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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p備案號:湘b2-20100081-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朱錦華刹那間愣怔:“什麽?”


    鍾文昊清晰地重複一遍:“我說,你明天帶羌羌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你什麽意思?”朱錦華嚴肅地斂起神色,“你該不會是在懷疑羌羌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鍾文昊沒說話,算是默認。


    朱錦華像看神經病一樣看鍾文昊:“你最近真的是瘋了吧?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旋即,她想起了什麽,問:“該不會又是因為那張照片吧?”


    朱錦華直搖頭:“你要懷疑羌羌和韓烈之間有什麽。媽不反對,可羌羌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來的,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


    “我是清楚。”鍾文昊回答,隨即話鋒驟然一轉,“可是那又怎樣?媽你別忘了我的體檢報告誤診的事情,同樣是你信任的醫院和醫生。為什麽就是出錯了?我們不是還沒找到原因嗎?既然如此,有沒有可能,人工受孕的手術也有問——”


    “別說了……你別說了……”朱錦華打斷鍾文昊,狀似頭疼地扶額。


    “媽,你不知道,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鍾文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現在不曉得該怎麽跟你解釋。你要是覺得我瘋了就瘋了吧,我自己也覺得我大概是瘋了才會有這麽荒誕的想法。可是我心裏就是為這件事揪著。我必須得做點什麽事才行!”


    “所以你明天帶她去醫院!她現在滿三個月,是可以做親子鑒定的,不會對胎兒有傷害!我呆會兒就去聯係可靠的醫生!”鍾文昊抓住朱錦華的手臂,“媽,你就當安我的心好不好?否則我就算不瘋也會被逼瘋的!”


    “文昊……”


    “媽……”


    鍾文昊滿臉懇求,朱錦華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沒拗過鍾文昊:“好,我帶她去。”說罷她馬上補充,“可是我警告你,如果鑒定結果羌羌的孩子確實是你的,直到羌羌順利生產前,你給我安安分分的,不許再折騰出亂七八糟的!”


    鍾文昊笑了笑,滿口答應。


    臥室裏,佟羌羌抱著被子在床上抖了好一會兒,生怕鍾文昊再發瘋,久久不敢入睡。


    照理說她和鍾文昊是夫妻,再過幾個月孩子也都要出生了,況且又不是沒讓鍾文昊碰過。可不知怎的,她的心裏對他就是異常地抵觸。


    天知道鍾文昊吻她的時候,她除了感到惡心,還是隻有惡心。


    和那一次韓烈吻她的感覺截然不同。


    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再度想起不該想的人和不該想的事,佟羌羌怔忡,心髒脹得發疼,頓覺委屈無比,雙手捂住臉,任由眼淚滲過指縫流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捕捉到有人進來的動靜。她不由僵住脊背。


    腳步聲來到床邊,然後一雙手抓住被角。


    佟羌羌心裏頭一緊,連忙抬頭。


    正要幫她蓋被子的朱錦華愣了愣,“原來你還沒睡。”


    “媽……”


    眼瞅著她眼眶通紅。臉上一晃而過驚慌,朱錦華歎了口氣,“你體諒體諒文昊。女人懷孕,男人有時候無法紓解需求,也是很難受的。他隻是一時沒控製住。”


    朱錦華拍拍她的手,緊接著安撫:“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教訓過文昊了,隻要你不同意,他是不會再對你亂來的。一切以胎兒的穩健為重。”


    佟羌羌咬了咬唇瓣。


    朱錦華繼續幫她拉起被子,蓋到她的胸口為止,輕輕壓了壓,說:“休息吧。明天早上跟我去趟醫院。你接連受驚嚇,上次也隻是請私人醫生到家裏,終歸讓人不安心。咱們明天做個詳細的檢查。”


    佟羌羌其實也略微有些不安心,聞言撫了撫小腹,點頭答應。


    隔天起來。佟羌羌故意起遲了些時候,掐著差不多鍾文昊去上班的時間,她才下樓。吃完早飯,如約和朱錦華一起去醫院。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換了個新醫生,產檢的過程和以前相比也有些不一樣,花得時間也比較長,後來竟是要進手術室提取胎毛。


    佟羌羌覺得很不對勁,未及她詢問,朱錦華當先安撫她:“別慌別慌,不是說了這次的檢查要做詳細些嗎?你現在月份還不太足,所以沒法抽羊水,這才先取胎毛。”


