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在主位落座後,康娜看向剩下的最後一個座位有些忐忑的看向阿爾弗雷德。


    「阿福爺爺,你不坐嗎?」


    阿福有些驚訝於這個孩子的小心翼翼,但還是溫和的說:「我已經吃過早餐了。謝謝康娜小姐的關心。」


    康娜瞭然的點了點頭,落座後。接過阿福遞過來的牛奶,噸噸噸的就喝光了。阿福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家裏終於出現了一個愛喝牛奶的孩子了嗎。


    拿著空了的牛奶杯返回廚房,布魯斯一臉認真的看著擦嘴的康娜,把自己麵前的那杯牛奶塞到了康娜手裏。


    「喜歡就多喝點。」


    提姆也把自己麵前那杯挪了過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慢慢喝,我的也給你。」


    康娜心頭冒出驚喜,他們願意把食物分享給我,他們真好。


    阿福的咳嗽聲在廚房門口處響起,阿福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拿走了康娜手裏的玻璃杯,又把提姆推到康娜麵前的牛奶放了回去。


    「韋恩少爺放心,我想家裏的牛奶足夠多。」


    布魯斯和提姆埋頭切雞蛋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努力和麵前的早餐搏鬥。


    結束了自己的早餐,布魯斯優雅的用餐巾擦幹淨嘴,對著還在吭哧吭哧啃麵包的康娜說:「康娜,你晚一點來書房一趟。」


    康娜努力咽下自己嘴裏的食物,聲音揚高,輕快地回答:「好的!」


    辦公室內。


    提姆坐在電腦前把手機了偷拍的康娜的照片發到了家族群聊裏。當然,群聊裏沒有他們的老父親。


    手指在鍵盤上快的看到殘影了。「嘿!我們可能要迎來一個新夥伴了!」


    迪克在摸魚,早晨罪犯都還在睡,他們卻還要爬起來上班。看到手機上閃爍的群聊,臉上掛起了笑。「哇!是可愛的女孩子!」


    提姆迫不及待的開始向大家安利康娜的特殊能力:「而且她能力很特別哦。有機會建議你們試試,感覺一級棒。」


    「??又撿一個?怎麽弱唧唧的。」如此暴躁的發言,隻能說一看就是達米安。


    「小d,我覺得你對女士應該紳士一點,不然未來找不到女朋友~」


    "所以你看上她了嗎?迪基鳥。」


    達米安拿著手裏的通訊器,咬牙切齒的按著。講台上的老師看了他一眼,見到一臉麵目猙獰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嘿,我看起來像個禽獸嗎?她還是個k,你怎麽可以這樣看你大哥,我太傷心了~」


    經常悄悄窺屏群看他們聊天但至今還在和老蝙蝠鬧變扭的傑森,麵無表情看著手機裏提姆發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女孩手裏拿著麵包,嘴裏被食物塞滿,臉蛋鼓得圓圓的,眼睛盯著手裏的食物,纖細修長的睫毛下垂著,看起來十分溫和無害。


    老蝙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小d,你的羅賓寶座岌岌可危啊。」提姆對於達米安的暴躁喜聞樂見。


    迪克無視達米安的抱怨,直接準備開盤。「我賭她能在三年內成為羅賓。」


    提姆對此展現出來興趣。「賭注是什麽?」


    迪克思考了一下提議:「輸了的為贏家服務一天,怎麽樣?」


    達米安毫不猶豫的說:「那你們輸定了,我賭她成為不了羅賓。」


    傑森對這種幼稚遊戲嗤之以鼻,這可能算是羅賓們另類的社交方式。


    他們之間這種亂七八糟的賭約列出來應該能成為一長串清單。


    反正誰也不知道為什麽,羅賓們為什麽總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遊戲,作為忙碌危險生活中的調劑品。


    書房。


    這裏寬大且有海量的書籍,陽光從落地窗處探入照亮了整個房間。空氣間飄蕩著不知名的淡淡香氣。


    康娜還是個孩子並且體型嬌小坐在沙發上占據不到單人沙發的三分之一。她有些不安的□□手裏的裙角。


    除去蝙蝠俠戰衣的布魯斯好像是解開的某種封印,在沒有戰衣時他會變得比較好說話,也會更像個正常人。


    布魯斯觀察著康娜的反應,她太奇怪了。


    比起麵對蝙蝠俠,麵對布魯斯明顯是更輕鬆的任務,可是康娜在蝙蝠俠麵前表現的很放鬆並且大膽,在布魯斯麵前反而格外拘謹,似乎不知道怎麽和他相處。


    或者這一點和她的經歷有關,假設她是在實驗室裏出來那麽久合理多了。麵對冷漠具有攻擊性的人,她可以表現的習慣遊刃有餘。


    可是麵對溫和的正常人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康娜確實不知道怎麽應該和布魯斯相處。但原因並非他想的那樣,她就是單純的怕自己的任務目標不要自己了。


    「康娜,你今天早上是對我使用了特殊能力嗎?」布魯斯聲音沙啞但柔和。


    康娜雙眼亮晶晶的點頭。


    「可以給我講講嗎?送你來的人並沒有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布魯斯一副好奇的樣子。


    康娜心裏有些疑惑,昨天晚上?送自己來這裏的不就是你本人嗎?你不是知道我能力嗎?


    但是既然對方想再知道一次,那也沒有關係,康娜是一個乖孩子。


    對方是治療清單那麽長,或許有記憶力衰退也說不定,照顧病人是作為治療的職責。


    布魯斯還不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打上了,記憶力衰退的標籤。


    「我的能力就是治療,我偶爾會獲得一些能量,那些能量可以用來給別人或者自己治療。我對以前沒什麽記憶,我隻隱約記得我生活在一個白色房子裏被一群人養大。」康娜掰著手指,表述著自己已知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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