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秒流逝，我低頭走著，忽然聞到一股很濃很誘人的水果味，就笑著講給李加賀，“知道我為什麽叫於幼棠麽，因為我小時候可喜歡啃海棠果了，而且我小時候長得比你帥，曲顏藍那都是浮雲，就因為我長得惹人愛，長輩們就給我起了一個小名，叫我海棠。”
真不是和他吹牛比，我小時候老萌了，屬於人見人愛那種，所以我最開始的名字就叫於海棠。
後來何叔叔覺得這個名字不適合男生，才把海棠改成幼棠。
“海棠不是蠻好聽嗎，為什麽改掉。”李加賀皺眉敷衍了一句，我沒有回答，因為遠處有個列車剛剛進站，我在看那個貨運列車。
“這趟車運的什麽呀？掛的這麽多車廂！”接車的工作人員對著火車頭喊。
“運的水果！”火車頭那邊跳下來一個男的。
“你們是哪個鐵路局的？水果不空運？你們有病啊！”
“空運啥呀，都是剛下來的好水果！都是禮盒包裝的呢，新鮮著呢！”
“新鮮有個屁用！你們運到這裏誰買呀？我們火車站還能幫你賣水果呀？”
那個工作人員嚷著賣水果的事，我眼睛突然亮了！
“加賀，走！和我過去。”
我小跑過去，那個火車頭司機正一臉為難，“這些水果我打算沿著鐵路往北發，邊跑邊聯係買家唄，其實是水果公司欠我們局很多錢，這不拿水果抵賬嗎，不過真的是精品水果，都特新鮮！是那幫買家不識貨，以為我拉的黑水果。”
“我買！你這水果怎麽賣的？”我突然插嘴，那個火車司機愣了一下，“小兄弟你別逗趣，我這水果不單賣。”
“誰讓你單賣了，你有多少水果報個數就完了。”
“你瘋了？你幹什麽呀！”李加賀一把給我拽回去，我懶得和他解釋。
抬頭瞪了他一下，我就一句話，“想不想滅了王華子？想的話就閉上嘴，就按照我的辦法來。”
李加賀被我噎住了，我拉上他回頭問那個司機，“趕快說吧，你到底有多少水果？”
我表情非常急，這個司機似乎不太相信我會買，一直撓頭衝我笑。
“你怕我沒錢是吧？我還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等著你的！就是衝著這些水果來的！”
拖過來裝錢的大袋子，我打開拉鏈給他們看，那個司機就震驚了！旁邊那位工作人員也是。
火車司機表情突然比我急了，他皺眉問：“小兄弟你是不是真要？我這可是19節車皮啊，數量太龐大了，你別跟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讓你現在報價。”
“好的你等等，我給你拿票據去，這可都是好水果呀，都是有手續的，你等我！”
他跑步從火車頭拿來水果票據，我根本看不懂。
“小兄弟，如果你真要的話，我可以等你一點點驗貨，要是有一箱爛的，我包你損失！”
車廂被他們工作人員撬開，芳香四溢的水果味把我嗆的咳嗽了。
“你自己看吧，都是這種精裝禮盒的好水果，我絕對不帶坑你的！”司機從車廂裏捧下來一大盒水果，還真是那種很上檔次的禮盒包裝。
我扯開包裝看了一下，水果成色真心很好，根本沒有爛掉的，或者磕碰的，而且非常新鮮。
扔下那個禮盒，我直接問的，“總共多少錢你告訴我。”
“這票據上寫著呢！上麵有南x水果公司蓋得章，這一列車的所有水果總價80多萬，你要多少？如果你要的多，我可以聯係水果公司抄底價。”
“麻煩你聯係他們吧，我全要了！”
後退幾步給衛遙打電話，我讓她領著飯店全員來火車站集合，因為我接下來有個史無前例的大計劃，是生是死就賭這一回了。
衛遙領人趕到的時候，李加賀徹底無語了，他坐在鐵軌上使勁撓頭，懷裏那個裝錢的袋子已經空了。
然後看我買了這麽多水果，宋小漁高興的臉都綠了！“我說大哥呀！你把大家湊給你的100萬都買水果了？你往哪賣呀？”
