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兄,你的演技怎麽樣?”溫小筠上下打量著貓耳朵別有用意的微微笑。


    貓耳朵從來都溫小筠的笑都是很好看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會她的笑,倒叫貓耳朵覺得瘮得慌,甚至不自覺的倒退了幾步。


    “啥,啥叫演技啊?”貓耳朵忐忑的問。


    鄞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對溫小筠說道,“放心吧,這小子雞賊著呢,臉皮又賊厚賊厚,演技那絕對一流。”


    溫小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白鶩不覺疑惑問道,“筠卿可是有了什麽神秘計謀?”


    溫小筠笑著點點頭,“倒也稱不上什麽神秘計謀,”說著她又望向鄞諾,“鄞捕頭,你可不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幫我弄來一個銅像?”


    鄞諾頓時有點懵,可還是順著說下去,“這片荒廢地,倒是有個荒廢了天齊仁聖大帝廟,天齊仁聖大帝的坐騎就是青牛,以前查看時,我曾經撇過一眼,那裏正有一頭銅牛,不知可用得上?”


    溫小筠聽了瞬時眉開眼笑。抬手打了個響指,“要的就是銅牛,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鄞諾低頭應了聲好,轉頭就要去辦銅牛的事,不想胳膊卻忽然拽住,“鄞捕頭,搬運銅牛的事,用不得你。你若是走了,還怎打頭陣?”


    “打頭陣?”鄞諾疑惑的望住溫小筠。


    溫小筠緩緩的點了點頭,嘴角翹起一抹意味深上的微笑。


    一炷香之後。


    鄞諾扶著腰間佩刀再度走進關押賊人的囚牢之中。


    “怎麽樣,到底想清楚沒有?”


    兩個賊人手腳四肢都被捆死了,嘴巴上也被塞了大塊的布條。


    他們隻能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鄞諾,用目光罵出最汙穢的詞語,罵出最惡毒的詛咒。


    對此鄞諾像是半點不爽都沒有,他環抱雙臂,歪著嘴角輕佻的吹了下口哨。


    立時有一人從門外走進來,來人就是大胡子。


    鄞諾朝他使了個眼色,大胡子瞬間領會,邁步上前,一手一個用力撕扯。


    眼看舌頭終於得以解放,兩個賊人目光沉重的對視一眼。


    他們在彼此醒悟幫忙時,現在一起掉進絕境,依舊覺得滿牆都是戰爭。


    其中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賊人,率先發難。


    隻聽他呃的一聲,上下兩道牙齒一起發力般的扥轉。


    眼見那名賊人吐出大片鮮血,大胡子立時驚呼出聲,上前伸手就要救助。


    不想鄞諾的動作更快。


    他一個躍步就奔到了賊人近前,他一手掐住那人脖子,一手死死捏住他臉上下頜骨,咬牙笑道,“想死麽?”


    那人嘴角淌出一股濃稠的黑血,在鄞諾手下痛苦的扭曲。可是到底挺直了牙齒對他自己的酷刑。鄞諾手上力道卻仍在加強,怒視著賊人,“你們以為我隻是東川獨的手下,卻不知我還有另一道身份,我更是兗州府捕頭。”


    聽到這句,兩名賊人目光不覺一霎。


    鄞諾的話還在繼續,“這筆錢,我們不僅吃抹幹淨,還要吃得冠冕堂皇。問你們一個問題,這些錢到底是誰的?”


    兩名賊人不覺跟著鄞諾的問題思考起來。


    鄞諾繼續加料說道:“兗州第一錢莊的錢,外人看來隻是杜家的錢,卻沒人知道,這些錢根本就是我們自己的錢。偷錢偷到太歲頭上,我看你們是找死,說,你們的頭到底是誰?”


    鄞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硬是將他死死咬合的頜骨一點點捏開。


    另外一個人嗤笑道,“想要救我們的命?你還嫩點。”


    說著他也要咬舌,不料大胡子直接用布條狠狠勒住了他的嘴,從後麵死命的勒著,簡直要把那人兩邊嘴角生生扯開。


    鄞諾殘忍一笑,“救你們?應該說是幫你們。”


    那賊人目光一霎,“幫?”


    鄞諾嗬嗬的笑了,手上驟然用力,手下那名賊人的下頜骨立時紛紛碎。


    那賊人立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鄞諾這才鬆開手,掏出一塊手絹嫌疑的擦拭著手指。


    雖然暫時逃脫了鄞諾的鉗製,可是那賊人雙手雙腳都被死死捆住,半點掙脫不得。下巴處骨頭碎裂的疼痛,又叫他不能安靜半分。


    沒有手腳,他隻能用身體在地上掙紮,抽搐,眼淚鼻涕大把流下,在滿是灰土的地麵洇開大片。


    “還說不怕死,嗬嗬,第一關疼都忍不了,還談什麽不怕死?”鄞諾俯視那賊人痛苦的模樣,冷冷哼笑一聲。,“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總歸下頜骨碎了,就不能咬舌自盡了呢。反正銀子已經奪回,不交代我們也沒有損失。隻是不會讓你們這麽痛快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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