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他終於恢複了些力量,爬了起來。


    這才有空打量自己在哪裏。


    從紛飛的海鳥和植被來看,顯而易見,這是一個荒島,位於東太平洋的荒島。


    問題關鍵在於,這座島,有沒有原住民,是不是在航線上?


    太多的問題,讓陸然皺起了眉頭。


    若兩者都是否定的話,那就玩兒大發了。


    他雖然看過《魯濱遜漂流記》,看過《神秘島》,看過湯姆漢克斯主演的《荒島餘生》,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能拖著重傷之軀,在這座孤島上活下去。


    開什麽銀河係玩笑,小爺我一分鍾幾十萬上下,你丫跟我玩兒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陸然自嘲一笑,搖了搖頭。


    到了此地,再悲傷也沒有多大用處,總要想辦法活下去。


    另外就是,找到齊驚蟄。


    到了現在,他依稀記起了一些東西。


    好像是齊驚蟄帶著自己的順著洋流一路遊,然後發現了這座海島,在就要靠岸的時候,遇到了潮汐。


    湍急的洋流之下,眼看就要觸礁,齊驚蟄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將自己推上了岸,而自己卻被洋流卷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他相信齊驚蟄還沒死,這是直覺。


    但情況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盡快地找到她,盡快的恢複修為,這才是迫切需要做得事情。


    體內靈力紊亂,沒辦法占卜。


    但直覺還在。


    直覺告訴他,禦堂齋為首的月流這幫人,隻怕還會追殺過來。


    不盡快恢複修為,隻有死路一條。


    沒有人想死,陸然也不想死。


    甚至於他比許多人都格外珍惜自己小命。


    這是挨了算計,陷入危局,他並沒有埋怨什麽。


    現在的局麵,掙紮的話,九死一生,放棄就是十死無生。


    為了活下去,求那一線渺茫的生機,他腦袋全速運轉著,用他本來就聰明決定的腦袋,盤算著,分析著。


    他知道,眼前這種局麵,容錯率為零,他一小步都不能走錯。


    走錯了,就是死。


    死了還不算,沒辦法參加半月後跟日本武術界的約戰,連整個華夏武者的顏麵,都得折進去。


    ……


    陸然艱難地往島中走。


    他現在,迫切地需要水。


    雖然背後的大海全-他-媽-的是水,橫行霸道的螃蟹們全他大爺是腿,但顯然不是他需要的淡水。


    再走約莫半個小時,太陽已經逐漸西斜,陸然口幹舌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無論你身體還是意誌,都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媽拉個巴子,小爺天縱奇才,別沒死在敵人手裏,活生生被渴死了吧,這死相也太**-絲了吧?”


    作為一個貌美如花的男人,陸然拒絕這樣的死法。


    好在老天終於開了眼。


    昏昏欲厥中,他聽到了一陣水流潺潺的聲音。


    “有小溪!”


    他眼瞳頓時一亮,拚卻最後的力量,翻越了一個小山坡,驚跑了一隻傻兔子,終於發現前方是條小溪,裏麵有幾條淡水魚遊得正歡,旁邊還有個山洞,連忙艱難地向那裏挪動,到了小溪邊,也不管水有毒沒毒了,捧起來就往嘴裏送。


    人的第一**是進食,第二**是補水。


    饑渴交加的男人,可比欲求不滿嚴重許多。


    小溪挺清澈,口感甘甜,看來沒有什麽雜七雜八的礦物質,可以飲用。


    陸然長舒一口氣,正想觀察四周環境,頭皮卻驀地發麻。


    連忙臥倒,一根尖削木棍已經刺向他的腦袋,他連忙一個翻滾,木棍便刺在了一塊石頭上,陸然這才發現偷襲他的是誰——齊驚蟄!


    “喂,自己人!”他連忙叫道。


    這姑娘比他好不了多少,渾身是血,頭發亂糟糟好似雞窩,胸前的衣服都磨破了,露出一大片肌膚,甚至肉球都隱約可見。


    這景象,其實挺誘惑。


    陸然絲毫不覺著旖旎,飽暖才能思淫-欲,現在都快餓死了,哪裏還有許多旖旎心思。


    齊驚蟄估計沒認出陸然,而是下意識的認為是敵人。


    一木棍刺空,牽動了身上傷勢,呻吟了一聲,站立不穩,自己滑到了,撲向陸然,陸然連忙支起雙手,兩人滾做一團。


    陸然手被壓住,疼的要死,也不知斷了沒有,兩人麵貼著麵,翻滾不已,竟好似打野戰一般耳鬢廝磨。


    最後好不容易停住,陸然吐掉口中草絮,正噴在齊驚蟄臉上。


    齊驚蟄虛弱地說道:“你往哪裏吐?”


    “真……真不是故意的。“陸然支吾一聲。


    陸然卻覺手上觸感溫潤得很,忍不住捏了捏,齊驚蟄卻是皺起眉頭,臉頰緋紅,忍不住呻-吟一聲,秀眉橫對,“你手往哪裏放?”


    “是你故意壓著我好不好!”


    “你還捏?”


    “我想把手抽出來……你怎麽硬了。”


    事實上不僅男人會硬,女人也會硬。


    尤其是未經人事的女人,身體特別敏感……


    齊驚蟄被陸然無意地一番揉捏,胸前自然凸起,羞不可耐,哪裏忍受得住這般調戲,奈何渾身無力,隻恚怒道:“我咬死你!”


    說著就往陸然臉上啃。


    陸然躲避不過,被咬在耳朵上,頓時疼的呲牙咧嘴,尋思就你會撒潑,小爺也會!


    在她胸前用力一捏,還死命掐了掐,齊驚蟄疼的要死,隻得放開陸然耳朵。


    陸然耳朵被她咬出血了,不過他現在渾身都疼,相比較倒是不覺著耳朵有多疼,便不再捏她。


    “靠,大姐,你屬狗的呀。”


    齊驚蟄命門被放開,心裏又羞又怒,結果還被罵了,氣憤不過,又想咬陸然,


    陸然罵了句媽拉個巴子,說小娘皮你丫沒完沒是吧,心裏沒有主意,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用嘴將她的嘴堵住。


    齊驚蟄頓時就傻了,這……這可是她的初吻呀,竟然……就這麽沒了?


    兩人四目相對,幹瞪眼。


    陸然畢竟經驗老道,哪裏是齊驚蟄這個雛兒能比的。


    為了防止這小娘皮繼續咬他,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頓時將她啃得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海風鹹濕,有不知名的傻鳥正在發情,叫得嘔啞嘲哳,極為惱人。


    真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吻綿綿無絕期;上窮碧落下黃泉,何如自掛東南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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