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7章:以後也就知道怎麽應付了


    畢竟車子還是要開回去的。


    肖書妍躺在後麵,看前麵的墨君淩,真的是越看越不不爽,要不是看他在開車,真想動手掐他兩把的。


    “不爽什麽?剛才不舒服?”墨君淩就跟後麵長了眼睛似的,說。


    “你不爽麽?”


    “爽死了。”墨君淩指腹摸了下唇,這動作特別的邪惡。


    “……”肖書妍臉紅,不說了,也說不過他。


    “休息會兒,到了叫你。”墨君淩說。


    肖書妍確實是累得不行。


    這種事好累的。


    要說千金大小姐幹過什麽重活?怕就是在學校裏掃掃地的了。


    其他的她什麽都沒有做過。


    在家裏更是被人伺候到大的。


    所以,這樣的運動對她來說,真的不是一般的過量。


    肖書妍幾分鍾不到,就睡著了。


    墨君淩將車子開慢了點,穩點。


    讓後麵的肖書妍睡得安心。


    一直到家,下車車門都是不關的。


    一關,微微的振動就能驚到肖書妍。


    打開車門,將肖書妍給抱下來,回了樓上。


    車門傭人過來幫他關上。


    到半夜的時候,黃琪給墨慎九打電話,“九爺,墨大公子拿過來的東西,確實是有問題的,吃了會讓人一直流鼻血。”


    “對身體的傷害呢?”


    “對身體是沒什麽傷害,就是流鼻血,造成上火的假象。沒有味道,這不是是什麽草藥磨的,這種東西很罕見,又好像是經過專業加工的。”黃琪說。


    “知道了。”


    早晨,墨君淩和肖書妍吃飯,吃完了飯就去畫廊。


    在路上,肖書妍說,“還要吵到什麽時候啊?”


    “不喜歡?”


    “你喜歡啊?吵得很累。”


    “那就冷戰吧。”墨君淩給她出主意。“今天就不吵了。”


    “嗯。”


    “昨晚上累了?”墨君淩問。


    肖書妍一想到昨晚上在車裏做的事情,臉熱了下,不看他,扭過臉看著車窗外,“別問了。”


    “為什麽不問?我總要照顧到你的身體。”


    肖書妍差點去掐他脖子,“我的身體?你倒是照顧啊!你給我照顧到床上去了!”


    “那也是照顧啊。”


    “這是哪門子的照顧啊?我真的沒有看出來。”肖書妍咬牙切齒。


    墨君淩摸著她的手,軟軟的,用力捏了下。


    “啊!”肖書妍瞪他,“你捏我做什麽?”


    “喜歡聽你叫。”


    “……變態。”肖書妍臉紅。


    捏得不是很痛,倒是墨君淩這調戲人的本事見長了。


    “晚上讓你休息。”墨君淩說。


    “必須休息,要不然明天早上我都起不來。”肖書妍說。


    “下車的時候甩車門。”墨君淩說。


    “啊?為什麽?”


    “顯得你和我在車上剛超過。”


    “這車那麽甩,不心疼啊?”肖書妍問,這車都是限量版定製的。


    當她知道價錢後,真的是不理解有錢人的快樂。


    真的,肖書妍家也算是豪門了,可是和墨君淩的消費觀比起來,和乞丐差不多。


    “再買。”


    “你……你錢真多。”


    “我的就是你的。”


    肖書妍心想,是你讓我甩的,別怪我。


    車子到了畫廊門口。


    肖書妍下車,用足了力氣,將車門甩上,砰地一聲,差點把她自己也給甩出去。


    經過的路人震驚地看著她,還有畫廊裏的人。


    墨君淩下車,“肖書妍,你把我車子給弄壞了,你給我賠!”


    “……”肖書妍瞥他一眼,還來勁了。


    不鳥他,轉身進畫廊,一進去,就看到了流鳶等保鏢。


    還有一臉慌張的小陳。


    “怎麽了?”肖書妍問。


    小陳立刻跑過來,“妍姐,我知道怎麽回事,我一來上班,他們就說要帶我走。還說我對沫姐下藥了,我沒有啊。”


    “這個東西你怎麽解釋?”流鳶拎起手上的小袋子,問。


    肖書妍眼神微愣,那不是昨天墨君淩拿去給黃琪化驗的東西麽?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櫃子裏有這個,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去還沫姐啊!”小陳不承認。


    “沒有人在做了壞事之後,覺得自己是壞人的。給我帶走。”流鳶說。


    小陳嚇得不輕,抓著肖書妍的手臂,“妍姐,救救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墨君淩將肖書妍拉開護在身後。


    小陳便被帶走了。


    不管她怎麽哭,都沒有用。


    肖書妍看著都有些心軟。


    可是,流鳶能到這裏來,說明,那東西確實是有問題的。


    岑雪捂著胸口說,“沒想到小陳是這樣的人,她居然給以沫下藥讓她一直流鼻血,她的心思怎麽這麽可怕啊?”


