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用力,我很疼,心裏卻很暖。


    我迷離的瞧著賣力的裴炎陵,“炎陵,用力。”


    那天聲音不算小,卻沒有人進來,就好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在我一再撒嬌下,第七天一早,我出院了,裴炎陵沒在,是謝曉峰接的我,車子上坐了我、小慧和謝曉峰三個人。


    我想了想問:“謝先生,餘老三是什麽人?”


    謝曉峰陰鷙的瞄了我一眼,說,“一流氓,心腸狠,特歹毒。”


    “與裴炎陵比起來那個更遜一籌?”我問。


    “都是相互利用,相互較量,非要說厲害,還是人家裴家厲害。”


    謝曉峰說的是裴家,而不是裴炎陵。


    “說說。”


    紅綠燈的時候,謝曉峰刹車停下,點燃煙抽著,他吐了一口煙霧說,“裴家從上個世紀就存活著,裴家的人盤根錯節,隻要是一線城市都有裴家的人,其餘的都有裴家的生意,哪個人不給裴家麵子?”


    “那炎陵?”我小心翼翼的問。


    “炎陵是裴家的老幺,一聽說他叫裴炎陵誰不給麵子,最大的壞處就是,樹敵太多,多少人心裏期盼著裴家倒台。”謝曉峰吐了一口煙,整人鑲嵌在煙霧中。


    很多人羨慕裴炎陵的地位,卻不知道他們頂著什麽樣的壓力活著。


    我住院這幾天裴炎陵很少在我麵前抽煙,所以這一下聞到煙味有點不適應咳嗽了起來。


    謝曉峰看到連忙開窗,等煙味沒有了他關上。


    謝曉峰很沉穩的開口,“餘老三的事情我覺得你得和炎陵談談,就算他想讓餘老三吃苦頭,也別太大的動靜。”


    “我不會幫一個傷害過我的人。”


    “你要替炎陵著想。”他緊皺眉頭。


    “我怎麽想?”我瞧著謝曉峰的側臉,“我隻是一個女人,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參與。”


    “這些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這些事情都是因向依依而起。”我冷眼瞧著擋風玻璃,紅燈已經變成綠燈,“我懂得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的道理,她向依依懂嗎?”


    謝曉峰不在說話。


    我被送到了裴炎陵的小區留下,因為身體還有點不適應,小慧把我送上的樓,她看著家非常吃驚。


    “這才是家。”


    裴炎陵這裏雖然沒有別墅大,但裝修可是一等一的,我上網查過家具價格,一個床頭櫃就要兩三萬。


    “一點人情味也沒有的不叫家。”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看著泡沫劇。


    “得,你現在是被人供著的大爺,我惹不起,走了。”


    “吃了再走唄。”


    “裴炎陵的飯我可吃不起。”


    小慧走了我自己窩在沙發裏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想去哪裏吃?”


    裴炎陵寵溺的說。


    在我吃的範圍之內一般都是小店,裴炎陵不會去,想到葉凡,說:“去葉凡哪裏吧,順便告訴他一個事情。”


    裴炎陵先打了電話,說了句老樣子掛了。


    服務生認識裴炎陵,連忙說,“裴先慢用。”


    見服務生要出去,我連忙問,“葉凡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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