不想跟他們這幫木魚腦袋解釋，我推著衛遙來到旁邊說話，認真囑咐她：“一會我和李加賀離開以後，剩下這些錢都留給你，聽好了我讓你幹什麽，你讓小漁他們去雇幾輛大貨車，然後盯著工人把卸下來的水果裝上大貨車，能辦好麽？”
衛遙表情和李加賀差不多，“然後呢？裝車以後呢？這麽多水果你要往哪送？”
趴在她耳邊嘀咕幾句，衛遙忽然愣了，我就跑遠了。
“加賀！趕緊跟我走！快點的！”
回飯店坐上他那輛小車，李加賀已經沒脾氣了，“咱們上哪呀老板？改行賣水果去？”
他氣的嘿嘿冷笑，我不在意。
“現在向南邊開，咱們去工業區。”
加賀啟動車子問：“去那邊做什麽？那邊都是工廠，我還以為你要去大型商場呢。”
“你懂個屁呀！趕緊開就完事了！”
來到工業區這邊，太陽已經偏西了。
發現一個足夠大的廠區，我抬頭看那個飄在半空中的大字橫幅，見上麵寫著：市農用拖拉機廠，就告訴李加賀往裏衝！
車子停到拖拉機廠大院裏麵，我和李加賀直接去了廠長辦公室。
進屋以後，我二話沒說，撲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他們廠長辦公室人挺多的，都是兩鬢斑白的老伯伯了。
我跪下以後掏出那個水果列車的票據，有個老頭子就問了：“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麽呀？趕緊站起來，有話你好好說……”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都給他們下跪了，還有什麽話不能說的。
“幾位大叔大爺，不知道你們看沒看新聞，昨晚在萬豪大酒店門口挨揍的，就是我們哥倆……”
那個新聞我之前看過一眼，把我和李加賀拍的特別清晰，何況我和李加賀臉上有傷，隻有煞筆才認不出來視頻裏是我們兩個。
“等等，還真是這倆小夥子！”他們辦公室有個人喊起來了，我直接順著他說：“王華子……王華子逼我們……”
可能我心裏委屈吧，我一提到王華子，眼眶就濕了。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王華子這號人，一個個臉色全變了！
他們皺眉聽我往下說，李加賀就明白咋回事了，就挨著我跪下來了。
李加賀低著腦袋不吭聲，我抬頭和他們說：“王華子逼我們兄弟一天以內湊齊371萬，不然就要搶我老婆，我哥倆昨晚去萬豪酒店找他們理論，這才挨打的，你們看看我臉上的傷，還有身上……”
“……這個王華子！真是我們老百姓的一大害呀！”有個穿戴最正式的老頭子，他低聲罵了一句王華子，走過來和我倆說：“孩子呀，快別哭了，趕緊說你的來意吧，你是要錢呀，還想是怎麽的，你快別著急了，先來這裏坐。”
舉起水果列車那個票據給他看，我跪著沒動。
“大爺我不是來要錢，我是來賣水果的，都是精品包裝的水果，就在火車站停著呢，那是整整一列車的水果，市場價賣80多一盒，我就賣50，就賺10塊錢運費，這還有水果公司的給的驗貨票據，都是正規手續，絕對不是黑水果，您隻要買上一點，就算幫我們哥倆大忙了。”
我一席話說完了，他們幾個老頭麵麵相覷，終於同意買我的水果了。
但是拖拉機廠能力有限，他們隻要了一車皮，就是一節車廂的水果，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很感激他們了，一車皮就不少了！
我和李加賀走出廠長辦公室，我立即聯係衛遙發水果。
當一車皮水果被幾輛大卡車運過來，拖拉機廠那些工人就把卡車包圍了，整的可熱鬧了。
然後宋小漁來到拖拉機廠辦公室收錢，我和李加賀直接去了街對麵的客車廠，就是生產客車的地方。
拖拉機廠大院裏那麽熱鬧，客車廠大門口就有很多工人看熱鬧，我和加賀來到客車廠辦公室，就聽一個男人在裏麵問：“拖拉機廠咋的了？整的鑼鼓喧天的，過去讓他們小點聲！”
