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歹人家還救了了她一命,又為了找她弄濕了傷口。


    佑熙走過去,美麗的眸子看到桌上有皇北天找好的白布條。


    對包紮傷口她不陌生,因為她有一個那樣的繼父,受傷是常有的事,所以她經常自己包紮傷口,後來被一辰發現,他心痛的要命,要去找她的繼父算賬。


    可是那樣隻會讓肌膚更惱怒,換來更加深的傷害,因此,一辰便會為她包紮傷口,用他的方法,溫柔而溫暖。


    佑熙打開藥包,半蹲在皇北天麵前,將止血藥草輕柔的放在他的傷口。


    傷口很深,很長,看的佑熙一陣陣頭皮發麻,手也忍不住不利索,力道大了些,她忍不住擔心的去望皇北天,隻見他隻是眉梢輕挑了一下,好像...好像沒事。


    佑熙上好藥,用幹淨的白布為皇北天包紮好,這才如釋重負的站起來,卻不料蹲的久了,腳已經麻掉,身子不偏不倚直直的倒進了皇北天的懷中。


    她的手好死不死的落在了皇北天胸前的男性凸起...灼熱堅硬...轟,佑熙的臉灼熱無比。


    慌忙的鬆開手,身子急急忙忙撤出皇北天懷中,卻因為腳的關係,向後摔去。


    "我...不是故意的。"佑熙紅著臉,顧不上痛不痛,慌亂的解釋。


    皇北天卻麵無表情,站起身來,眼一眯。"地上很舒服?"


    "哦...不,不是!"佑熙忙站起來,伸手捶打著腳。


    這時,小二敲門,送來了飯菜,暫時緩解了兩人的尷尬,兩人用過了晚膳,佑熙感覺身體也暖和起來。


    "睡吧。"皇北天望了佑熙一眼,簡單的說了倆字。


    "哦。"可是隻有一張床哦。


    "你睡床上。"皇北天看懂了佑熙的顧慮。伸手拿了一張被子鋪在了地上。


    "哎,你受傷了,還是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好了。"


    "好!"皇北天答了一聲,人便大刺刺的躺在了床上。


    他睡在床上,她睡在地上,佑熙忍不住喜歡蜷縮自己的身體。


    外麵的不時閃過的閃電,讓她無法入睡,很害怕,突然巨響的雷聲。


    ''哢嚓'';一聲巨響,佑熙緊緊的蜷縮著身體手捂著耳朵,咬著唇。


    以前,打雷的時候,她總會抱著弟弟,躲在床下,那樣害怕會少一些。


    眼看著外麵閃電劃過,佑熙好害怕,哪巨大的雷聲,接踵而來。


    瘦弱的身體快卷成球狀,不知道想要逃去哪裏,尋找安全。


    "上來!"皇北天冷凝霸道的聲音響起。


    佑熙怔怔的回頭,眼中早已經因為害怕溢滿了恐懼的淚光。


    "過來。"皇北天不耐而霸道的命令。


    佑熙被誘惑了,他的胸膛很寬,很溫暖,也很安全,她起身抱著被子像小兔子一樣,竄上了床。


    皇北天為她蓋好被子,拉住了她的手。"睡覺。"


    聲音卻依然是霸道而冷硬的,可是在佑熙聽來,卻是溫暖的。他拉著她的手,佑熙心中湧上一陣暖意,突然想起了牽手一生這個詞。


    雷聲,閃電,都不再困擾著她,安全感籠罩著她,她安心的入睡。


    皇北天如星的眸子在夜間卻是那樣閃耀,他望著佑熙的臉,哪是驚恐後的平靜。


    她睡著,卻是極度不安穩,頭一直往裏麵拱,她的手好似很熟練而習慣性的摟他的腰。


    曾經,有人這樣被她摟著嗎?


    皇北天星眸深沉如墨,卻忍不住伸出手,讓她枕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也慢慢的摟住她的腰。


    而佑熙卻也縮在他的懷中,小臉貼著他的胸膛!


    他竟然一點都不討厭這樣的親密,手僵直而笨拙的摟著佑熙,任由她像個嬰兒一般,貪戀他的溫暖。


    撩撥著他的極限。


    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小心翼翼的吻。


    這一夜睡的好香,佑熙醒來,睜開迷蒙的睡眼,眼前一片麥色。


    手觸心一片溫暖,身體向後退,赫然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個寬大而溫暖的懷抱,手還不知恥的貼著人家溫熱肌膚。


    冷靜,對,昨夜她害怕打雷,然後和皇北天睡在一張床上。


    繼續後退,天,她竟然鑽進了皇北天的懷抱,一定是因為太害怕了。


    再繼續後退,眼神卻是盯著皇北天寬闊的胸膛,不敢抬頭,怕看到皇北天的臉,而無地自容。


    "想掉地嗎。"皇北天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啊!"佑熙還是光榮的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皇北天一臉嘲諷。"笨蛋!"人也起來,高大的身體,走到桌前,拿起衣衫,利索的穿上。


