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甩手,人已經大步向外走去,他怎麽會就這樣讓佑熙逃走!


    她是罪妾,一個要用一生的苦痛,來償還罪行的罪妾,每晚要做他發泄工具的夜妾。


    怎麽能這樣走掉呢,他不會如她的願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不費功夫,哈哈!"


    一道刺耳的聲音在佑熙耳邊響起,她猛的睜開了眼睛,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三個手持著大刀身穿藍衣的男人,佑熙心一驚,往後退縮,惶然的望著眼前三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大哥,把她帶走交給主上,我們就可以有解藥了。"其中一個比較瘦小的男人說。


    什麽主上?為什麽要把她交給主上,難道是說王爺?不,她不要被抓回去,佑熙恐懼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二弟說的是。"那位大哥一臉胡須,彎下腰來,一把揪住了佑熙的手臂將她拉起來。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為什麽她總是要遇到這樣奇怪而且蠻狠無禮的男人。


    "臭女人少多嘴,不然大爺們狠狠的修理你。"一個黑瘦的男人臉上的肉一橫恐嚇佑熙。


    佑熙很怕被抓回去,伸手亂推哪男人。"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走。"


    ''啪!'';的一聲,哪男人熊掌般的手狠狠打在了佑熙的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佑熙好恨,恨自己的弱勢,憑什麽她就要被人這樣欺負,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了眼前男人的臉上。


    所有人怔住了,料想不到佑熙會打人,哪大哥,惱怒不已,一把將佑熙推倒在地上。"我殺了你...!"


    "大哥,不行,殺了她我們也得死。"兩個小弟抱住狂怒的大哥,不讓他的刀落下。


    "不行,我一定要殺了她,竟然敢打老子!"大哥好像一頭發怒的熊一樣。


    "大哥,這妞長的花容月貌的,不如你爽一下出出氣好了。"哪瘦小的男人一臉壞笑。


    哪大熊般的男人這才冷靜下來,一雙熊眼打量著佑熙的臉,突然露出一抹笑。"這樣的美人兒,老子還沒碰過。"


    "哪大哥先嚐嚐味道,然後...哈哈,再讓兄弟們嚐嚐。"


    "好!"那黑熊大哥,一臉淫,笑,將刀丟在地上,向佑熙撲去。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佑熙抓起地上的破磚爛瓦向三個男人丟去,卻是擋不住熊男的欺進。


    "想死麽!"三人身後響起一道陰沉而霸氣的聲音。


    三人皺眉轉身望去,是誰敢敗他們的興致,還咒他們死,佑熙帶著恐懼慌亂的視線也隨之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銀衫的帥哥站在那裏。黑發披散,雙眼如星,深刻的五官霸氣十足...!


    "你是什麽人,敢對老子大呼小叫的。"黑熊男人手裏撿起了武器,亂指著站在那裏的那個霸氣的男人,雖然張牙舞爪的,可是說話的底氣不是那麽足。


    因為進來的這個男人,渾身隱隱的散發著強烈的殺氣,站在這裏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讓人有著壓迫感,那個男人不說話,氣勢已經勝了一半。


    "想死,就打,想活,就滾。"男人說話幹淨利索,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想說。


    "媽的...老子要你的命。"男人的不屑把黑熊男人激怒了,揮舞著大刀砍去。


    俊朗男人身子穩穩的站在那裏不閃不避,隻是兩根手指''鐺'';的一下後,夾住了黑熊男人的刀刃。


    黑熊男人額頭滴下汗來,因為他怎麽也抽不出自己的武器。


    眼前的銀衫男人兩根手指就足以讓他棄械投降。汗順著黑熊男的額頭流下,恐懼的瞪大眸子望著吧銀衫男人。


    男人黑眸一眯,手指輕輕一動,刀啪的一聲,斷為兩截,長手一擲,半截刀刃深深的打進了牆中。


    啊!


    三個男人氣焰下降,縮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站在那裏哆嗦著發抖。


    佑熙則看傻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佑熙忘記了害怕,仿佛在看電視中哪飛簷走壁俠客一般,好奇而崇拜。


    "啊,大哥快走,快走。"兩位小弟,嚇得屁滾尿流,最先回過神來,推著黑熊男人向外走去。


    臨走門口,霸氣男人抬起腳踹了一下走在最後麵男人的屁,股,三人被這幾一腳踢的一起摔了個狗吃屎,發出一聲慘叫,跌跌撞撞起來,逃竄不見。


    男人斜了一眼佑熙,轉身要離去,佑熙卻忙喊道:"哎,你別走。"


    男人冷峻的臉有些不耐,冷著臉,不說話,卻是停下了腳步。


    佑熙扶著牆站起身來,單腿跳走近男人麵前。"謝謝你救了我。"


    男人微微點頭,當做回答,轉身離去。


    真是惜字如金!


