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審訊出結果了。」gin坐到澤木對麵的沙發上,伏特加緊跟著站到了旁邊。


    「下次進來前不敲門,我真的會殺了你的,小阿gin。」澤木兩手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整個人懶懶的。


    窗外的陽光微微透了一些進來,照到了澤木的身上,在陽光的沐浴下,澤木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嬌艷,銀白色的長髮淩亂的散在沙發上,美得更加攝人心魄。


    「可是你每次都這麽說。」伏特加弱弱的插了一句嘴,跟著這兩個老大久了,他知道什麽時候能開玩笑。


    進來之前澤木老大還在和他心愛的波本打電話,現在心情絕對很好。


    聽到伏特加的話,澤木眯了眯眼,抬起手比了一個開/槍的姿勢,做了一個嘴形。


    「pong~殺了你哦。」


    那邊的中村終於完成了任務,從眼前的俄羅斯臥底嘴裏撬出了組織想要知道的東西。


    fsb對組織的藥物調查進度。


    中村站在沙發旁邊對著兩個人交代情況,盡職盡責的原話複述。


    」哼,死到臨頭了還不說實話。「gin聽完以後就把菸頭狠狠的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


    澤木輕輕的點了點唇,勾了嘴角,隨即起身站到臥底的前麵。


    fsb的臥底向來出了名的骨頭硬,知道自己謊報的情報暴露,便已經赴了必死的決心。


    「你的妹妹好可愛啊,威士忌。」澤木拿著手機伸到前威士忌的眼前晃了晃。


    威士忌瞬間開始瘋狂的掙紮,鐵鏈在掙紮之間快速的發出響聲。


    「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不要動我家人!」男人眼裏滿是祈求,身為組織的舊人,太清楚眼前的少年了。


    披著漂亮皮的魔鬼。


    組織的高層,插blies,和gin同起同坐,甚至隱隱超過gin的地位。


    澤木抬了抬頭,漂亮的臉蛋微微揚起,笑得肆意,「那,你猜猜為什麽你還活著?」


    「我說….」掙紮過後,威士忌還是低下了頭,恍若行屍走肉,全身沒了力氣。


    背叛了國家的人,連死了都沒臉去見那些犧牲的同僚。


    但是妹妹還小,她的人生還好長,她不能死。


    原諒他的自私。


    交代了所有,威士忌已經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想法,「放了我妹妹。」


    澤木讓中村把情報全部記下來,聽到這句話才轉頭,看似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


    「可愛的妹妹被fsb保護的很好呢,我要怎麽放了她呀。」


    威士忌瞬間瞪大了雙眼,痛苦的叫出聲。


    一旁的gin沒了耐心,「廢什麽話,解決掉。」


    見澤木一直沒有動手,而是笑嘻嘻的和手下中村說著下次和波本約會要定在什麽位置之類的話,知道自己的話根本就是被當成耳旁風,gin臉色一沉。


    對著伏特加使了眼神,一聲槍響,fsb又殉了一名光榮的臥底。


    背對著所有人,澤木的眼神有些暗。


    臥底。


    聽起來可真光榮啊。


    是嗎,波本。


    明明一點也不喜歡悠,又一直騙悠。


    澤木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剛沉浸在自己悲憫傷秋之中,就聽見琴酒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


    「晚上港口有交接,你去一下。」


    「不去。」晚上他還要去找波本呢。


    「boss指明讓你去交接,任務發到你郵箱你沒回復。」


    琴酒已經習慣澤木悠隨性的態度,兩個人勉勉強強也算得上幼馴染,自小就在組織殘酷的訓練中長大,步步為營。


    「讓他換個人。」澤木悠不耐的回道。


    「如果你不去,就是波本去。今天是和橫濱的交易。」


    澤木冷冷的抬頭,「你在威脅我嗎,黑澤陣?」


    「我隻是提醒你別被人玩死了。」說完琴酒就戴上黑帽子,帶著伏特加出了審訊室,坐上了他寶貝的老爺車離開。


    中村不敢開口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澤木的後麵,等待澤木的命令。


    「你晚上帶著我給波本買的東西放到他家門口。」


    隨後又好像想起了什麽。


    抬頭衝著中村甜美的笑了笑。


    「阿緣。」


    中村聽話的將頭湊過去。


    澤木探了探身子,在中村耳邊低聲,氣息纏綿,「敢進家門,你就死定了。」


    中村感覺自己的心髒暴跳。


    愛情不如事業,愛情不如事業,愛情不如事業。


    多念念,心裏的躁動也消失了。


    看著上司的臉,中村再次回歸了平靜,他揚起了標準的敬業笑容。


    「請您放心。」


    =


    降穀零放下手機後,就癱在沙發上。


    他始終,沒辦法相信景光死了。


    他沒有親眼看到。


    但是,他太了解澤木悠那個瘋子了,他說死了,景光就真的死了。


    就算是貝爾摩德,那個被boss寵愛的女人,澤木悠都敢當著那麽多人掐著貝爾摩德的脖子,讓她和自己道歉。


    就因為貝爾摩德對自己發出了性暗示的邀請,哪怕隻是開玩笑,澤木悠都能紅眼到想把人殺了。


    hiro根本沒有暴露,是自己和他靠太近惹上那個瘋子。


    hiro的死,和自己脫不了幹係。


    降穀零在沙發上顫抖著身子,冷意從脊背上升,不斷刺入他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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