    "你去哪裏?"佑熙看著皇北天要出去忍不住問。


    "我有事要辦,你在這裏等著。"皇北天沒有回頭,說完便打開門出去。


    佑熙的手撐著冰涼的地麵,可是卻是灼熱一片。


    皇北天出去後,佑熙整理了床褥,然後梳洗了一番。腦海中總是皇北天霸氣冷酷的臉,如星的眸子,還有那健壯的麥色的胸膛。


    他看似冷酷無情,內心卻並不是如此,因為真正無情的人,體會不到別人的害怕。


    ''叩叩!'';


    正想著,傳來了敲門聲,佑熙想,應該是店小二吧,她起身打開了門,卻見門外站著一個高壯而粗獷的男人,眼中閃著駭人的光芒。


    "啊!"佑熙來不及驚呼出聲,哪男人已經伸出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她推進了屋子,門也被他一腳關上。


    佑熙呼吸困難,驚恐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卻喊不出聲來。


    男人看著她猶如看到獵物般興奮,掐著她的脖子一路走到了窗戶旁邊,而後伸手在她脖子上點了一下。手臂摟住她的腰,撞向了窗戶,飛落在屋頂上。


    啊,佑熙想喊救命,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男人挾持著她飛簷走壁,佑熙隻覺得一陣暈眩,眼前仿佛什麽都看不到了。


    終於,男人似乎感覺安全了,停了下來,佑熙感覺一陣反胃,好想吐,''哇'';的一聲,對準了男人,吐了出來。


    "啊...該死的女人。"男人看著自己被佑熙吐了一身,忙鬆手,將佑熙推倒在地上,嫌惡的皺眉,舉起手作勢要揍梓涵。


    梓涵則暈暈的躺在了地上,好暈...!


    男人罵罵咧咧的拔了幾棵草,將身上的汙物清理掉,這才又把佑熙一把抓起來。


    "臭女人,真想一掌劈死你。"男人說完伸手去扯佑熙的衣服。


    佑熙回過神來,看著男人二話不說便要脫她衣服,嚇得手忙腳亂的掙紮著。


    "真是麻煩。"男人一個不悅,一把扯爛了佑熙的衣衫,露出了她光潔的後背。


    啊!啊!這個男人是變態嗎,佑熙頭皮一陣發麻,想喊卻喊不出聲來。


    好像被那個男人點了一下,自己就沒有辦法說話了,是點穴嗎?


    佑熙掙紮著想要逃脫,男人卻不鬆手,一把把佑熙摁到在地上,佑熙被迫的趴在了地上。


    男人腿一跨,坐在了佑熙的腿上,佑熙隻能趴在地上,沒有辦法反抗。


    "不是說有什麽秘密嗎,怎麽什麽都沒有,皮膚倒是不錯。"男人伸手撫摸了一下。


    他要做什麽?佑熙張著嘴叫喊著,卻是沒有聲音,身體想要掙紮出男人的禁錮,卻是徒勞。


    男人悠閑的道:"老實點,帶著一個活人,太麻煩了,我看還是扒皮剝下來帶著容易些。"


    噢?什麽,剝皮?他說什麽秘密,佑熙忍不住冒冷汗,為什麽,她來到這古代,遇到的都這樣的變態。


    佑熙一怔,感覺到了冰涼的利器貼著她的背,有點刺痛的感覺。


    天,好恐怖,誰來救她,在這一刻,她竟然想到''英雄救美'';四個字,無助而絕望的望著天,在心中無助的呐喊著,菩薩蒼天,如果誰來救她,她就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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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熙無助的呐喊完,突然感覺身上一輕,哪個坐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離開,她一喜,正想起身的時候,突然聽到嗖嗖幾聲響,然後驚恐的發現,幾隻厲箭射在她身旁。


    接著一個奇怪的身影向他飛來,雙目一暈眩,身體離開了地麵,而她被納入了一個懷抱中。


    佑熙轉頭望去,心狠狠的一驚,恐懼蔓延全身...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被那個變態剝皮,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因為此刻摟著她在懷中的男人不是別人卻是那個陰狠無比的王爺淩嘯陽,此刻見到他,猶如見到了鬼魅。佑熙的臉色白發,恐懼的心髒都忘記了跳動。


    什麽英雄救美,分明是厲鬼索命。她也不要嫁給這樣的男人,菩薩一定不會當真的。佑熙回過神來扭頭就跑,可是手臂被被淩嘯陽緊緊抓在手中,捏的生痛。


    "敢搶我的東西。"哪要剝佑熙皮的男人因為羽箭的原因,方才飛遠了幾米之外,此刻看著佑熙被奪走,心有不甘。


    佑熙看到有十幾個穿著同樣衣服的男人,手持弓箭,對準了那個男人。


    淩嘯陽懷抱冷冷的,不似皇北天的溫暖,剛毅而俊美的臉冷硬亦然,冷酷的看不到一絲情緒。他沒有理會那男人,卻轉而用他帶著嗜血光芒的鳳眼望著她,冷凝的道:"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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