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一帶著三女出了包間,沒走幾步,就被一群保安給攔住了。閃舞


    “長毛哥說了,他沒下來,誰也不準走!”


    也在這時,走出來一個長頭發的精瘦男人,身後跟著好幾個小弟。


    因那群保安把陳宇一圍著,他首先就看到了陳宇一身後的三名美女,頓時眼睛裏不由閃過一抹綠光。


    而後,他冷笑著走過來,邊走邊開口道:“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地盤鬧事,真是活膩歪了!”


    但是接著,他看到陳宇一後,整個人定住了。


    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獰笑著問道:“老大,要怎麽廢了這小子?”


    肖雅幾個女孩見現在人這麽多,一個個麵露凶相的,都害怕的往陳宇一身邊攏了攏,一臉焦急的望著陳宇一。


    陳宇一看到長毛,嘴角勾起一道戲謔的笑,這個人正是上次被他喝走的那個混混頭子。


    那個長毛在那僵了半天,他的手下雖然有些奇怪,但以為自己的老大看中了那幾個美女。


    其中一個人當即踏出了一步,對陳宇一獰笑道:“小子,敢在我們地盤鬧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舔我們老大的鞋子,留下幾個美女然後滾蛋,二是我們把你打殘,美女也照樣要留下。你選擇吧?”


    砰!


    他的話才落下,頭上就遭受了一記棍頭。


    卻是長毛搶過一名保安身上的警棍給了他重重一記。


    然後他丟下警棍,一把跪在了陳宇一腳下。


    “大哥饒命啊!”然後他竟去舔陳宇一的鞋子了,心中恨死剛才那個小弟了,什麽不好提,偏偏要提舔鞋子。


    他那日被陳宇一一聲滾字,直接喝得口吐鮮血,那可是終生難忘的一幕啊,如果他現在不放聰明點,後果他是不敢想,舔鞋子就舔鞋子吧,總比沒命強。閃舞


    幾個女孩被這一幕深深震驚了。


    陳宇一嘴角依然掛著戲謔,看來這個人的記性還不差啊。


    看著這一幕,長毛的那些小弟,心想自己老大怎麽會這樣了。


    但是接著,他們仔細看了一眼陳宇一,也像突然想起了什麽。


    媽呀,一聲,然後全都跪了下來,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肖雅她們目瞪口呆,眼神奇怪的看著陳宇一,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剛好這時,亮子那三個人也從包房出來了。


    他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愣住了。


    此時,長毛正好抬起頭來,看到了他們三個人。


    眼中一寒,朝手下揮手道:“把他們三個跟我廢了,然後扔出去!”


    “長毛哥,這是為什麽啊?”亮子那幾個人慌了起來。


    “為什麽?不用我說吧,沒看到我們長毛哥都跪在那位大哥跟前,你們惹上他,簡直就是找死!”


    剛才被長毛敲了一記棍頭的小弟此時正好把這股怒氣撒在了亮子等人身上,加上心中也是極為恐懼的,不好好表現一番的話,他也知道絕沒有好果子吃,拿著棍子使勁的招呼在了亮子他們身上。


    頓時一陣陣慘叫傳來。


    幾女聽得汗毛直豎。


    “陳先生,既然沒事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肖雅小聲的向陳宇一說道。


    雷蕾和許丹虹也都點著頭,她們也不想再多呆了。


    陳宇一輕輕一笑,點了點頭,然後望了一眼長毛,“今天算你識相。”


    然後帶著幾女揚長而去了。


    長毛此時才如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到了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了。


    但是想著,之前某個人的交代,那個人也是不好惹的,又咬著牙,掏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哇,陳先生,那些人為什麽那麽怕你啊?”在路上,雷蕾不禁好奇的問道。


    肖雅也是眼中帶著異彩看著陳宇一,總裁的這位老公,帶給了她太多的驚喜了,她心中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沈竹筠起來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害怕陳先生的拳腳功夫啊,陳先生果然身手不凡啊!我那麽愛好拳擊的人,也練了一點,可正到用時,卻毫無用武之地,真是慚愧啊。”許丹虹露出深深的敬佩之色。


    “你那能叫練過嗎,不就是照著電視上麵學了幾個姿勢,真正遇到壞人,還是陳先生給力!”


    “……”


    幾女一陣嘰嘰喳喳的,把陳宇一說得根本插不上嘴的份了。


    回到酒店後,又是一陣嘰嘰喳喳後,也都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在江南郊區,有一棟古風式建築,麵積巨大,建築宏偉,此刻夜晚之時,燈火通明。


    凡是江南的人,誰都知道,這裏是薑景勝,薑爺的家!


