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麽啊!小心我告你劫色。」許言被杜無哲一把從後麵抱住。


    「嗯。」杜無哲的下巴抵在許言的肩上。


    「走了這麽多年,許言,你個失約的小白眼狼。」


    過去


    「……」許言嘆了一口氣。


    你以為我想失約當白眼狼啊!


    「我不是故意的。」許言撇撇嘴道。


    「不聽。」


    「愛聽不聽。」許言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沒救了。


    「你哄我。」杜無哲繼續死不要臉。


    「……」許言深吸一口氣,轉身看著杜無哲的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聲音很是僵硬,明顯很不情願。


    「嗯,不生氣了。」杜無哲倒是不在乎許言的語氣,自己還挺開心。


    「行了吧,我要回去了,有緣再見。」許言說完就走了,毫不留情。


    杜無哲:「……」


    「就打算這麽把我晾著啊。」杜無哲有些委屈。


    「……」許言依舊很堅定的往前走,沒有絲毫要停的架勢。


    「我們現在算分手了嗎?」杜無哲突然沒有沒腦的在後麵來了一句。


    許言聽到這話差點被自己左腳踩右腳絆倒,好在杜無哲即使把他扶住了。


    「你覺得算不算?」許言冷冷的盯著杜無哲。


    「不算。」杜無哲想了一下補充道:「但是你又不肯理我。」


    「……」許言冷靜了一下,大腦飛快的轉動。


    然後他就突然來了一句:「你沒家嗎?」


    杜無哲:「……」


    什麽???


    「不是…我想問你就是……你不回家嗎?」許言想給自己兩巴掌。


    「我想回你家。」杜無哲舔著臉道。


    「行。」許言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麽爽快?我以為你會拒絕。」杜無哲笑魘如花。


    「你說呢?我他媽快快凍死了,我就算拒拒絕,你也肯定會會跟上來。」許言說話已經有點顫了。


    「……」杜無哲擔心許言凍壞,便也沒再多問,跟著許言往他家走。


    「到了。」許言開門的一瞬間感受到一股暖流,舒服極了。


    「吱!」絨絨撲了上來,結果看到後麵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時頓時蜷成一團縮在許言的懷裏。


    「這是你養的小……老鼠?」杜無哲前麵沒太看清,就隻看見一團紅色的毛球飛了過來。


    許言:「……」


    許言:「有沒有可能它是鬆鼠。」


    杜無哲幹笑了兩聲。


    杜無哲:「哈哈哈,那真是可愛。」


    這位兄台你可真是虛偽至極。


    「吱吱」小鬆鼠探出了一個腦袋,小黑豆大的眼睛看著杜無哲。


    「你好。」杜無哲也盯著它。


    一人一鼠就這麽幹瞪眼。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許言有點想給杜無哲一巴掌。


    「?」杜無哲麵露疑惑。


    「它聽不懂你說話!」許言道。


    「……」杜無哲站在那:「哦。」


    「哦個屁。」許言有些高血壓,覺得自己當時就應該一百米衝刺的速度逃跑而不是把人帶回來。


    「要不然你現在回你家去吧。」許言道。


    「不要。」


    「……」


    「以前怎麽沒見你臉皮這麽厚?」


    「因為我怕你再一聲不吭的離開。」


    「不會了。」


    杜無哲有些驚訝:「為什麽?」


    「因為我現在有工作,我不會因為你辭職離開。」許言低著頭玩小鬆鼠。


    「哦。」


    「你嘴有問題嗎老哦什麽啊。」許言想把杜無哲踹出去。


    杜無哲沒有說話,一把拉住許言的手。


    「幹什麽啊。」許言嚇了一跳,差點把絨絨丟出去。


    「吱!」絨絨也嚇了一跳,抱緊了許言的另一隻胳膊。


    「許言。」杜無哲聲音很低:「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許言在心裏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那你又知道我有多想考回北京嗎?」許言掙開杜無哲的手淡然道:「如果你不知道,就不要把自己說的多委屈。」


    杜無哲愣住了。


    他的許言變了。


    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心軟,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雖然冷漠但實際很溫柔。


    「你要是今晚執意要賴在我家,那就睡客廳。」許言道。


    「不要。」


    「那我住客廳。」許言以為杜無哲不想睡沙發。


    「不是,我想和你一起睡。」杜無哲道。


    「你有病吧死變/態。」許言脫口而出。


    「……」


    「不是……」許言想拍死自己。


    怎麽老是愛這樣脫口而出啊……


    「那……一起睡?」許言想彌補一下自己剛才的口出狂言。


    「行。」杜無哲心情又好了。


    「我先去洗個澡,今晚聚會一身酒味。」許言轉身進了臥室拿衣服,把手機隨手丟在了沙發上。


    杜無哲看著許言進了浴室以後便開始隨便走走看看。


    就算是一個人住,許言還是把房子收拾的很幹淨,陽台上還有幾盆花和綠植。


    茶幾上有一個相框,是大學畢業照,相框裏還有幾片玫瑰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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