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存在於吳晴心頭的恐懼也正是因為旁邊這個小‘女’孩兒的出‘色’表現而得到不小的緩解,過去對於這片未知領域的恐怖想象也由於這次吳晴的親臨而變得不那麽緊張,並不是說吳晴完全對這個她一直以來忌憚的區域產生了極為放鬆的情緒,她隻不過是不像以前那樣談虎‘色’變,這無論如何是一個對她自己而言非常不錯的一次轉變。,最新章節訪問:。


    使得人內心緊張的原因可能是人的實力不夠強大,假如說一個人有著十分高超的技能,那麽他麵對哪怕極為陌生的環境也不會過分地恐懼,人們經常在內心產生的恐懼大概是自身能力太弱環境又太殘酷導致的,雲蟻墨就不這樣,她還是一名普通的法術係研究生的時候,就參加過野外的一些戰鬥,都是實打實地與那些凶猛的野獸打鬥,沒有過硬的法術,就有喪[生的危險,一個‘女’孩子,能在那樣粗劣的環境下艱難地走過來,她真可謂是堅強了。畢業後,雲蟻墨更是沒有停止對她所熱愛的法術投入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她當然也會感覺到比較勞累,但內心的甜還是多於工作的苦,這種苦其實也不叫苦,樂於奉獻的人,勤奮的人,不停地去做事情,他不會感覺很苦,因為這一切都是他願意做的。


    雲蟻墨十分願意為法術付出很多東西,她時常在法術的世界裏徜徉,為得到法術上的一些進展,她時常要查很多資料。或者請教一些人,總要把不懂的東西給‘弄’懂了,將不會的知識給搞會了,如此,才能進步,如此,才不留遺憾。


    當雲蟻墨向旁邊的吳晴講述她對於學習的看法時,吳晴表現出很不感興趣,她不愛學習那些艱深的知識,她比較喜歡遊山玩水。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沒有很高的法術,為被這裏的野獸欺負的,於是她就也用心聽雲蟻墨說上一兩句,有一些法術基礎的吳晴在聽過雲蟻墨的開導後。就試著練了兩下。她的悟‘性’不錯。雲蟻墨剛剛教給吳晴的東西,吳晴很快就掌握了,如此聰明的人。不多見。


    ‘女’孩子到底是柔弱的,她們兩個人走在草地上時顯得很單薄,這要是有猛獸來了,她們能不能招架得住,真是不好說,單看她們弱弱的樣子,就足夠給她們捏兩把汗。


    旁邊的路人就來問雲蟻墨,說:“小姑娘這麽年輕就跑到這裏來,你們不害怕被猛獸襲擊嗎?”


    雲蟻墨說:“要是怕就不來了。”


    ‘性’格溫和的吳晴畢業於五靈山法術學院,她專業學的就是法術,按理說在法術方麵的能力是不弱的,遇到一些凶獸應該也能夠對付,然而她內心是沒有自信的,缺乏自信是吳晴的一個特點,雲蟻墨多次鼓勵吳晴,要吳晴堅強一些,說得那個什麽一點,要勇猛一些,吳晴也暗暗下決心,要到野外闖上一闖,可是她內心的害怕還是如同霧一樣彌漫,她克服不了自己的恐懼,也曾找過心理醫生,就連醫生也沒有辦法。膽量多是磨練出來的,老是不鍛煉,不去實踐,在學校裏學習再多東西有什麽用呢?吳晴也知道這個道理,這次偶然和雲蟻墨來到這個青草地上,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可以在這個天地施展自身本領,能有自個兒發揮才能的一片天,也是不錯的。


    吳晴還是一個少年時,對世界是好奇的,她會想象世界,並且認為想象的那個世界是真實的世界,至少是準真實的世界。在幻想的世界裏,她能獲得一種獨特的滿足感,大概因為這世界是幻想出來的,集聚了很多現實中所不曾有的優點,那麽這樣的世界,就是吸引人的,吳晴能夠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似乎不能自拔,她常常說:“我有我自己的世界。”


    吳晴在自己的世界中能獲得種種感動,自己幻想的大樹,是感動自己的,自己幻想的河流,是感動自己的,自己幻想的故事,是感動自己的,隨著她逐漸成長,她不再是那個會常常幻想事物的人了,回顧過去的種種幻想,吳晴是有感慨的,她發現自己居然幻想過那麽多的東西,自己過去幻想的世界實在是太豐富了,真的是豐富到讓自己驚訝的地步。


    其實能夠幻想的人,是快樂的,她時常發呆,她在幻想中快樂,別人一般發覺不到這種人的快樂,隻是表麵上看,她在發呆呢,其實她在快樂呢。


    這次吳晴在這青草地上,感覺來到了過去幻想過的地方,過去她幻想的世界,那種美好的世界,有一種大概就是眼前的這種世界,啊,她來到了曾經幻想過的天下,這種曾經讓吳晴感動的世界,當真實地在吳晴眼前出現時,吳晴再次被感動,怎麽來形容這種感動呢,不是無法形容,一定是有辦法來形容的,可是辦法是什麽呢?