    薑景勝在江南的地位就像左洪山在江中的地位那般,可以說一手遮天,但他為人更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比左洪山行事更甚,是江南名副其實的一霸!


    此刻,薑家大堂裏,燈火通明。


    在大堂圍坐著一些人,坐上首的正是薑景勝,他一身儒雅氣質,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讓人根本感受不出是一方大佬的樣子,倒像是一位大學教授似的。


    下首兩邊坐著也都是些江南有頭有臉的人物,薑景勝的附庸者。


    而在下麵卻跪著一個人,竟是之前被陳宇一教訓過的倪誌峰。


    “薑爺,這次無論如何,您都得幫幫我,上次我找您時,那小子剛好跑了,這次聽長毛說,又遇到了他,不找回這口氣,您說,這讓我以後,在咱們江南,還怎麽混啊?”


    薑景勝扶了扶金絲鏡框,“一個外地小子,這樣的事也用得著來找我嗎?”


    “薑爺,您不知道,那小子詭異得很,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上次長毛去了那麽多人,都被他打跑了,最後還不知怎麽偷偷跑到了我的家裏,恐嚇我,所以還請薑爺幫幫我,我們倪家的那份孝敬我會再加三成。”


    “三成?”薑景勝輕笑了一下,“加三成就想我的人替你出馬了?”


    倪誌峰咬了咬牙,“那五成!”


    薑景勝依然微笑著不語。


    倪誌峰再次咬了咬牙,“那我多出一倍,薑爺可否滿意了?但是我有個條件,就是要讓那人絕對不能活著離開江南。”


    薑景勝這才稍微點了一下頭,“倪少爺,早這麽說就不用跪這麽久了,起來吧。”


    倪誌峰聽薑爺這番說,才大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薑爺什麽時候動手?”他不由又問道。


    “倪少爺這麽心急想那個人死嗎?”薑景勝微笑問道。


    “一下把他弄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折磨他。”倪誌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薑景勝微微一笑,“看在倪少爺這麽懂事的份上,我就滿足你吧。”


    然後他向身後招了招手,“豹子,你帶幾個人去把那小子帶過來。”


    “是,薑爺。”薑景勝身後一名壯漢應了一聲,那人雙眼精光內斂,一看就知是一個高手,在薑景勝身邊的地位,估計相當於左洪山身邊的蔣坤了。


    他二話不說,帶了幾名手下後,就立馬去了。


    薑景勝這時對倪誌峰說道:“現在倪少爺滿意了吧。”


    倪誌峰臉上這才展現出一絲快意的笑容。


    上次陳宇一出現在他家裏給他的一番話,雖然當時讓他覺得很害怕,不敢如何,但是事後,越想越覺得屈辱。


    他左右思量後,便想到請江南的這位霸主來為他出頭了。


    他們倪家,能在江南橫行,也正是因為每年都會向薑景勝孝敬一番,他這次也是發了狠心要出心中那股惡氣,擅自做主把孝敬的金額足足提高了一倍,不過他也不在乎了,反正倪家也就他一個獨子,錢對他來說並不值得什麽了。


    想著陳宇一馬上要麵臨的下場,他的眼裏盡是得意的神色了,他就不信堂堂江南的一方霸主,收拾不了一個外來的小子。


    陳宇一正盤坐在床上,聽到外麵有了一絲動靜,不由眉頭挑了一下,這麽晚了,還有誰敢搞小動作。


    接著,他的房門被人撞開了,幾道人影也衝他圍了上來。


    為首的人正是豹子。


    豹子冷冷的看著坐在床上的陳宇一,“小子,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這群突然闖進來的人,陳宇一很好奇,這些人為什麽要找上他,所以微微一笑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你們走?”


    “我們是薑爺的人。”有一個打手一臉驕傲的說道。


    薑爺?


    陳宇一微微挑了一下眉,“薑爺是什麽人?”


    “你來江南都不打聽一下,我們薑爺可是整個江南的爺,跺一下腳都能讓江南震一震的人物。”那個打手已經視陳宇一是跑不掉的兔子了,所以也不妨炫耀式的跟他解釋了兩句。


    陳宇一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明白過來了,這是江南的大佬來“請”他了,不過他好像跟這位大佬沒有什麽接觸啊,看這架式,來意不善啊。


    “小子,廢話少說,快點跟我們走!”豹子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陳宇一從床上站了起來,“你們總得給我一個跟你們走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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