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警花白了陸然一眼,狠狠給他一拳,說死陸然,你要死啦,問這個幹嘛?


    陸然捂著額頭,委屈的看著商清雪,嘟囔道:“喂,你怎麽又打我,那不是為了救阿姨麽?”


    “救我媽?”


    陸然點點頭,說惑心蠱這鬼東西倒是不怎麽厲害,但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就藏在阿姨腦袋裏麵,我若是用強把它弄出來,怕阿姨會有生命危險,須得像個辦法把它引出來。


    “引出來?”商清雪雲裏霧裏。


    陸然繼續說道:“惑心蠱這玩意兒,天性-淫-邪,苗疆那邊培育的時候,都是放在處子玄圃裏麵的,要讓它自己跑出來,就須得用處子月月紅這種天下至陰至穢的事物。”


    “玄圃?月月紅?”商清雪表情更懵懂,什麽鬼?


    “自己百度去。”陸然白了她一眼。


    商清雪哦了一聲,真的去百度了,百度完畢,她臉更紅了,抬頭,陸然這家夥滿臉促狹的看著她。


    商清雪心中羞意愈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咬咬牙,滿腔羞惱終於積蓄爆發,跳起來就給了陸然一下,陸然連忙告饒,但大胸警花怒火中燒,哪裏管用,將陸然按在沙發上一頓胖揍。


    陸然挨了幾下狠得,疼的齜牙咧嘴,說小娘皮你別太過分再打我還手了。


    商清雪正在氣頭,哪裏怕他威脅,說你倒是還手呀,看我不打死你。


    陸然怒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反手就把商清雪按住,雙手絞在背後,在她挺翹渾圓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真打起來商清雪哪裏是陸然對手,瞬間就被製服了,本以為這家夥是說著玩的,哪知道他玩真的,真敢打她!


    而且……打得還是屁股!


    疼不說,關鍵是這種部分,怎麽能被一個男人打?


    商清雪又羞又惱,快氣瘋了。


    陸然沒好氣道:“服氣沒?”


    “死陸然,你快放開我,姑奶奶我打死你!”商清雪大叫道。


    “喲嗬,小爺還不信治不了你了。”說著又狠狠大胸警花屁股一下,商清雪哪裏服氣,臭流氓、小赤佬之類罵個不停,陸然也怒了,這小娘皮每罵一句就狠狠給她一下,漸漸地,商清雪聲音小了,竟是隱隱帶著哭腔,陸然這才發現情況沒對。


    這娘們兒身體滾燙,臉頰緋紅,腮邊隱有淚痕,自己每打她一下,從喉嚨裏彌漫開來的聲音,也不是在呻吟還是哭泣。


    媽蛋,難道她是傳說中的受虐體質?


    陸然知道玩大了,正想把她放開,嘎吱一聲,房間門開了。


    柳如眉拿著東西,看著沙發上的兩人,陷入石化。


    陸然在上麵,商清雪在下麵,近乎是把她騎著的,而商清雪臉頰緋紅,眼眸媚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柳如眉愣了半響,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撲通、撲通。


    心跳得好快。


    陸然這家夥和表妹,竟然……與沒有搞錯呀!表妹竟然跟這家夥有一腿?


    柳如眉覺得自己淩亂了。


    不對呀!


    她仔細一想,陸然是什麽人她不清楚,可表妹怎麽可能是這種人?況且姑媽還命懸一線呢!即便真有什麽,也不可能這麽饑渴吧?


    對了,剛才,她好像看到表妹在哭?


    難道是……陸然這家夥色膽包天,想對表妹用強?


    那還得了!


    柳如眉猛地又推開了房門,大叫道:“姓陸的,放開我表妹!”


    屋內兩人這才回過神來,陸然幹笑兩聲,將商清雪放開。


    “你們……這是在幹嘛?”柳如眉弱弱的問。


    商清雪整理下淩亂的頭發,眼神閃躲,結巴道:“沒……沒幹嘛。”


    “可、可是……你們剛才……”柳如眉臉頰也微微泛紅,你們都騎在一起了,這還能是沒幹嘛?


    “你別誤會,我在教她練功。”陸然腦子也短路了,下意識胡謅。


    “練功?”柳如眉懵了,“練得哪門子功?”


    “這個……八荒六合男耕女織唯我獨尊老漢推車功。”陸然下意識的回答。


    柳如眉羞了個大紅臉,這哪裏是練功,分明是雙修!


    “胡說八道什麽!”


    商大警官怒了,狠狠給了陸然一拳,直接打在肚子上,陸然疼的臉都青了,結巴道:“喂,你欺師滅祖呀!”