於是我和李加賀按照老套路，進門以後就撲通一下跪地上了，可是我嘴皮子說爛了，那個廠長就一句話：“滾滾滾！趕緊滾！讓保安過來把他倆轟出去！”
保安進來的時候，我有點鬧心，就嘟囔了一句：“拖拉機廠都要了一車皮呢……”
“等等你說啥？拖拉機廠要了一車皮？真的？”
我抹抹臉頰衝他點頭，這個廠長翻了一下白眼，忽然和我喊：“拖拉機廠算個鳥啊！我們客車廠遲早吞並它！他們弄點破水果就牛比上了？還鬧的像開大會似的，你給我聽著！我們客車廠要4車皮！然後給我在大馬路中間卸貨，就是要卸給拖拉機廠看！聽見沒有！警告你給我辦漂亮點！”
我眼睛亮了，“……謝謝，謝謝！”
從客車廠辦公室跑出來，李加賀臉上已經有笑容了，都不用我找下一個買家，他就拽上我拚命向前跑。
來到最牛筆的汽車廠辦公室，我倆剛進去還沒跪呢，那個女廠長就笑了，她和顏悅色問了一句：“因為王華子來賣水果的？好了不用跪了，新聞我也看了，把事情原委給我說一下吧。”
這位女廠長大概40來歲，一看精明強幹那種選手，她會知道我倆跑來的意向，隻能說消息傳的太快了。
講完了關於王華子那些事的原委，天已經快黑了。
女廠長看了一眼天色，回頭問她的助理，“咱們廠過年那陣子給工人發福利了麽？”
那個助手推了一下眼鏡，畢恭畢敬回答：“還沒有，廠長。”
女廠長就笑了，“行了，你們兩個小崽兒也甭跑了，這天都黑了，你剩下那些水果我全要了。”
她說全要，我一下子蒙了。
李加賀反應更大，他是直接掉頭走了，而且雙拐姿勢出門的。
不明白李加賀為什麽突然離開，我愣在原地問這位女廠長：“你真的全要麽？那可是14車皮水果，數量特別龐大，你可想好了！”
她嗬嗬一笑，抬頭看向天花板說：“我說小弟弟，你知道我們汽車廠有多少工人麽？你以為我們是拖拉機和客車廠那種小廠麽？行了趕快給我發貨吧，那14車皮水果我們汽車廠全要了，而且我就按照市場價格收你的，都不用你給我優惠，我們九大聯合工廠不會占你一點便宜，就當是給我廠員工發福利了。”
真不是和他吹牛比，我小時候老萌了，屬於人見人愛那種，所以我最開始的名字就叫於海棠。
後來何叔叔覺得這個名字不適合男生，才把海棠改成幼棠。
“海棠不是蠻好聽嗎，為什麽改掉。”李加賀皺眉敷衍了一句，我沒有回答，因為遠處有個列車剛剛進站，我在看那個貨運列車。
“這趟車運的什麽呀？掛的這麽多車廂！”接車的工作人員對著火車頭喊。
“運的水果！”火車頭那邊跳下來一個男的。
“你們是哪個鐵路局的？水果不空運？你們有病啊！”
“空運啥呀，都是剛下來的好水果！都是禮盒包裝的呢，新鮮著呢！”
“新鮮有個屁用！你們運到這裏誰買呀？我們火車站還能幫你賣水果呀？”
那個工作人員嚷著賣水果的事，我眼睛突然亮了！
“加賀，走！和我過去。”
我小跑過去，那個火車頭司機正一臉為難，“這些水果我打算沿著鐵路往北發，邊跑邊聯係買家唄，其實是水果公司欠我們局很多錢，這不拿水果抵賬嗎，不過真的是精品水果，都特新鮮！是那幫買家不識貨，以為我拉的黑水果。”
“我買！你這水果怎麽賣的？”我突然插嘴，那個火車司機愣了一下，“小兄弟你別逗趣，我這水果不單賣。”
“誰讓你單賣了，你有多少水果報個數就完了。”
“你瘋了？你幹什麽呀！”李加賀一把給我拽回去，我懶得和他解釋。
抬頭瞪了他一下，我就一句話，“想不想滅了王華子？想的話就閉上嘴，就按照我的辦法來。”
李加賀被我噎住了，我拉上他回頭問那個司機，“趕快說吧，你到底有多少水果？”
我表情非常急，這個司機似乎不太相信我會買，一直撓頭衝我笑。
“你怕我沒錢是吧？我還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等著你的！就是衝著這些水果來的！”
