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齊驚蟄點了點頭,當即明白過來。


    打地鼠這種遊戲,她還是玩過的。


    果然禦堂齋要從哪裏出來,她就躍身向前,狠狠踹上一腳,禦堂齋頓時就哎喲一聲,又掉進陷阱了,再次被開水一趟,複而嗷嗷大叫,慘絕人寰。


    就在這哎喲哎喲聲中,這位道基真人,竟是被困在這麽個陷阱裏麵,好似一倒栽蔥的蘿卜,不能自拔,也沒法子自拔。


    “秋津君,秋野君,你們還不救叔叔出來”


    禦堂美幸見勢不妙,急得大叫。


    “美幸小姐,連師叔都不是陸然的對手,我們上去有什麽用?”草稚秋津冷笑道。


    “不錯,禦堂齋師叔那麽厲害,肯定自己就能爬上來。”草稚秋野也冷笑。


    兩人看著禦堂美幸的目光,哪裏還有一絲一毫的畏懼和尊敬,分明就是奚落嘲諷,以及……仇恨。


    禦堂家的人,殺了他們草稚家兩個子弟,焉能不恨?


    “你……你們……”禦堂美幸神色大變,咬著嘴唇,“你們這是背叛月流宗我要告訴宗主……”


    “美幸小姐,那也得你有那個命見到宗主才行。還有,月流宗是月流宗,你們禦堂家是禦堂家,什麽時候,禦堂家就能代表月流宗了?”


    草稚秋野冷冷一笑,欺身上前,一把抓出,瞬息之間,就把禦堂美幸也製服了。


    禦堂美幸就算沒受傷,也不是草稚秋野對手,更何況她還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


    而禦堂齋漸漸地開始體力不支,竟是沒了聲響,似乎是已經死掉了。


    齊驚蟄疑惑著,想看看這家夥到底死沒有。


    陸然擺擺手,說大姐你先別忙,這家夥最是奸詐不過,可能在使詐,咱們再煮他半個小時再說,到時候不熟也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陸然話音剛落,就傳來禦堂齋中氣還算足的聲音,破口大罵,陸然,我要殺了你,你卑鄙,你無恥


    陸然樂嗬,大笑不止,說老子沒大爺,你日個錘子,再說了,你那話兒估計都被煮熟了,還日個毛線,還有……小爺卑鄙無恥怎麽了,我還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呢,你咬我


    禦堂齋心裏憋屈,難受到了極致,又開始想鑽出來,齊驚蟄毫不猶豫開始第二輪打地鼠遊戲,還真別說,這遊戲玩起來還是挺嗨皮的,畢竟這地鼠的扮演者,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而是一位高高在上,無比強大的道基真人。


    ……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


    陸然打開了陷阱,將渾身都是水泡,已經活活被煮死的禦堂齋給撈了上來,嫌棄的踢了他的屍體兩腳。


    而禦堂齋那柄天叢雲劍,也落到了陸然手中。


    “姓陸的,這柄劍……”草稚秋津冷聲說道。


    “我的。”陸然無比嚴肅地說道。


    “你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草稚秋津怒聲道。


    “我騙你的。”陸然笑了笑,“你們兩兄弟要是不服,可以過來搶,不過我勸你們不要那麽做。”


    “你……姓陸的,這是我日本的神器,怎麽能落到你一個華夏人手裏?”草稚秋津快氣瘋了。


    那天跟陸然的協議,明明就是在他跟禦堂齋決鬥的時候,他們草稚兄弟不出手,然後陸然就會放他們走,且不會動他們月流的任何東西。


    而這家夥,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老實說,你們小日本的神器,我不是很感興趣,也不是不能夠還給你們,但肯定不是現在。”陸然正色道。


    “你……你什麽意思?”


    “說實話,相對於血焰那幫人,你們也不是那麽的討厭。雖然我是個比較容易憤怒的青年,但這畢竟是上一代,甚至於上一代的上一代的事情,我不是怕你們,隻是我華夏泱泱大國,有那份兒氣度在,被狗咬了肯定不會再咬回去,知道為什麽麽?”陸然問道。


    “為什麽?”


    “因為這狗要是聽話吧,那收來看家護院也不錯,要是不聽話,直接殺了吃狗肉火鍋,也挺不錯,你們懂我的意思吧?”陸然笑道。


    草稚兄弟對視一眼,都聽懂了陸然的弦外之音。


    日本和華夏,幾百年的仇怨,你打我我打你都不怎麽需要理由了。


    不過最近這三十多年,華夏這頭沉睡的巨龍,已經徹底覺醒。


    龍的精神,龍的傳承,體現在方方麵麵。


    無論是世俗界還是修行界,現在華夏的實力,已經能夠碾壓日本。


    形式不同了而已。


    華夏要找民族自豪感,已經不屑於在日本人身上找了。


    隻有大洋彼岸的美利堅,整個歐盟聯合體,隔壁曾經的老大哥,現在的戰鬥民族,才有根華夏掰腕子的資格。


    那在華夏人看來,日本就是一條狗而已。


    聽話,就收來看家護院。


    不聽話,真逼急了,大不了就殺狗吃狗肉火鍋。


    “你們不是我的生死大敵,血焰那幫人才是,也就是說,我陸然跟你們月流,其實還是有的談的。”陸然微微一笑。


    “這……姓陸的,你想怎麽談?”草稚秋野問道。


    “肯定不是跟你們兩人小蝦米談呀,起碼要教你們月流宗的宗主親自來才行,而要談判,手裏沒兩件籌碼怎麽行?”


    陸然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所以,天叢雲劍,我的;八咫鏡,我的。這條母狗”


    他指了指禦堂美幸,“也是我的。回去幫我傳個話,叫你們宗主親自來跟我談吧當然,你們要是不想談也行,小爺我也是有大腿抱的人,我不敢去你們月流的宗門找麻煩,可我家那位穆先生敢呀。這句話,也請你們哥倆兒,原封不動的送到。”


    “這……”


    兩兄弟對視一眼,有些猶豫。


    “我不是在跟你們談條件,而是命令。”陸然冷冷一笑,邪氣凜然。


    “嗨,一切聽陸然君吩咐。”


    草稚秋津和草稚秋野兄弟連忙點頭。


    日本這個民族的劣根性,從來就是歧視弱者,舔跪強者。


    陸然足夠強,連禦堂齋都殺了,草稚兄弟,不服軟也不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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