    肖書妍雖然是懷疑岑雪和小陳,可眼看著小陳被帶走,心裏也是不好受的。


    “你平時和小陳走得近,有看出她什麽來麽?”肖書妍問。


    “沒有啊,看著挺好的啊。”岑雪回想了下,說,“小陳為什麽這麽做?以沫對我們這麽好,冰箱裏的東西都是讓我們隨便吃的,她怎麽可以這麽狼心狗肺呢?”


    “我也不知道啊……”肖書妍說。


    “難道她這是嫉妒以沫麽?以前她倒是總跟我說喜歡名牌,別人買得起,她買不起的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麽?”岑雪猜測。


    “她跟你說過這樣的麽?還說什麽了?”肖書妍問。


    “還說她總有一天會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我當時聽了還鼓勵她了呢,她這虛榮心也太可怕了,難道她是想飛入墨家當鳳凰麽?”岑雪問。


    墨家?墨家就隻有一個人沒有結婚,墨凱宴。


    這個倒是可以的。


    隻是墨凱宴沒有錢,都被他敗光了。


    所以,小陳看上誰了?


    肖書妍沒說什麽。


    小陳被送進了警局,暫時關押起來。


    “放我出去,我什麽都沒做,真的,我不知道啊,不能隨隨便便把我關起來的,你們冤枉我!”小陳隔著鐵欄,和外麵的流鳶警察說。


    “那你說,那個東西怎麽會在你那裏。”流鳶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櫃子雖然是我在用,可是我平時都不鎖的,會不會有人陷害我呢?我和沫姐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麽要害她啊?”


    “這個誰知道你呢?現在的人心理想什麽,還真的是不知道。”流鳶冷漠地說。


    “為什麽不相信我?說我要害沫姐,總要有證據吧?總不能就拿著那麽袋東西就說我害人啊!”小陳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去上班就被當做了殺人犯了。


    對於那袋東西,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不相信她?


    流鳶說,“如果你實話實說,或許還會少受的苦,你想好了,怎麽交代事情的真相了麽?”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麽都沒做,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是冤枉的!”


    小陳至始至終都是這麽一句話。


    喬以沫差不多中午的時候,才懶洋洋地醒來。


    第一時間拿手機,看看有沒有找她。


    一看,還真的有。


    肖書妍打來的,十點鍾的時候。


    一般來說就是十點鍾醒來。


    但也未必。


    此時已經是十點半了。


    肖書妍還打了兩個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麽?


    喬以沫回撥過去,肖書妍的聲音傳來,“以沫,找不到那個幕後凶手了。”


    “真的?”喬以沫迷迷糊糊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


    “對啊!你猜是誰?”


    “岑雪?”


    “不是,小陳。”


    “小陳?”喬以沫問,“她現在人呢?”


    “被警察帶走了,流鳶也過來的,我想,被抓住了現行,想抵賴都沒有用的。”肖書妍說。


    “是怎麽抓到的?”喬以沫問。


    “她的櫃子裏有一包東西,好像就是那個東西讓你總是流鼻血的。”


    “所以說,我流鼻血真的是人為的。”


    “是啊,真的是可惡啊!”


    喬以沫真是無語極了,害得她抽了多少血,打了多少針?


    “她為什麽要這麽害我?”喬以沫問,“我對她不好麽?到底是因為什麽?”


    “我也不清楚啊!岑雪說,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小陳總是對那些買得起奢侈品的女人特別的羨慕,還想著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我覺得,應該是她嫉妒你,才會沒事就對你下藥的。”


    “那南極的事情呢?”喬以沫問。


    “這個還不清楚,被帶到警局了,我想會問出來的吧。”肖書妍說。


    喬以沫沉默,說真的,對於小陳的行為,她是很不理解的。


    為什麽呢?有什麽深仇大恨要將墨慎九殺人滅口呢?


    她真的是看不出來小陳還有這樣的野心的。


    她倒是更相信岑雪有這個動機,畢竟她喜歡墨慎九,但也不對,喜歡一個男人為什麽要追殺他呢?


    難道是愛的越深,恨得越深?


