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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夜獨泓白天起床後不想寫作,他有寫作的習慣,但這兩天,他隻有在下午時,才有寫作的想法。下午,快傍晚時,經曆了一天,荒廢了一天,心裏煩悶了一天,就需要寫作了,寫作抒發心裏的各種情緒。


    尤其是劉弟死了,夜獨泓心裏悲傷,他需要用寫作來抒發這種悲傷。很多文藝形式可以抒發感情,歌曲可以抒發感情,繪畫可以抒發感情,舞蹈可以抒發感情,書法可以抒發感情,罵街其實也可以抒發感情。


    夜獨泓、黑雄姿離開死亡海,黑雄姿判斷,第九味魔域神草不在死亡海,既然不在死亡海,就沒有必要在這麽危險的地方呆著了。


    今天,從一點開始,夜獨泓就在魔域的一個城市的街道上走,這裏是這個城市比較偏的地方,是郊區,夜獨泓在這個不甚繁華的地方,走啊走,差不多走到傍晚才回到住處。


    夜獨泓總是感覺到人生淒涼,他時常會感覺到人生淒涼,他總在想,別人一家人可以聚在一起,過年吃火鍋,過生日吃蛋糕,過中秋節吃月餅,而夜獨泓呢,夜獨泓是一個孤兒,父親母親在他年少的時候就都死掉了,夜獨泓總感覺自己孤苦無依,別人有家庭的溫暖,自己沒有,別人有人愛,自己沒有,別人的生活有溫暖,自己沒有。


    夜獨泓在死亡海上時,來了一個朋友劉弟,結果劉弟死了,本來夜獨泓心情就時常淒涼,這劉弟一死,夜獨泓更加體會到人生的淒苦。還有,今天刮大風,夜獨泓今天走了一條破路,那條路要修,把柏油路麵都給挖了一個坑,雖然上麵蓋著綠色的網子。可能是防止塵土飛起來,可當大風刮來,還是有很多灰塵迎麵撲來,夜獨泓心情本來就淒涼了。冷風這麽一刮,夜獨泓都要崩潰了。


    來到黑雄姿麵前,夜獨泓說:“劉弟死了,我心裏悲傷,我又想到我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在這世上,孤苦難耐,這活著,究竟有什麽意思?”


    黑雄姿:“想這麽多幹什麽,不要想這麽多,每天有地方住,能睡覺,有東西吃,餓不死。就挺好了,沒事老想這些沒用的,弄得自己很不開心,這是何苦來著。你就是多愁善感,一個小夥子卻比姑娘還多愁善感。”


    夜獨泓買了瓶白酒,四十二度,這酒名叫漁翁,漁翁酒,是不是應該吃魚肉喝漁翁酒呢?夜獨泓沒買魚,什麽也沒買。<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隻有一些瓜子,大的瓜子和小的瓜子混在一起,吃點瓜子,喝些酒。也能醉。


    夜獨泓不是那種酗酒的人,但心情不好時也喝酒,喝酒的樣子,像是一個經常酗酒的人。


    喝過酒,喝不多的酒,就得到了快樂。喝酒使人得到快樂,夜獨泓喝過酒,就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孤兒。


    孤兒,孤兒永遠孤獨。


    夜獨泓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坐著,隔壁就是黑雄姿,黑雄姿還在房間裏搞魔域神草的研究,這是重要的研究,黑雄姿一刻也不能放鬆。


    迷信神仙的人,老想修煉當神仙,以為不斷努力,就能成為大仙、上仙,成為神仙中的神仙。黑雄姿對魔域神草的執迷,如同那些想要當神仙的人一樣,他的這個追求是很有熱情的,也是持久的。


    黑雄姿沉浸在研究工作中,沒有其他的什麽煩惱,而夜獨泓卻煩惱多多,他時常煩惱,他也時常微笑,這是刻意的微笑,為了心情好,就笑一笑,因為有煩惱在心裏,他很多時候的微笑是畸形的。【愛↑去△小↓說△網.aixs】


    劉弟的死,又給夜獨泓心裏蒙了一層霜。


    黑雄姿早上拿了一個音響進入夜獨泓的房間,給夜獨泓放了喜慶的音樂,黑雄姿的意思是,每天要接觸喜慶的東西,不能老是哭喪著臉,不能老是愁眉苦臉地想一些哀愁的事情,黑雄姿教夜獨泓如何喜悅,他的方法就是聽聽喜慶的音樂。


    夜獨泓對音樂沒有特別的愛好,他每天都微笑,他也知道喜悅對一個人很重要,如果每天哀愁,頭發就先白了,但夜獨泓總是不能徹底的高興,心裏總有憂愁的事情,這就造成他的微笑是不爽朗的,是不完整的微笑,是不標準的微笑,他的微笑是畸形的,畸形的微笑,其中包含了很多無奈和心傷。


    黑雄姿跟夜獨泓在一塊兒聊天時,總會給夜獨泓講一些虛無縹緲的故事,故事裏有神仙、鬼怪、英雄,故事的結局總是英雄戰勝鬼怪,很勵誌。


    黑雄姿是想這些故事進入夜獨泓的心,給夜獨泓帶去希望、力量,近段時間,夜獨泓的情緒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正需要一些東西來激勵,黑雄姿用來激勵夜獨泓的方法就是那些勵誌的小故事。


    而夜獨泓對勵誌故事是沒有興趣的,那些編造的玩意兒或者刻意裁取的真實故事,都是哄人開心的,真正對人的生命狀態能有多大改變,夜獨泓持保守的態度。


    黑雄姿躺到床上:“你知道我為什麽高興嗎?”


