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藥丸什麽的,純屬陸然個人吐槽。


    華夏的軍人,普遍還是對得起人民子弟兵這幾個大字。


    隻是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這幾個,顯然就是兵痞那種了。


    “先生,這幾個大少都是我們會所的vip,為首的那個,叫徐淩峰,家裏在金陵軍區很有些背景,年紀輕輕就是個少校了,據說還是某個秘密編製的成員……”前台小姐小聲跟陸然說道。


    “姐姐,幾個意思?”陸然疑惑。


    “也就是說,他們很能打,而且不怕事兒,甚至喜歡挑事兒。”前台說道。


    “這個我又沒得罪他們,他們應該不會欺負我吧?”陸然笑了笑。


    “先生,徐淩峰點名要白鷺陪他,而白鷺姐,還在您……您大侄子的房間裏。”前台小心說道。


    正在此時,徐淩峰卻掃了陸然一眼,走了過來,沉聲說道:“白鷺在你朋友房間裏?”


    陸然點點頭。


    掃了此人一眼,瓷青風衣,極為得體,看不到牌子,估計是手工製品。樣貌也極為出眾,整個人鋒芒畢露,像是一把紮人的刀。


    是一隻極為驕傲的雄孔雀。


    陸然做了判斷,肯定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要不然醞釀不出這麽紮人的鋒芒。


    “叫你朋友滾出來,賬我已經幫他結了。”徐淩峰說道。


    陳述句。


    就好像他已經知道陸然不會拒絕他,或者說,不敢拒絕他一樣。


    然而


    陸然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有錢,我朋友也不會滾出來。”


    “哦?”徐淩峰笑了。


    “小子,你是拒絕我了?”他微笑著說道。


    笑容含蓄溫潤,卻暗含冷冽。


    冷到了骨頭裏。


    陸然可以感覺到,這是個皮笑肉不笑的主兒,性情涼薄,心狠手辣。


    “是的,我拒絕你了。”陸然點點頭。


    “很好,我很開心。”徐淩峰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哥幾個,來樂子了。”


    幾個兵哥哥嬉笑著圍了過來,將陸然圍在了中間。嬉笑背後,是冷漠無視和不屑。


    因為在他們看來,身材瘦弱,穿著普通的陸然,就是個普通人。


    而他們不同,他們是貴族,他們天生就高人一等,他們還很能打,那為什麽要把陸然放在眼裏?


    權力和武力,可不就是用來碾壓這種垃圾貨色的麽?


    至於人權?


    屁民從來就沒有人權。


    從前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皇帝一直都在,隻是換了身衣服。


    貴族也一直都在,甚至用不著換衣服。


    “你們覺得我是樂子?”陸然極為認真地問道。


    “對,你就是個樂子,就是個逗逼,小子,希望等會兒你不要太快告饒,更不要太快尿褲子,那樣我會覺得了然無趣。”徐淩峰淡笑著說道。


    “我猜他能撐兩分鍾。”


    “屁,淩峰哥可是暗勁巔峰武者,在組織裏就比關老大弱一點,淩峰哥不放水,這小白臉能撐十秒我吃翔。”


    “也對,哎,又有一個騷年要懷疑人生了。”


    幾個兵哥哥嬉皮笑臉的議論。


    在他們眼裏,陸然就是個玩具,根本不是跟他們同一個物種這就是貴族的邏輯。


    “先生,您還是叫您朋友出來吧,這幾個大少,真的敢動手打人的。”前台拉了拉陸然的胳膊,臉頰微白。


    “是呀,年輕人,何必爭這一口氣。”


    “這幾位爺,真不是你惹得起。”


    “對,退一步海闊天空,要不被打傷打殘了,也是白受罪。”


    這個時候,水雲小榭裏麵也陸續來了些客人。


    能出入這裏的客人,大抵非富即貴,顯然都是認識徐淩峰這幫主兒的,也看得出來,徐淩峰這幾個人的飛揚跋扈在整個金陵都是出了名的,沒什麽人敢惹。


    “問題是,我又沒錯,為什麽要退?”陸然笑了笑,眼瞳微縮。


    實話實說,徐淩峰這幫人,很能打。


    但是不吹不黑,陸然也很能打,而且比他們加起來都能打,那他為什麽要退?


    問題是沒人知道他能打。


    所以現在,所有圍觀群眾,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


    這年輕人,長得眉清目秀豐神俊朗,沒成想,居然是個二愣子。


    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


    前台小姐也不說話了。


    “小子,找死還不簡單?”徐淩峰冷冷一笑。


    拳頭劈啪作響,就要動手。


    “徐淩峰,你不許打他”


    就在此時,一個女聲響起。


    陸然循聲望去,眉頭微皺,是一直自己照顧她生意,甚至願意不收他錢的蘇淺淺。


    休息室裏麵,一幫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走了出來,估計是知道前台這裏出事兒了。


    “淺淺,你認識這小白臉?”徐淩峰眯起了眼睛。


    看得出來,他卻是是水雲小榭的老主顧,不僅認識頭牌白鷺,還認識蘇淺淺。


    蘇淺淺點點頭。


    “有意思,淺淺,你跟別的姑娘不同,你是會所裏的清倌兒,賣藝不賣身……而你也知道,我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徐淩峰按了按眉心,“我本來想把這小子打死的,既然你開口了,白鹿我也不找了,你陪我一晚如何?”


    金陵在這方麵是有傳統的,自然也繼承了傳統。


    所謂清倌兒,是古代青樓傳下來的稱謂。


    表示買藝不買身的人,代表著一個青樓裏麵的台柱。


    是老鴇吸引來人的殺手鐧。


    一個清倌兒代表著既要有長相又要有身材,還要有在某一方麵比較高的才藝,或舞或歌,或畫或吟,或棋或琴。


    白鷺是水雲小榭的頭牌,蘇淺淺就是水雲小榭的清倌兒。


    若論身價,蘇淺淺,起碼是白鷺的十倍。


    男人嘛,都有處女情結。


    古代的時候,一個紅樓清倌兒的初夜,甚至會搞一場拍賣會,往往都能拍出一個天價。


    當然,蘇淺淺這清倌兒也不能一直當下去。


    早晚有一天,也會在老板的逼迫下,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而徐淩峰此刻這麽說,自然就是要拿下蘇淺淺的初夜了。


    “徐淩峰,不過是言語間的一些爭執,你真想打死他?”


    蘇淺淺咬著細薄嘴唇。


    “我徐淩峰打死一個垃圾需要理由麽,你應該清楚,憑我的家世,我的能力,打死他我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徐淩峰冷眼看著陸然,“淺淺,想不到你竟是對這個小白臉動心了,怎麽,舍不得了?舍不得的話,就求我吧。”


    他臉上俱是冷冽的笑。


    “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蘇淺淺咬著嘴唇,極為用力,隱隱有血跡浸了出來。


    “我叫陸然,陸地的陸,然後的然。”陸然正色道。


    “陸然小弟弟,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蘇淺淺,真名。”蘇淺淺微微一笑,風情萬種。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陸然淺笑著說道,眼裏滿是真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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