    這也太變態了吧?


    喬以沫是覺得不太可能的。


    可如果不這麽想,又覺得想不通。


    那麽,墨凱宴呢?


    墨凱宴這人也是個不靠譜的,也有動機。


    “怎麽不說話?”肖書妍沒有聽到喬以沫的聲音,問。


    “我隻是覺得,有些意外。”


    “哪裏意外?一開始就對小陳的懷疑比較大。”


    “可是我覺得小陳沒有動機啊。”


    “岑雪也沒有動機啊!”肖書妍說。


    “有件事你不知道。”


    “什麽事啊?”


    “你在哪裏打電話?”


    “在休息室啊。”


    “身邊沒有其他人吧?”


    肖書妍朝墨君淩看了眼,說,“就墨君淩在。”


    墨君淩朝肖書妍警告地投去一眼,難道我還不能聽了?


    “就是上次,你覺得岑雪說她喜歡一個已婚男,你知道是誰麽?”


    “是……不會是墨君淩吧?”肖書妍想到這個可能,震驚。


    “是墨慎九。”


    “啊?九爺?這……太離譜了吧?”


    “是,她告訴了流鳶,所以想知道墨慎九的旅遊行蹤,流鳶喜歡岑雪,就傻乎乎的說了。現在她又要流鳶給她拍墨慎九的照片,你說,這算不算是動機?”


    “可是說不通啊,她喜歡九爺,為什麽要殺九爺?”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根本就不是喜歡墨慎九,而是故意那麽跟流鳶說,隻圍了博取同情。”


    “啊?”肖書妍被這個套路給震住了。


    “當然了,這隻是我的猜測。”


    肖書妍問,“那墨凱宴那邊呢?”


    “那邊一直沒什麽奇怪的地方,被墨慎九警告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喬家了。但是不代表他就沒有殺人動機。你想想,之前墨慎九給他關那麽久,他怎麽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說不定就恨上了。所以說,我覺得抓到的人是小陳我還蠻意外的。”


    “或許是越沒有動機的人越可疑?”肖書妍問。


    “不知道,等審了再說吧。”喬以沫說。


    “嗯,你要是知道什麽情況就跟我說,我要心裏有數。那岑雪這個女人怎麽辦?那是不能再留著她了,這簡直就是臭不要臉啊?明知道九爺已婚,她還喜歡,你說她是不是故意想要勾引九爺所以才會在這裏工作的啊?”


    “她是先在畫廊工作才會遇到墨慎九的,不一樣。”


    “反正就是不能留吧。”


    “留著,小陳的事情還沒有過去,背後的殺人凶手還沒有找到,讓她走的話,我怕到時候沒法查。”喬以沫說。


    “好吧。這人真是搞笑的,放棄了流鳶,喜歡九爺,她可真有眼光。”肖書妍說。“難怪那時候那麽急的拋棄流鳶,原來是看上了九爺。看不出來,她挺會算計的。”


    “她算計別人我沒有意見,算計到我頭上,就不應該了。”喬以沫說。


    “就是啊,她喜歡九爺,還繼續在這裏工作,她這臉皮是多厚。”


    “就是因為厚,才會幹這種事情的,非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喬以沫說。


    “反正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以後也就知道怎麽應付了。”


    “別表現出來。”


    “你當我傻啊?我當然知道。”


    “掛了,我要吃午飯了。”


    “好。”


    肖書妍電話掛了,抬頭,就看到墨君淩正在看著她。


    “看什麽?剛才你都聽到了。”肖書妍說。


    “確實是聽到了。喜歡我四叔,這不是找死麽?”墨君淩說。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肖書妍說,她說著,坐到了墨君淩的身邊,“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麽?這個岑雪居然跟流鳶說她喜歡九爺,那時候她跟我們說她喜歡上一個已婚男非常的痛苦,不知道該怎麽辦,說真的,我真沒看出來她多少痛苦。當然了,之前覺得她痛苦那是因為不知道是九爺,她居然敢當著以沫的麵說她喜歡一個已婚男,雖然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是誰,可這樣的做派不覺得惡心麽?”


    “很惡心。”墨君淩認同自己老婆的觀點。


    “我覺得以沫在知道後,肯定是跟吃了隻蒼蠅一樣的惡心。情敵就在身邊,還對她那麽好。現在呢,一個給她下藥,一個看上她老公,這什麽世道啊?欺負人專門挑那麽一個欺負?”肖書妍無語地搖頭,“現在的女人啊,真的是,為了當鳳凰,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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