    她確實知道抽羊水可以更全麵地了解胎兒的健康狀況,包括遺傳病一類的。可是取胎毛……好像哪裏怪怪的……


    在醫院折騰完之後,朱錦華又領著佟羌羌一起回鍾宅。被拘在別墅好幾天,佟羌羌本還納悶朱錦華怎麽突然願意放她過來了。到了之後才得知,原來是鍾遠山昨天說想念她了。


    鍾遠山詢問了她前些天不舒服的事情,朱錦華就在一旁坐著,佟羌羌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之後鍾遠山興致還挺高。佟羌羌便陪著他一起在後花園下棋。


    其實在和鍾文昊結婚搬出鍾宅之前,佟羌羌本有大半的時間是陪著鍾遠山的——鍾傑和鍾文昊都是要去公司上班的人,胡小庭既有兩個孩子要帶,還有自己的私生活要過,朱錦華則忙活於鍾宅上上下下的內務。


    隻有佟羌羌,學校的課上完後回到鍾宅,除去幫襯朱錦華,要做的也就是陪鍾遠山下下棋、養養花、聊聊天。


    說起來鍾遠山也是挺孤單的,關於他年輕時的“豐功偉績”,佟羌羌自是耳聞不少。然而自從十年前的那場大火之後,坐輪椅的生活限定了他活動的自由,連同他的世界都一起縮小了。


    別看他在子孫和媳婦麵前十分有威嚴,但每每和他這樣獨處的時候,佟羌羌感覺他不過是個遲暮英雄,和公園裏遛鳥遛狗的普通老爺爺沒有任何的區別。


    思緒稍微飄得有些遠,待佟羌羌重新拉回來的時候,舉起棋子要走,突然發現不管她怎麽下,再有兩步她就要被將軍了。


    “哈哈哈哈哈,”對麵的鍾遠山笑得開懷,調侃:“羌羌,好久沒和爺爺下棋,你的棋藝退步了不少。”


    佟羌羌氣餒地丟下棋子,順著鍾遠山的話也取笑自己道:“都說‘一孕傻三年’,我是從現在就開始傻了嗎?”


    正說著,視線範圍裏,韓烈的身影跨進後花園裏,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韓烈的眸子幽深如常。亦淡靜如常,攜著遊蕩的微風,來到他們麵前。


    自湖光酒店門口一別,算起來其實好像也就五六天沒見。但佟羌羌總感覺貌似隔了更久。


    午後的日光下,他似是不經意地掃過來一眼,佟羌羌不避不讓地與他的目光有一秒鍾的膠著。也是這膠著的一秒鍾,佟羌羌才發現他的唇角邊隱隱有一痕尚未消褪的淤青,脫口便問:“小叔,你是被人打了嗎?”


    話出去的瞬間,佟羌羌就意識過來自己問得太急太不委婉了。


    韓烈的眉頭當即折起,連鍾遠山都微微愣了愣。


    佟羌羌以為他們都是因為她的直白而不悅,卻聽鍾遠山問:“羌羌,你不知道這是文昊打的嗎?”


    這下輪到佟羌羌愣怔了。


    鍾遠山的眸子不易察覺地眯了眯:“新聞鬧那麽大,你不知道嗎?”


    “我……”佟羌羌懵逼了。這些天她幾乎就是與世隔絕地過,是真的不曉得什麽新聞,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略一頓,她連忙發揮撒謊的功力:“我擔心輻射對孩子不好,所以手機、電腦、電視什麽的最近都盡量不接觸的……”


    鍾遠山皺了皺眉,又問:“文昊說你幫你小叔去陪史密斯夫人了太過勞累了身體不舒服了好幾天。所以他才打了你小叔,這件事你也不知道?”


    雖然她尚不清楚鍾文昊打人的原委,但這個理由顯然是捏造的啊。佟羌羌心裏頭輕磕,下意識地瞥了韓烈一眼。


    韓烈在這時幫佟羌羌接過話頭:“爸,文昊和大嫂大概是不想再讓羌羌操心,結果你把事情都捅到羌羌這,不是白費了文昊和大嫂的心思?”


    鍾遠山這才麵露恍然,不過仍是哼了一聲:“他有膽子打人闖禍,倒是沒膽子跟自己的媳婦兒坦誠。”


    佟羌羌掂了掂心思,起身,對韓烈深深鞠了個躬:“對不起小叔,是我連累了你。”


    “小誤會罷了,已經沒事了。”韓烈伸出手,輕輕觸上佟羌羌的手臂,示意她不必如此。


    鍾文昊走來後花園,首先映入眼簾恰好就是這一幕,眸子緊緊地盯住韓烈的手,一股子血氣霎時衝上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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