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民好像想到了很多傷心的事情,悲切的說:“可惜,我前妻還是過不去心裏那道坎,與我離婚。夏竹一直認為是她的到來才導致我和前妻離婚,見到我和前妻離婚以後整整燒了三天,燒退之後,來家裏之前的記憶全都沒了,我很高興的,因為那些以前的記憶一直折磨著她,沒了也不錯。”


    “我萬萬想到她竟然跳河了。”夏國民痛恨的抱頭痛哭了起來。


    那聲聲的嗚咽刺激著我的神經。


    手傳來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在桌子下被裴炎陵拉著的手,他的手還在急劇縮著,好像不把我的手捏斷誓不罷休一般。


    “炎陵,你弄疼我了。”


    裴炎陵回神的看向手,連忙抓起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對不起。”


    裴炎陵深情的望了我一眼,拉著我離開,此時此刻的屋子就好像洪水猛獸一般。


    還未上車,他迫不及待的索取著,他在為那個死去的夏竹心疼,在他這個位置真的去流淚發泄是異想天開,隻能用這種成年人的辦法來釋放心裏的不滿。


    我們的發泄,有雷雨的伴奏顯得那麽激烈。


    漆黑的夜裏,我無聲的哭著。


    這麽多年我認為的父親不是父親,這麽多年我認為的母親不是母親。我一直渴望的親情早就不複存在。


    我寧願五年前死掉,也不想恢複那些可怕,沉重的記憶。


    卡擦一聲,閃電雷鳴著。


    他把我抱在懷裏,輕聲細語,“她很可憐是嗎?”


    “不,她有你愛著。”


    “沒有,我……”裴炎陵哽咽起來,“我對她不好,從來都沒說過愛她,直到她死我都沒有。”


    我心驚的問,“你想起來了什麽?”


    “沒有,我的心告訴我的。”裴炎陵摟我的手緊了許多,“我愛你。”


    “你還以為我是她對嘛?”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你。”


    內疚,感動瞬間傾巢而出,我迫切的吻著裴炎陵的唇,涼涼的,卻製熱著我的心。


    夠了,讓我知道他的愛夠了,不白回來一次。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肚子越來越疼,卻不舍得推開裴炎陵。


    直到我聽到裴炎陵震驚的低吼,“你流血了。”


    我無力的睜開眼睛,瞧著模糊不清的裴炎陵,虛弱的開口,“對不……”


    突然我沒了力氣,還未抬起的手也掉落在床上,漸漸的我也沒了知覺。


    我是自然醒,沒有夢鏡的清醒了。


    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護士說,“就是一個來例假,大驚小怪什麽?大半夜得差點把醫院給炸了。”


    “你不知道江小爺?”


    “你是說……”


    “對對對,他身邊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善茬,而且我看到他跑起來的時候大腿有血,說不定這女的是被折磨……”


    現在這人腦袋裏yy挺厲害,還能想到這些。


    我緩慢睜開眼睛,看到兩個白衣天使背對著我嘀咕著,完全沒發現我醒了。


    “我們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


    我的話一出,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慌張的瞧著我,結結巴巴的說:“你,你醒了。”


    “我隻是來例假,沒死,當然可以醒來。”可能是流血過多,本來調侃的話變得有點不滿的語氣。


    “夏竹……”裴炎陵飛快的跑到了我的麵前,拉著我的手擔憂的看著我,“你沒事兒真的太好了,你知道嗎,昨晚你流了好多血,嚇死我了,我以為是我弄的。”


    裴炎陵此時此刻穿著很休閑的運動衣,看上去陽光帥氣。


    “就是來例假,你大驚小怪什麽?”我被他扶了起來靠著。


    “你都沒和我說……”


    我也不是故意,誰能知道一下子就來了,還流血了,自從把子宮取掉以後大姨媽問候就從來沒有準時過,每次幾乎把我整個人都要掏幹的流血。


    這也幸虧是廢血,如果是好的,我可以會死過去。


    在醫院待了兩天,裴炎陵不離不棄的陪了兩天。


    大姨媽終於沒有那麽嚴重,在我執拗下,出院回到了江楷的別墅。


    剛進門就看到了不雅的一幕,江楷和一個女生在客廳裏幹少兒不宜的事情。


    我們突如其來的進入,完全沒有讓女生嚇到,倒是江楷,泄氣的圍著浴巾,“我發現你們真的非常的能打斷我,你們再這樣來上個一兩次,我一定會被嚇到早泄。”


    裴炎陵冷淡的開口,“滾!”


    “這是我家。”裴炎陵冷眼掃了過去,江楷無所謂的慫了慫肩膀,“得得得,你是大爺我惹不起,我上樓去成吧。”


    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江楷腰間裹著浴巾大搖大擺的上樓。


    而沙發上的女人也已經穿好了浴袍,深沉的望了我一眼上去。


    裴炎陵很輕的把我放在床上,剛想你儂我儂片刻手機響了,他到一旁接起來。


    他緊蹙眉頭的望了我一眼一看就是有重大事情發生,他說,“我知道了。”


    我很乖巧的說,“炎陵,工作的事情別耽誤,我可不想被人們說成禍國殃民的女人。”


    “可你……”


    “我隻是來大姨媽而已,又不是半身不遂……”


    我的話音還未落唇就被覆蓋住,詫異的瞧著裴炎陵在我的唇上吻了一笑,溫柔的說:“以後不許說些不吉利的話。”


    我勾住了他的脖頸,仰著頭得意的笑著,“好的。”


    裴炎陵這段時間的告別都要親我一下才肯離開,戀戀不舍的厲害。


    來大姨媽容易餓,準備去找點吃的打開門剛好碰到江楷從樓上下來,此時的他穿著打扮休閑的很。


    “喲,裴炎陵的心肝寶貝醒了啊,怎麽樣?我家裏還不錯吧。”他帶著戲謔的口氣說。


    “我覺得你家的這件事情應該去問你懷裏的美人兒,畢竟她待的時間比我久。”我一邊說一邊朝廚房走去。


    江楷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倒入高腳杯,搖晃著呈現除了一個漩渦,“夏竹,別裝了,五年前我看到你被救了,所以他們是懷疑,我是確定。”


    我拿刀的手哆嗦了一下,說不定他在騙我,我不呢慌,緩慢的切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是不是隻有我拿出照片,你才會承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唯有深情負流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三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三水並收藏唯有深情負流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