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貓耳朵的分析,鄞諾卻皺著眉搖了搖頭,“這個可不一定,雖然我們的速度已經很快,但是此次的賊人不比尋常,參照之前伏擊我和溫小筠的殺手看來,他們武功高強,行動又快,很可能還有著精細的分工。很可能就會幹出一般小賊不會幹的事。”


    溫小筠咬了咬嘴唇,凝眉分析著,“鄞捕頭這話說得不錯,溫香教本來就有著精細的分工,更何況棋如意又是溫香教一壇壇主,聽之前鳩琅的說法,棋如意雖然年紀小,但可是溫香教下一任堂主的有力競選接班人。


    再加上之前鳩琅都能在同夥身上放置自燃的機關,棋如意那樣一個身份重要的人,溫香教為了救他肯定也會不惜人力物力。


    再翻回頭去看棋如意被救走的始末,連兗州首富寧員外家的小公子都能給拐來掉包棋如意,就可以看出這一次救援鋪的排麵很大。


    精細的分工,周密的接應安排是一定的。


    所以他們不大可能這麽輕易就被逼進死路,而不做一點掙紮。”


    白鶩望著溫小筠繼續推斷,“所以這一次棋如意的假死很可能是瞞天過海的金蟬脫殼之計。”


    溫小筠與鄞諾不約而同的一.asxs.了點頭,“應該是這樣沒錯。”


    兩人說完,都驚訝於對方竟然和自己節拍這麽一致。


    像是注意到了鄞諾與溫小筠之間莫名的默契,一旁的白鶩不覺暗暗的攥起了拳頭,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一向非常有眼力見兒的貓耳朵一看車廂中三個人暗流洶湧的樣子,立時眼觀鼻鼻觀心的低下了頭,就好像假裝自己什麽都沒發現過一樣。


    於是馬車車廂內的氣氛終於尷尬著凝結了起來,這一路終於沒有了半點聲音。


    不過馬車前麵的大胡子對於馬車車廂裏麵的尷尬氣氛可是變點都沒有體會。


    他依舊認真的趕著馬車,果然不到一會的功夫,隨著駿馬忽地嘶鳴一聲,兗州府衙便到了。


    車上幾個人各個懷揣著不同的心情走下馬車。


    可就在他們剛要走進府衙大門的時候,一群人忽然腳步匆忙的趕了過來。


    這一突來的震動將溫小筠與鄞諾著實嚇得不清。她不覺後撤半步,緊跟著府衙院裏的那些興奮的人便又上前將溫小筠裏三層外三層的為主。


    “哎呀呀,咱們州府衙門的大英雄終於算是回來了。”說話的正是兗州知府王大人。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旁邊不動如山的鄞乾化,“推官大人,這一次刑房與捕班的表現可謂十分完美,咱們應該怎麽獎勵他們呢?”


    鄞乾化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聽憑知府大人吩咐。”


    王知府煞有介事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咬牙沒說到:“一眾人等破案有功,現在主犯棋如意雖然自焚,到底順利歸案,而且還有另外一個主犯鳩琅。


    震動整個魯地,乃至整個大鳳鳴的錢流案與荒宅少女碎屍案全部偵破,主犯從犯一個不少的全部落網。


    就憑這番功績,本官也要向朝廷為爾等請功請賞!”


    溫小筠聽得那一句結案就皺著眉的上前爭辯道:可是知府大人,棋如意的死還有很多疑點。現在實在不易直接就把案子結了。”


    聽到這話,覺得王知府身旁師爺立時怒聲上前,“知府大人都已經說了,此案已然結清,你這個小吏還敢多嘴,難道是在質疑知府大人的結案定論嗎?”


    聽到師爺的厲聲質問,鄞諾立刻黑了臉色,上前單手一揚就把溫小筠攔在自己身後,直麵知府師爺冷冷說道:“邵師爺,方才知府大人還誇我等,尤其是溫刑房查案拚命,有成績,如今大人結案,溫刑房隻是依著本分把自己的想法如實說出。


    說的對與不對的,本意都是為了更好的查案,為了咱們衙門的名聲。您這樣上來就直接給扣上對知府大人不敬的罪名,未免太過了吧?”


    邵師爺氣得鼻子下兩縷老鼠須胡子挺挺直了起來,凸著兩隻眼睛怒瞪著鄞諾,“鄞捕頭你——”


    可是邵師爺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知府笑著擺手給打斷了。


    “哎~邵師爺,溫刑房和鄞捕頭都是咱們兗州府衙破案的第一功臣,因著他們衝在最前麵,找到的消息也最多,不論真假與否,隻要覺得可疑,就都有向衙門回稟的義務。”


    這一邊勸完邵師爺,王知府又笑望著鄞諾和溫小筠,安撫般的說道,“這個案子雖然咱們刑房捕班出力最多,後方的諸位文員師爺們也一直點燈熬油的做各種統計疏離,都是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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