    佑熙想說什麽,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噤聲,這個男人好像不太愛說話。


    她一瘸一拐的也走了出去,不由自主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寬寬的背,高高的身材,武功高強,佑熙仿佛看到了神話中的男人。


    想的出神的佑熙''砰'';撞上了什麽東西,佑熙回神,卻發現自己撞在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上。


    "對不起,對不起!"這男人怎麽突然停下,佑熙慌忙的向後退,卻因為腿腳不便,身子向後倒去。


    男人很風度的站在那裏,任由佑熙不雅的跌坐在地上,竟然不打算伸出援手。


    "別跟著我。"男人黑眸一沉,背著手,冷然的站在那裏。


    "哦!"佑熙低聲應答。


    男人不再說話,轉身繼續走他的路,佑熙坐在那裏,腳痛的厲害,想起來走,卻已經痛的無法行走。


    低頭,視線突然被地上一件特別的東西所吸引,哪是什麽?


    佑熙向前挪動身子,拿起來,是一麵金色牌子,上麵是幾個繁體字,材質應該是黃金,做工精致,不是凡品。


    難道是剛才被哪個救了自己男人掉的,佑熙想著忙站起來。


    拖著一條痛的快要麻木的腿,向前追去,哪男人走的很快,佑熙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


    佑熙四處張望,突然看到那男人蹲在一條小河邊,似乎在往水囊中灌水。


    佑熙心頭一喜,還好沒有走遠,忙向前一拐一拐的走去。


    男人灌好水,站起身來,轉身要走的時候看到了佑熙,麵無表情,隻管走自己的路。


    "喂,等一等。"佑熙對著男人的背影喊了一聲。


    男人不搭理佑熙,也沒有停下腳步。


    嗬,這是什麽男人,真是沒禮貌,佑熙又勉強的追了兩步。


    好像自言自語的道:"喂,你沒掉東西嗎?"


    男人繼續向前走。


    "哈,金光閃閃的,還寫著什麽皇,什麽北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佑熙說著,瞧了哪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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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轉過頭,向佑熙走來,一臉寒意,冷漠霸氣,這大熱天,佑熙竟然感覺到冷了。


    "是你的?"佑熙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男人看了佑熙一眼,伸手很不客氣的奪過去,揣進了懷中。


    佑熙又感歎,這裏的男人怎麽都這麽嚇人,還是一辰哥好,溫柔又可親。


    東西也還了,人家又擺明很討厭她,她也不想自討無趣,不再理會那男人,拐著腿走到河邊,吃力的坐下。


    伸手掬起水來洗了個臉,動手脫下了鞋襪,腳腫的和饅頭一樣,痛的佑熙忍不住皺眉,把腳伸進了清涼的河水中,好像這樣可以消消腫吧。


    "好女人不會把腳露出來。"隨著一道冷冷的聲音,一團陰影籠罩了佑熙。


    "這是什麽理論,我隻知道河下遊的人要喝我的洗腳水了,罪過啊。"他沒走,佑熙以為他拿了東西已經走遠,此時看著饅頭腳,佑熙苦中作樂,忍不住調皮一下。


    男人蹲下身子,抓住了佑熙的腿。


    "你幹什麽?"佑熙瞪大那雙明亮的眸子望著男人怪異的舉動。


    男人沒有說話,動作很輕柔的把佑熙的腳從水中移出,放在手心中。


    他麥色的手包裹著她紅腫的腳,佑熙竟然有些羞赧。


    "忍一下!"男人冷霸的眼看了佑熙一下說。


    "哦?"佑熙還未回過神來,男人的手一扭動,隻聽她的腳發出一聲響,劇痛無比。


    "啊!好痛!"佑熙咬著唇痛呼一聲。


    男人放下佑熙的腳,站起身來。"接好了,你好自為之。"


    咦,真的好很多,不是那麽痛了,佑熙正要道謝,那男人卻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抱起來,然後一陣暈眩後,佑熙發現自己飛了起來...!


    哇...她在飛,佑熙睜大雙眼,努力的想看清一切,可是發現頭好暈,恐高啊。


    身子在男人的摟抱下,幾個起落,已經落在了一處隱秘的山石後。


    佑熙眼珠滴溜溜的轉,望著眼前這個霸氣而俊美的男人,好神奇,他竟然抱著她飛。


    男人謹慎的向外望去,似乎在躲避著什麽人,男人很低聲的道:"想活,就別處去。"


    佑熙點頭表示明白,心中忐忑是什麽人來了呢?是追這個男人的,還是王府的人?


    "皇北天,別躲躲藏藏的,出來受死。"有人高聲喊叫。


    皇北天,獨特的名字,也充滿了霸氣,是什麽人要來尋他的事?佑熙不禁有些擔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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