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章:她燒紙有什麽奇怪的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他能不生氣?


    真想給她壓在車內好好地修理一番。


    “我……我不知道嘛!”喬以沫表示委屈,“如果以後真的有什麽心事,哪怕是不看場合的發脾氣質問你,也都可以麽?”


    “可以。”


    流鳶聽著額頭的青筋有些跳動。


    這答應的也太快了吧?


    而且,喬以沫這樣的要求也答應,會不會太過縱容了?


    她要是在公司裏那麽多的高層高幹麵前發瘋也可以?


    流鳶都不能想象九爺的臉應該往哪裏擱。


    可喬以沫聽著心裏可開心了,雙手主動地勾住墨慎九,“那我沒事了。”


    “我有事。”


    “你什麽事?”喬以沫不解,問題都解決了,心裏的那塊陰影麵積也沒了。


    還能有什麽事?


    是墨慎九還有什麽事?


    不是已經說好了麽?


    回去後,進了房間,就被墨慎九給壓在了床上——


    “啊!墨慎九,你別壓著我,好重……”還未做什麽,喬以沫的臉就已經紅了。


    讓她的呼吸不穩,心跳加速。


    這樣的墨慎九太有男人味了。


    性感又霸氣,她看著都有些暈眩,也有點害怕,害怕被吃得渣都不剩。


    “出車禍的那次,不是蒲瑤做的,就是意外。”


    喬以沫愣了下,他居然還記得這件事。


    “我哪裏知道啊?蒲瑤說是她做的,所以,我當時就反應過來,那應該不是意外。現在想來,蒲瑤肯定是躲在哪裏盯著我的。真是奇了她的怪了,我天天往外跑,她也沒有來找我,送上門的不要,非要去找喬蝶舞合作,我倒是很意外,喬蝶舞怎麽沒有和蒲瑤合作呢?她巴不得我立刻從地球上消失。”喬以沫說。


    “不管如何,你沒事就好。”


    喬以沫的纖纖玉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能不能先起來啊?我還是先洗個澡才好。”


    “一起。”說著,就將喬以沫抱起,往浴室裏去了。


    喬以沫害羞地捂著臉,這怎麽跟邀請墨慎九洗澡似的?


    進去浴室後,喬以沫還以為兩個人洗澡,然後就直接吻著吻著那個了呢。


    誰知道一進去,喬以沫被放下來。


    墨慎九命令,“蹲下。”


    “……幹什麽?”喬以沫臉色更是發紅又發燙,這人不會是想那個吧?


    “懲罰你。”


    “……”


    喬以沫本來還擔心著喬泊倫那邊是怎麽處理的,可被墨慎九一頓折騰,完全沒有那個力氣想了,直接暈過去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


    沒有未接來電。


    她給喬泊倫打電話過去,那邊接聽,“爸爸,怎麽處理的?是不是跟陳書軒家裏人聯係了?”


    “他哪裏有什麽家人啊?上個星期他母親過世,現在就一個女兒,其他的親戚,也不給辦,推三阻四的。”喬泊倫歎了口氣,說,“我就在家裏給他辦了。”


    喬以沫知道,這是應該的。


    陳書軒可是為了喬蝶舞死的。


    舉辦喪屍,是必須要的。


    “那我下午過去一趟。”喬以沫說。


    “沒事,不來也不要緊,這跟你沒什麽關係。”


    “以前陳書軒也幫過我,我總要過去看看的。”喬以沫說。


    “好。”


    喬以沫下午的時候,就去了喬家。


    喪事就在外麵,酒桌也在外麵,來了倒是有十幾個人的。


    喬以沫給陳書軒磕頭,而燒紙的旁邊,就柏柏在那裏坐著,時不時地往盆裏放紙。


    她還小,更何況智商也是有點問題,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麽。


    等她什麽時候想起來,會問爸爸去哪裏的吧。


    喬以沫也是有孩子的人,看著她一點點小地坐在那裏,心裏有些發酸。


    喬以沫上前,蹲下,問,“柏柏,還認識我麽?”


    “姨姨。”柏柏認識,叫她。


    喬以沫摸摸她的腦袋,“柏柏好聰明。柏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


    柏柏搖搖頭,然後四處找人,說,“爸爸。”


    喬以沫知道她是沒有看到爸爸,在找。


    這孩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爸爸是她唯一的親人啊。


    喬以沫心裏難受。


    站起身,沒有看到喬蝶舞。


    找到喬泊倫,問,“蝶舞呢?”


    “在房間裏呢,一直不肯下來。”喬泊倫說。


    “我去看看她。”喬以沫走到樓上,到了喬蝶舞的房間門口,這已經是她第二次來喬蝶舞的房間了。


    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人應,她推開,就看到喬蝶舞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身上的衣服換了,血漬沒有了,可是好像她的意識都被抽遠了似的。


    喬以沫走上前,看著她,“你不下去麽?柏柏一個人在下麵。”


    “我下去做什麽?跟我有什麽關係?在這裏給他辦喪事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他還要什麽要求?難道要我像他老婆似的給他守靈麽?你在開什麽玩笑?”喬蝶舞問她。


    喬以沫無語,“我就問了一句,你說了這麽多。我是這個意思麽?我隻是說柏柏一個人在下麵很可憐,要麽你下去陪她去。她一個人在那裏燒紙啊!”


    “那是她爸爸,她燒紙有什麽奇怪的。”喬蝶舞麵無表情,眼裏有著濕意,但她忍著,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跟她毫無關係。


    “那你就準備一直在房間裏待著?”喬以沫問。


    “對,我就在這裏。你出去,不要在這裏煩我。”喬蝶舞說。


    喬以沫看著她的樣子,嘴還厲著呢,但是她的行為卻是因為陳書軒的死受到了影響。


    至少喬蝶舞不會這麽的沉默,不會這麽的魂不守舍。


    “蝶舞,柏柏是陳書軒唯一的牽掛,如果你忍心,就這麽著吧。”喬以沫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下去後,看著柏柏乖巧地坐在那裏,她是真的很可憐那個孩子。


    陳書軒的靈在家裏一天兩夜,就出殯了。


    喬蝶舞也沒有去。


    喬以沫跟著的,還有喬泊倫。


    還有那些陳書軒家裏的親戚。


    看著那些親戚也是都沒什麽感情的,隻是被叫了,過來吃頓飯,如此而已。


    但是,陳書軒的事情告一段落,可是孩子呢?柏柏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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