    兩姑娘同時送給他倆兒白眼。


    ……


    要對付惑心蠱,就先得用處子月月紅把它引出來,至於什麽是處子月月紅,其實就是大姨媽。


    商清雪確實是處子,可她沒在生理期,那可就為難了,這玩意兒去哪兒找呀,別人有也不可能給你不是。


    結果柳如眉通紅著臉,跟陸然說用我的行不,我恰好在那個期間。


    陸然睜大眼睛看著她。


    商清雪剛畢業,才二十三歲不到,是那個啥還情有可原。


    可柳如眉畢業都好幾年了,至少得有二十七八了吧,難道她也還是那啥?


    “喂,你什麽眼神。”商清雪踢了陸然一腳,“表姐長這麽大就談過一個男朋友,而且那男的連表姐手都沒牽過的。”


    “這樣呀。”陸然仔細打量著柳如眉,說柳女俠,你別灰心,找不到男朋友不一定代表你長得醜,況且哪怕真醜,說不定也會有男的眼瞎。


    “你!”柳如眉睜大眼睛看著他,長這麽大還第一次有人說她醜呐,別的不說,整個中文係的女老師,誰敢說比她漂亮?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商清雪又踢了陸然一腳,說你瞎掰扯什麽,追表姐的男人排隊都得從秦淮河排到長江大橋了,是表姐眼光高。


    幾番折騰,好不容易湊齊了物件,陸然先是點了商媽媽的睡穴,接著將倆兒姑娘趕出房間,接著用來自柳如眉的處子月月紅,將惑心蠱勾了出來。


    這鬼東西是從商媽媽耳朵孔裏麵鑽出來的,通體泛綠,約莫指甲蓋大小,樣子有點像多了對翅膀的小毛毛蟲,甫一出來,就要往那月月紅上麵爬,陸然拿毛筆蘸好朱砂,寫了張符籙,法訣一掐,念了句定!


    符籙帶起一道清光,拍在了那惑心蠱上麵,惑心蠱受到驚嚇,還欲掙紮,陸然一把將它抓住,冷笑道:“鬼東西,不想死就給我安分點。”


    惑心蠱智商極高,顯然聽懂了陸然的話,而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淩冽的殺氣,不是它惹得起的,真不敢再掙紮了。


    而商媽媽這時候臉色也紅潤了不少,悠悠轉醒。


    兩姑娘進來,看著陸然手上那小東西,都隻覺一陣毛骨悚然。


    商清雪說就是這鬼東西害我媽媽的麽,陸然你還留著它幹嘛?


    陸然笑了笑,說你以為蠱這東西是路邊的毛毛蟲麽,要是沒有煉蠱師搞鬼,阿姨怎麽可能中這種鬼東西?


    “陸老師,你是說有人要害我姑媽?”柳如眉反應最快,焦急著說道。


    “陸然,我媽媽從不跟人結仇的,而且我們家也沒錢,誰會花這麽大功夫害我媽媽?”商清雪疑惑道。


    “世間熙攘,也不過酒色財氣四個字。”陸然笑了笑,看著商清雪,說不為財,那自然是為色了,等著吧,對麵會主動來找你的。


    正說著,商清雪電話突然響了,商清雪拿起來看了看,沒接。


    “是誰?”陸然問道。


    “馬宇峰。”商清雪說。


    “那個家夥,他還在纏你呀表妹?”柳如眉說道,馬宇峰這個紈絝大少纏著商清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家的人幾乎都知道。


    商清雪一般不接這家夥電話的,陸然卻是拿過電話,按下了接聽鍵,順便開了免提。


    隻聽對麵馬大少說道清雪,聽說阿姨病了,在哪家醫院呀,我來看看。


    商清雪還在愣神,陸然無語,衝著她一陣擠眉弄眼。


    商清雪反應過來,說馬宇峰,你怎麽知道我媽媽生病了?


    “那……哎,清雪,這你別管了,阿姨到底在哪家醫院,我來看看。”


    “不必了吧。你跟我連朋友都算不上。”商清雪冷聲說道。


    “清雪,你先聽我說,我有個朋友,是個很厲害的苗醫,什麽疑難雜症都不在話下那種,我叫他跟我一起來,給阿姨看看。”


    此話一出,商清雪和柳如眉同時恍然,原來是這個家夥在搗鬼!


    正想拒絕,陸然卻是踢了她一腳,悄聲說快答應他,這次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以後你早晚得栽在這小人手上。


    商清雪咬了咬牙,沉吟良久,才說道那好吧,你過來吧,不過我媽媽沒在醫院,而是在家裏。


    掛了電話,商清雪眼神複雜,說陸然,那你說這事兒該怎麽辦?


    報警?


    別說下蠱這種事兒警察不會相信,即便信了,憑馬宇峰家的關係,怎麽可能為難得了他?


    這家夥的父親,可是整個金陵公安係統的二把手。


    “交給我吧。”陸然笑了笑。


    別說陸然本身就看這位馬大少不順眼,這家夥手段還這麽齷蹉,單憑這孫子的老子是馬躍,他都饒不了這孫子。


    那話紮說來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倒是鐵了心闖進來了。


    那陸小爺就跟你玩一出引蛇出洞、有來無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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