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上何人?報上名來。”這趙玉卿,雖是姑娘,卻有幾分霸氣,憑他是什麽天王老子,她也絲毫不怕。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隻要來到這黑貓山,就棍子將他打出去。


    那鴕鳥上的漢子說道:“區區一個姑娘,也敢跟我叫陣,我手中的鞭子,今天非抽爛你不可。”


    趙玉卿橫眉立目,棍子豎起,跳躍當空,長棍劈下。


    那惡人,名叫吳鞭,手中的長鞭,擊過來,卷住長棍。吳鞭用力一扯,趙玉卿手中長棍脫手而出。吳鞭將那棍子往空中一甩,然後伸手,接住了那棍子。


    “喲,棍子還挺沉,小小姑娘,力氣不小,吃我一鞭子。”說話間,那長鞭揮出,正抽打在趙玉卿腿部,趙玉卿被打痛,她知自己不敵此人,就趕緊跑回洞裏。


    趙玉卿頗為狼狽,來到洞中,就喊叫道:“霍大俠,救救我,那外麵的惡人,實在厲害,弄走了我的兵器,還抽了我一鞭子,霍大俠,幫幫我,為我做主啊。”


    霍貓看趙玉卿這樣,就說道:“外麵那惡人,實在囂張。孩兒們,拿起武器,去戰鬥吧。外麵的這個惡人,誰還敢去會一會?”


    “我去會一會。”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站了起來,旁邊有一把斧頭,他拎起斧頭,就往山洞外麵去。很快來到黑貓洞外,見到了那個鴕鳥上的惡人。


    “你就是白玉山來的惡人?”劉果果大喊,他雙眼圓瞪。


    “正是。”吳鞭還在鳥上。這個吳鞭,是牛驢家的親戚,是霜霜的姨父,本有自己的農場,因為各種原因,加入了白玉山惡人的組織,做些惡事,掙些惡錢。


    劉果果看著他的坐騎,就問:“你這鵝多少錢買的?”


    吳鞭說:“這是鵝嗎?這是鴕鳥。”


    劉果果說:“騎鴕鳥怎麽了?騎鴕鳥就厲害嗎?我今天要結果了你的鳥,也要結果了你。”


    劉果果手中斧頭沒拿好,掉下來,砸到腳上,卻又不肯叫出聲來,隻好一瘸一拐忍著痛回到洞裏來。


    “打贏了嗎?”霍貓問。


    劉果果疼痛,指著腳,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把你打成這樣?”霍貓很關心地問劉果果,劉果果的健康,就是霍貓的健康,劉果果的生命,就是霍貓的生命。其實這裏的每一個孤兒,霍貓都是如此關心,他關心此處的每一個孩子。其實這些孤兒聚集在一起,就組成了一個大的家庭,就不是孤兒了,就不是那樣一個悲涼狀態,人生就從冰涼的狀態,到達了溫暖的狀態。


    劉果果說:“不是他打的。”


    霍貓說:“那還有誰?不是隻來了一個人嗎?哦,我知道了,不會是那隻鴕鳥給打的吧?”


    劉果果說:“不是。”


    霍貓說:“那是誰?不是讓你出去戰鬥的嗎?”


    劉果果說:“是。”


    霍貓說:“那打得怎麽樣,你沒贏他嗎?”


    劉果果說:“沒有打。”


    霍貓說:“沒有打,你怎麽受傷了?”


    劉果果說:“我、我、我是自己打的自己。”


    霍貓說:“你為什麽打自己呢?不是讓你出去打惡人的嗎?怎麽自己打自己呢?”


    劉果果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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