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樣,喻文州你聽清楚,我要這樣,我喜歡你,我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麽講才合適,我為了你可以放棄我的生命放棄一切不隻是因為我信賴你等你給我什麽回報而是因為你對我比生命還重要,你是我每天睜開眼睛在這個痛苦的世界上活下去的理由,我們都是傷痕累累但隻要在你身邊我就有支撐,或許說喜歡說愛都太淺薄,我這樣的人也不配說這種字眼,可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不希望還有什麽隔在我們之間,這一次你沒有強迫我你記住,我願意,現在是我要這樣的你懂了嗎?還是說你不想要我,你討厭我?」


    這不可能,黃少天心裏清楚明白,不單單是因為別人告訴他喻文州發起瘋來怎麽把別人當做他的替代,怎麽反覆折磨自己,光是從喻文州手掌傳來的熱度和喻文州現在的樣子他都明白,喻文州對他也是一樣。


    「少天,你真的願意是嗎?」喻文州捏著黃少天後頸的皮膚,和他對視,話問出了口,卻已經得到了答案。


    琥珀色的眼中澄澈堅定,毫無一絲雜質,隻有自己的臉,喻文州摟著黃少天腰的胳膊猛然收緊,幾乎是撲著將兩人陷入床裏。


    很快,偌大的床下是一件件被剝離了的衣物,雙上兩個赤裸的人交頸相擁,黃少天的身體盡管還在抗拒著毫無衣料阻攔的肌膚碰觸,但被自己的意識強行放鬆下也變得不那麽僵硬,喻文州俯首在他的胸口,一邊輕柔地撩撥他胸前的凸起,一邊用手替他套弄性器,一場前戲來得溫柔又狎昵,


    上下夾擊下黃少天隻能仰著脖子艱難的大張著嘴喘息,喻文州幫了他一會兒,黃少天微微睜開了眼睛,手按了按喻文州的肩膀,「直……直接來吧,別管我了。」


    他的身體怕是沒有那麽快適應過來,不會在男人的手下有什麽反應。


    喻文州聽他說完抬起頭,吻了一下黃少天的唇,好像說了什麽,隻是黃少天沒有聽清,喻文州鬆開了自己,黃少天想他是不是應該自己背過去趴著,可下一秒,身下突然就被一個濕熱溫暖的地方全都包裹住了,


    黃少天全身都抖了幾下,連忙使勁抓住喻文州的肩膀,小腿都在空中蹬了幾下,「啊……文州!文州你鬆開,別這樣,你不用這樣!」


    喻文州沒有鬆口,他一手抓住了黃少天掐在他肩膀上的手,非常自然地與他十指交握,一手自黃少天性器根部輕輕握住一邊配合著口舌的吞吐一邊替他套弄,


    黃少天平時鮮少自瀆,他在這方麵的欲望低地可怕,理由他自己也清楚,但這麽些年難免也會有擦槍走火的時候需要自己發泄,黃少天很直接幹脆,遇上了就人往床上或者沙發上一躺眼睛一閉非常幹脆地就給自己打,爽了射完拉倒和完成任務一樣。自己對自己都毫無溫柔可言,卻沒想到喻文州居然肯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喻文州掌握住了黃少天所有的呼吸節奏和身體節奏,含著他的性器不斷地舔弄吮吸吞吐,一陣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細小電流隨著喻文州的動作逆流而上直衝大腦,一路燃起黃少天蟄伏已久的神經末梢,將一波又一波地快感撞進黃少天的四肢百骸,


    「啊啊,等……等等……」黃少天一邊大叫,一邊又忍不住本能地將自己更多地送進那濕熱的天堂,頂了幾下後快感成倍數遞增,原先毫無反應的性器現在充血飽脹地幾乎要蓄勢而發,黃少天手指穿插在喻文州的發間,控製不住地撫摸他的腦袋他的臉,感受到喻文州兩側臉頰的飽脹後下意識地推了喻文州的後腦勺一把,喻文州知道黃少天正在被他喚醒本能,於是任由他施為,頂端擦到咽喉也一語不發,任由黃少天沒輕沒重地亂動一邊給他按摩著囊袋,


    「啊……操……」黃少天小腿交叉在喻文州的背上,隻知道大口喘息,不然他感覺自己就要缺氧暈過去了,


    喻文州又接連給他做了幾個深喉,吐出來前舌尖在他的冠狀溝處颳了幾下,積攢了許久的快感瞬間達到頂峰,黃少天在克製不住的叫喊聲中射在了喻文州胸口,


    好像被人從耳朵裏塞進了兩根煙花一樣,伴隨著長久的射精,黃少天大腦一片空白,胸口也劇烈喘息,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喻文州此時已經把他摟在自己懷裏,一下又一下地給他順著濕滑的後背,


    黃少天緩過了勁就不由地臉燒紅,他頭抵著喻文州的胸口,看見了自己的東西,低聲罵了一句,「操」


    見黃少天能說話了,喻文州鬆開了他,「還好嗎?」


    黃少天動了動,反問喻文州,語氣有些黏連,「繼續嗎?」


    喻文州原本以為剛才那樣已經是黃少天的極限,沒想到黃少天還能接受更多對他要的更多,喻文州的心又開始不可控製地瘋狂跳動,這是他要發作前的前兆,


    喻文州的神色都在黃少天眼裏,他立馬抓著喻文州的肩膀問,「怎麽了!」


    喻文州拉開了黃少天,心跳聲幾乎要從口中傳出一樣,「你知道繼續是什麽嗎少天……你真的做得到嗎……不,你做得到……但是,我快做不到了。我要是繼續下去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保持清醒,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麽……我可能控製不了。」喻文州說到最後幾乎沒了聲音,


    他不是第一次在黃少天麵前說到他的病,但這是第一次表現出來畏懼和害怕,他當然知道自己犯病後會怎麽樣,他會掐著對方的脖子反覆侵犯,把自己困在那個誰都不想回去的夜晚那個紅色髒亂的房間,他會控製不住地想要傷害自己甚至嚴重起來會傷害他人好讓自己獲得解救,他要聽對方一聲一聲喊他名字喊他哥哥,卻不敢看他的臉。可隻要閉上眼睛他就能想起那天黃少天絕望空泛的雙眼,還有他說的「你要把他們欠你的都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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