    雲蟻墨麵對時不時突襲過來的凶獸能夠應對自如,吳晴在雲蟻墨的鼓勵下也一點點地不再害怕那些十分凶猛的動物,吳晴能看到自己的進步,真的是很高興,人如果每天都有進步,就每天感到充實,每天都活得這麽充實,難道不是美好的人生嗎?


    能在草地上遇見一個老頭,令吳晴感到很高興,這個老頭不是一般的老頭,他的頭發全是紅顏‘色’的,怎麽會有這種老頭呢?少見才多怪,見得多了,自然習慣。這種老頭,世界上其實是很多的。還有的老頭,頭發是綠‘色’的。天下老頭,種類不一,那些膚‘色’等差異,並不造‘成’人們受教育的差異,人們都可以學習自己喜歡的法術,等有了本事,都可以在天底下一展身手。


    這個紅頭發的老頭和吳晴對話,開始時對話的內容就不在這裏細講了,他們聊了一會兒後,雲蟻墨、吳晴、紅頭發的老頭就都坐在草地上,繼續聊天。


    紅頭發說:“你們還年輕,我老了,羨慕你們年輕啊。你們年輕好啊,年輕人有活力,我就不行,我時常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剛剛說過的話,過了一會兒就想不起來啦,就給忘了。有時候吃過飯,過了一會兒,就忘了自己有沒有吃飯,我是吃飯了呢還是沒有吃飯?我會痛苦地琢磨半天。”


    雲蟻墨說:“您健忘,有沒有看過醫生?”


    紅頭發說:“醫生倒是看過,醫生都說我有病,我讓他們治我,他們也都治不了我,我說給我抓些‘藥’吧,他們說不知道讓我吃什麽‘藥’好,我真的很痛苦。”


    “記‘性’不好,那你修煉法術可不行,”吳晴說,“你學過的東西,會很快忘掉,等於沒學。”


    “不是,”紅頭發否定了吳晴,“我修煉法術,不按照正常的課程順序來學習,因此我學成的東西,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別人是有井有序的,我是顛三倒四的,別人是出招凶猛的,我的法術是出神入化的,一般的人,是對付不了我的。”


    雲蟻墨說:“你的法術跟別人的不一樣,我就很有興趣,我是研究法術的,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法術是怎樣的出神入化麽?”


    紅頭發撓撓頭說:“當然可以了,不過我有一個小請求,這個要求你們答應我,我就給你們演示我的法術。”


    雲蟻墨問:“什麽要求?”


    紅頭發說:“我要是演示得好,給我一些酒錢,我好久沒有喝酒了,酒渴如狂,好想喝酒。”


    “行,沒有問題。”雲蟻墨說。


    紅頭發站起身,他紅紅的頭發頂著明媚的陽光,頭發隨著輕風飄搖,他的額頭高高的,他的眼窩深陷,看上去低低的,他的鼻子尖尖的,他的顴骨凸起明顯,他的臉呈鵝蛋形,抑或是‘雞’蛋形,他的頭昂起來,他的肩膀很寬大,他的手臂比較長,他的‘胸’膛‘挺’起來,他的‘臀’部像是小山丘隆起,他的‘褲’子是紅‘色’的,他的‘腿’很長,‘腿’也比較粗,他的腳很大,他的鞋不太幹淨,他說:“我要幹什麽來著?”


    “你要演示法術,給我們演示您的法術。”吳晴提醒他。


    那紅頭發說:“啊,想起來了,我要,我要給你們演示我的法術,行,我就給你們演示我的法術,你們可看好了,我的法術很厲害的,你們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隻不過是要演示給你們看。”


    紅頭發的雙臂舉起來,雙手擺動,頭搖起來,‘腿’也似乎如輪子一般旋轉,頓時他的周身風起,幾乎是狂風大作了,在紅頭發的上空,突然電閃雷鳴,正在此時,紅頭發的雙手往前麵一送,有一個光球從他的手中脫手而出,他用力後退,雙手一抓,那個光球屁股後麵出現了一根光亮的繩子,這繩子被紅頭發拽住,他甩動起了這光球,光球在紅頭發的頭上旋轉,光球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紅頭發喊著說:“你們兩個不鼓掌,我就不停下來。”


    吳晴和雲蟻墨趕緊鼓掌。


    紅頭發這才慢慢收回那個光球,他頭頂的電閃雷鳴也瞬間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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