拖過來裝錢的大袋子，我打開拉鏈給他們看，那個司機就震驚了！旁邊那位工作人員也是。
火車司機表情突然比我急了，他皺眉問：“小兄弟你是不是真要？我這可是19節車皮啊，數量太龐大了，你別跟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讓你現在報價。”
“好的你等等，我給你拿票據去，這可都是好水果呀，都是有手續的，你等我！”
他跑步從火車頭拿來水果票據，我根本看不懂。
“小兄弟，如果你真要的話，我可以等你一點點驗貨，要是有一箱爛的，我包你損失！”
車廂被他們工作人員撬開，芳香四溢的水果味把我嗆的咳嗽了。
“你自己看吧，都是這種精裝禮盒的好水果，我絕對不帶坑你的！”司機從車廂裏捧下來一大盒水果，還真是那種很上檔次的禮盒包裝。
我扯開包裝看了一下，水果成色真心很好，根本沒有爛掉的，或者磕碰的，而且非常新鮮。
扔下那個禮盒，我直接問的，“總共多少錢你告訴我。”
“這票據上寫著呢！上麵有南x水果公司蓋得章，這一列車的所有水果總價80多萬，你要多少？如果你要的多，我可以聯係水果公司抄底價。”
“麻煩你聯係他們吧，我全要了！”
後退幾步給衛遙打電話，我讓她領著飯店全員來火車站集合，因為我接下來有個史無前例的大計劃，是生是死就賭這一回了。
衛遙領人趕到的時候，李加賀徹底無語了，他坐在鐵軌上使勁撓頭，懷裏那個裝錢的袋子已經空了。
然後看我買了這麽多水果，宋小漁高興的臉都綠了！“我說大哥呀！你把大家湊給你的100萬都買水果了？你往哪賣呀？”
不想跟他們這幫木魚腦袋解釋，我推著衛遙來到旁邊說話，認真囑咐她：“一會我和李加賀離開以後，剩下這些錢都留給你，聽好了我讓你幹什麽，你讓小漁他們去雇幾輛大貨車，然後盯著工人把卸下來的水果裝上大貨車，能辦好麽？”
衛遙表情和李加賀差不多，“然後呢？裝車以後呢？這麽多水果你要往哪送？”
趴在她耳邊嘀咕幾句，衛遙忽然愣了，我就跑遠了。
“加賀！趕緊跟我走！快點的！”
回飯店坐上他那輛小車，李加賀已經沒脾氣了，“咱們上哪呀老板？改行賣水果去？”
他氣的嘿嘿冷笑，我不在意。
“現在向南邊開，咱們去工業區。”
加賀啟動車子問：“去那邊做什麽？那邊都是工廠，我還以為你要去大型商場呢。”
“你懂個屁呀！趕緊開就完事了！”
來到工業區這邊，太陽已經偏西了。
發現一個足夠大的廠區，我抬頭看那個飄在半空中的大字橫幅，見上麵寫著：市農用拖拉機廠，就告訴李加賀往裏衝！
車子停到拖拉機廠大院裏麵，我和李加賀直接去了廠長辦公室。
進屋以後，我二話沒說，撲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他們廠長辦公室人挺多的，都是兩鬢斑白的老伯伯了。
我跪下以後掏出那個水果列車的票據，有個老頭子就問了：“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麽呀？趕緊站起來，有話你好好說……”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都給他們下跪了，還有什麽話不能說的。
“幾位大叔大爺，不知道你們看沒看新聞，昨晚在萬豪大酒店門口挨揍的，就是我們哥倆……”
那個新聞我之前看過一眼，把我和李加賀拍的特別清晰，何況我和李加賀臉上有傷，隻有煞筆才認不出來視頻裏是我們兩個。
“等等，還真是這倆小夥子！”他們辦公室有個人喊起來了，我直接順著他說：“王華子……王華子逼我們……”
可能我心裏委屈吧，我一提到王華子，眼眶就濕了。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王華子這號人，一個個臉色全變了！