    夜獨泓:“你不說我哪兒知道,你為什麽高興呀?”


    黑雄姿翻了一個身:“第九味魔域神草,就在我們旅館的外麵,就在這條街上,但這個神草的坐標位置一直在動,我判斷,它是被人帶在身上,我想盡快找到這個人,拿到那第九味魔域神草,那樣的話,九味魔域神草就都被我集齊了。”


    夜獨泓為黑雄姿的成果高興,黑雄姿研究生物多年,一直癡情於魔域神草的尋找,多少年了,集齊九味魔域神草是他睡覺都在做的夢,不睡覺也經常做這樣的夢,到今天,他終於是有機會集齊九味魔域神草了,集齊九味魔域神草,這是一個壯舉,這是一件大事,開天辟地的大事。


    黑雄姿想出去,找第九味魔域神草刻不容緩,既然第九味魔域神草離這裏不遠,那就去找,黑雄姿的心熱烈了起來,他如果今天不出去找。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黑雄姿從床上起來,夜獨泓又躺到了床上,黑雄姿拉夜獨泓起來,死拉硬拽。終於拉起夜獨泓,拉夜獨泓到旅館外麵,旅館外麵風光好,遠處的草原,綠綠的。牛和羊在上麵吃草,旅館外,有一條小街道,街道在草地上,顯得光鮮美麗,街道上有賣絲綢的,有賣海螺的,還有賣棉花糖的。


    夜獨泓愛吃棉花糖,是出了名的,他吃棉花糖。總想吃飽,可總是吃不飽。


    在旅館的外麵,有很多行人,行人逛街,腳步閑散,夜獨泓和黑雄姿混入其間,黑雄姿卻沒有其他人那麽清閑,他的心情緊張,今天能不能找到第九味魔域神草,事關今天的睡眠。如果找不到,就不睡了,不睡覺,也要找到魔域神草。


    夜獨泓還是有著那副畸形的微笑。他永遠是那樣快樂不起來,高興不起來的夜獨泓,總是微笑,而他的微笑,是畸形的微笑。


    黑雄姿說:“我要是能找到這第九味魔域神草,你是不是就能高興了?”


    夜獨泓:“誰知道呢。反正我是很難再很開心了。”


    黑雄姿說:“那怎麽你才能很開心呢?不說很開心,怎麽樣你才能開心一點呢?”


    夜獨泓說:“想讓我開心一點,你就複活一個人,讓我看看,看看能不能把我過去的朋友複活。”


    黑雄姿沉思了一下,然後抬頭:“這複活,需要第九味魔域神草,我不是正在找嗎?我拉你出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找這草,這草很重要,可以改變世界改變人類,假如人可以複活,世界會很不一樣。”


    黑雄姿追求著自己心裏的夢想,他走在街上,都在搞研究,心裏時刻在研究那些艱深的問題,對於人類複活,黑雄姿有自己的看法,這種看法,越來越強烈,就是完全可以有一種手段,使死人複活,甚至使死去幾百年幾千年的人複活,這很有意思。


    街上爬著蛇,大蛇小蛇,在街上爬動,這些蛇,都是從近處蛇島上來的,它們也來逛街。


    街上還有更奇怪的動物,長長的身軀,腿很多,像大象一樣大,卻長得像蜈蚣,但又不是蜈蚣,這就是怪獸了。怪獸是一個籠統的說法,怪獸很多種,而剛才提到的這個蜈蚣、大象一般的東西,是人的坐騎,那人一副精幹的打扮,坐在坐騎的背上,坐騎載著他走過街道,十分威風。


    像這樣古怪的坐騎,魔域很多,法術高妙的人,魔域中也不少,在魔域中,珠寶、法器、人體器官交易頻繁,這裏買賣各種貴重、重要物品,有些明碼標價,有些則是黑市交易。


    而黑雄姿要找的第九味魔域神草,他已經判斷出了具體位置,那第九味魔域神草,在一個狗市上。


    黑雄姿來到狗市,見到很多賣狗的人,很多都是狗販子,當然,這裏除了狗販子,還有很多狗,有些狗名貴,有些狗既不出名也不昂貴,關在籠子裏,很低廉的價格就可以買到。


    黑雄姿看到一個人的背影,這個人,就是擁有第九味魔域神草的人,而這個背影,有些熟悉,黑雄姿過去,拍了他的肩膀,對方轉身,黑雄姿一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孟海。


    “孟海,怎麽是你?”黑雄姿驚到的像是嘴裏塞了鴨蛋,“你怎麽在這裏?”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呢?我喜歡狗,喜歡逛狗市,喜歡看看這些狗,這裏有全魔域最大的狗市,這裏是最大的狗狗交易市場,這裏是狗狗買賣集散地,”孟海說,“我逛狗市,是自己的愛好,我此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魔域神草,告訴你吧,我已經找到了一味魔域神草,但不知是第幾味。”


    黑雄姿說:“我用儀器檢測,然後結合各種資料判斷分析,找到你這裏,原來你就是擁有魔域神草的那個人,你身上帶的魔域神草,是第九味魔域神草,魔域神草一共九味,我找到了八味,還差你的一味。”


    “什麽?”孟海驚訝極了,“這麽說,九味魔域神草找齊了?”


    “是的,找齊了。”夜獨泓在黑雄姿旁邊,頗為激動地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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