是葉鈴蘭,她急得都快哭了,這種情況下她站又站不起來,一直這樣劈叉也不是辦法,早晚會有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一個劈叉把自己的膜給弄壞了,否則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她在學校還怎麽混下去?別人肯定會以此笑話她的,而她身為大姐頭的威嚴也將掃地。


    雖然葉鈴蘭彪悍起來敢拿刀追著別人跑二十幾裏路,但她本質上還是個女孩子,容易害羞,自尊心極強,在麵對這樣的情況也不免方寸大亂。


    就在葉鈴蘭苦不堪言之時,郝建卻麵容堅毅的走了過來,不顧葉鈴蘭的掙紮,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你,你想幹嘛?”葉鈴蘭警惕的看著郝建,此時她是恨透了郝建,這個該死的家夥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奪走了她的初夜!


    “我帶你去醫務室,我想你也不想這樣被人圍觀吧?這裏人越來越多,要是再這樣下去,你那什麽的事情就要暴露了。”郝建說道,抱著葉鈴蘭就往中醫院的方向跑。


    這一次,葉鈴蘭沒有選擇反駁,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


    但她又不願意這麽輕易的服輸,所以要強的道:“你這算什麽,事後的彌補嗎?”


    “對,因為我的過失,導致你喪失了最珍貴的東西,這都是我的錯,我太傻帽了。”郝建臉色陰沉的道,此時也是很愧疚,因為他一時的惡作劇,竟然讓一個女孩喪失了清白之身。


    聽到郝建這麽說,葉鈴蘭卻反而不好再訓斥他。這時候的葉鈴蘭,也才認認真真的打量起郝建來了,她發現不耍賤的郝建,似乎還蠻帥的,那顆從不曾激動的內心,突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郝建帶著葉鈴蘭衝進中醫院,然後快速來到醫務室,將葉鈴蘭放下後就上下其手的脫葉鈴蘭的褲子。


    “你想幹嘛?你要趁人之危嗎混蛋!”葉鈴蘭氣得臉都綠了,剛剛還對這家夥有些好感,緊接著這家夥就幹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了。


    都已經把她害成這樣了,竟然還想玷汙她的身子?


    葉鈴蘭想要掙紮,奈何此時身體卻沒有一絲氣力。


    “你誤會了,我是想替你檢查一下你的傷勢,看你還有沒有辦法補救。”郝建解釋道。


    “都破了還能補救?”葉鈴蘭無比驚奇的道。


    “別人不行,但我可以,當然,這還是要看你受傷的程度。如果你受傷的程度太嚴重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郝建老實的說道,他也想盡力的補償自己的過錯。


    “可是。我會不好意思。”葉鈴蘭一臉尷尬的說道,她可沒有在男人麵前赤身**的習慣。


    畢竟要扒光自己的衣服與別人坦誠相見,這太羞人了。


    郝建一臉嚴肅的道:“我是醫生!”


    看到郝建這義正言辭的模樣,葉鈴蘭便也鎮定了許多,對啊,這家夥是個醫生,在醫生的眼裏隻有病患,沒有男女之分。


    見到葉鈴蘭不再反抗,郝建便繼續動手扒褲子,當看到hellokitty小內內的時候,郝建就震驚了:“沒想到你外形這麽彪悍,內心卻如此童真啊?”


    “閉嘴!”葉鈴蘭麵紅耳赤的吼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


    郝建不說話,繼續動手,而葉鈴蘭也知道自己將麵臨什麽,瞬間渾身繃緊,緊張不已。


    “艸,你他媽還是白虎?”郝建驚呆了。


    “你他媽滾啊!”葉鈴蘭也怒了,直接一腳踹向郝建的頭,把郝建踹倒在地。


    都他媽讓你別說別說了,不知道人家現在心裏難受慌得很嗎?葉鈴蘭真的急得快哭了,這混蛋怎麽就這麽不會來事呢?


    還說是醫生,有你這樣的醫生嗎?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說了。”郝建連忙穩住心神,專心給葉鈴蘭檢查。


    當郝建的手指觸碰到葉鈴蘭時,她明顯是嬌軀顫抖了一下,輕輕一觸,頓時就讓葉鈴蘭整個人都像是受刺激似的躬了起來。


    霎時間,葉鈴蘭麵若潮紅,呼吸急促,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重新躺回床上。


    郝建目瞪口呆。


    這也難怪,葉鈴蘭本來精神就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緊接著又被郝建這麽一撩撥,整個人瞬間就把持不住了。


    郝建急忙穩住心神,仔細的為葉鈴蘭檢查,許久之後,才終於歎了口氣,有些愧疚的道:“損傷的程度原本我想象中的嚴重啊,要修複隻怕還要費一份工夫,現在材料不齊全,下一次等我準備好材料再幫你修複吧。”


    葉鈴蘭也是歎了口氣,卻說道:“不用了,既然破了就破了吧。”


    她可沒勇氣再脫光衣服讓郝建看第二遍。


    “可是這樣會不會對你以後的生活造成什麽影響啊?”郝建有些尷尬的問道。


    葉鈴蘭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淡漠的道:“如果我以後的老公在乎這張膜多過在乎我的話,那他就不是真的愛我,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郝建暗暗吃驚,這姑娘倒是想得挺開的啊,說實話認識這麽多女人,葉鈴蘭是他唯一一個見過最豪爽的。


    “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郝建擦了一把汗,剛才可把他嚇壞了,葉鈴蘭能這麽想就好了,這樣一來他就沒有太多心理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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