他們皺眉聽我往下說，李加賀就明白咋回事了，就挨著我跪下來了。
李加賀低著腦袋不吭聲，我抬頭和他們說：“王華子逼我們兄弟一天以內湊齊371萬，不然就要搶我老婆，我哥倆昨晚去萬豪酒店找他們理論，這才挨打的，你們看看我臉上的傷，還有身上……”
“……這個王華子！真是我們老百姓的一大害呀！”有個穿戴最正式的老頭子，他低聲罵了一句王華子，走過來和我倆說：“孩子呀，快別哭了，趕緊說你的來意吧，你是要錢呀，還想是怎麽的，你快別著急了，先來這裏坐。”
舉起水果列車那個票據給他看，我跪著沒動。
“大爺我不是來要錢，我是來賣水果的，都是精品包裝的水果，就在火車站停著呢，那是整整一列車的水果，市場價賣80多一盒，我就賣50，就賺10塊錢運費，這還有水果公司的給的驗貨票據，都是正規手續，絕對不是黑水果，您隻要買上一點，就算幫我們哥倆大忙了。”
我一席話說完了，他們幾個老頭麵麵相覷，終於同意買我的水果了。
但是拖拉機廠能力有限，他們隻要了一車皮，就是一節車廂的水果，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很感激他們了，一車皮就不少了！
我和李加賀走出廠長辦公室，我立即聯係衛遙發水果。
當一車皮水果被幾輛大卡車運過來，拖拉機廠那些工人就把卡車包圍了，整的可熱鬧了。
然後宋小漁來到拖拉機廠辦公室收錢，我和李加賀直接去了街對麵的客車廠，就是生產客車的地方。
拖拉機廠大院裏那麽熱鬧，客車廠大門口就有很多工人看熱鬧，我和加賀來到客車廠辦公室，就聽一個男人在裏麵問：“拖拉機廠咋的了？整的鑼鼓喧天的，過去讓他們小點聲！”
於是我和李加賀按照老套路，進門以後就撲通一下跪地上了，可是我嘴皮子說爛了，那個廠長就一句話：“滾滾滾！趕緊滾！讓保安過來把他倆轟出去！”
保安進來的時候，我有點鬧心，就嘟囔了一句：“拖拉機廠都要了一車皮呢……”
“等等你說啥？拖拉機廠要了一車皮？真的？”
我抹抹臉頰衝他點頭，這個廠長翻了一下白眼，忽然和我喊：“拖拉機廠算個鳥啊！我們客車廠遲早吞並它！他們弄點破水果就牛比上了？還鬧的像開大會似的，你給我聽著！我們客車廠要4車皮！然後給我在大馬路中間卸貨，就是要卸給拖拉機廠看！聽見沒有！警告你給我辦漂亮點！”
我眼睛亮了，“……謝謝，謝謝！”
從客車廠辦公室跑出來，李加賀臉上已經有笑容了，都不用我找下一個買家，他就拽上我拚命向前跑。
來到最牛筆的汽車廠辦公室，我倆剛進去還沒跪呢，那個女廠長就笑了，她和顏悅色問了一句：“因為王華子來賣水果的？好了不用跪了，新聞我也看了，把事情原委給我說一下吧。”
這位女廠長大概40來歲，一看精明強幹那種選手，她會知道我倆跑來的意向，隻能說消息傳的太快了。
講完了關於王華子那些事的原委，天已經快黑了。
女廠長看了一眼天色，回頭問她的助理，“咱們廠過年那陣子給工人發福利了麽？”
那個助手推了一下眼鏡，畢恭畢敬回答：“還沒有，廠長。”
女廠長就笑了，“行了，你們兩個小崽兒也甭跑了，這天都黑了，你剩下那些水果我全要了。”
她說全要，我一下子蒙了。
李加賀反應更大，他是直接掉頭走了，而且雙拐姿勢出門的。
不明白李加賀為什麽突然離開，我愣在原地問這位女廠長：“你真的全要麽？那可是14車皮水果，數量特別龐大，你可想好了！”
她嗬嗬一笑，抬頭看向天花板說：“我說小弟弟，你知道我們汽車廠有多少工人麽？你以為我們是拖拉機和客車廠那種小廠麽？行了趕快給我發貨吧，那14車皮水果我們汽車廠全要了，而且我就按照市場價格收你的，都不用你給我優惠，我們九大聯合工廠不會占你一點便宜，就當是給我廠員工發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