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蒼同學好品味!”白雪譏諷。


    “這沒啥。等會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品味。”蒼境孔手一揮,嘴角上的笑邪氣十足,可惜長孫絳英和白雪畢竟涉世未深,閱曆尚淺,沒能識破蒼境孔的陰謀,反而放鬆了警惕,取而代之的是對他無比的鄙視。


    “蒼同學倒讓人意外啊,以前怎麽沒看出來。”長孫絳英“驚奇”地說道。


    “這叫深藏不露,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白雪一臉“敬佩”。


    蒼境孔雖然不學無術但也不傻,當然不會認為長孫絳英和白雪倆一唱一和是在稱讚自己,不過他無所謂,一臉淡定,仿佛她們說的和自己沒毛關係。


    “蒼同學,你的真品味什麽時候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啊?我們很期待哦。”白雪催道。蒼境孔聞言,邪笑從他的嘴角裂開,順著臉頰往上延伸,到達眼角最後演變成了銀笑。


    “妹妹別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蒼境孔說著拿起遙控一按,長孫絳英和白雪身後立即傳來一陣銀聲浪語,她們本能地往後一看,頓時滿臉通紅,35寸的電視屏幕上,一對渾身精光的毆美男女正激情四射地做著活塞運動,銀聲浪語鋪天蓋地。


    “蒼境孔你有病啊!”


    “蒼境孔你流氓!”


    長孫絳英和白雪怒斥蒼境孔,她們沒想到他居然敢當著她們的麵放av,他太囂張,太無恥了,一場原本就不太和諧的同學聚會,硬生生的被搞得烏煙瘴氣,這是對她們公然的侮辱,**裸的褻瀆。


    “白雪,我們走。”


    長孫絳英憤然起身,準備拉著白雪一走了之。如果說剛才她提出離開還有一點顧忌,那麽現在她則是一腔怒火,態度堅決,她寧願跳江也不想和蒼境孔這個猥瑣男多處一秒鍾。


    然而她剛站起來,還沒有牽到白雪的手,她突然覺得一陣眩暈,一股邪火從丹田竄起,血液在**焚燒之下似乎要沸騰了,她渾身開始滾燙,欲望在體內膨脹。


    糟糕,著蒼境孔的暗算了!


    長孫絳英大吃一驚,她曾想過一萬種蒼境孔可能使用的伎倆,就是沒想到他竟然膽敢給她下藥。


    她更是低估了蒼境孔。他不僅是一隻無恥的野貓,更是一個做人沒有底線的混蛋,自己這隻老鼠恐怕難逃一劫了。


    “英子,我們上當了。”


    白雪也發覺了自己身體的反應,不由大驚失色,就算她膽子再大,現在被人下了**,她也亂了方寸。


    “白雪,我們走,就算是跳江,也不能讓蒼境孔這個混蛋得逞!”長孫絳英掙紮著站起來,拉著白雪往船沿走去。體內的**在燃燒,遲早會燒毀她們的理智,她們必須在淪陷之前逃離魔爪。


    “白雪,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長孫絳英歉疚地對白雪說道。


    “少說話,保持體力,我們走。”白雪強忍著藥力的催殘,與長孫絳英互相扶持往外走,其實她不會遊泳,但是她寧願被淹死也不願意被這幫流氓沾汙了自己的身體。


    可惜她們沒走出兩步,就被蒼境孔和他的三個死黨擋住。


    “蒼境孔,你到底想怎麽樣?”長孫絳英怒視著蒼境孔,她想盡快離開,因為那該死的欲望快要淹沒她理智了,如果她們再不離開,不用蒼境孔他們動手,她們自己就會淪陷。


    “品味呀,你們不是想見識一下我的品味嗎?”蒼境孔涎著臉,現在獵物唾手可得,他原形畢露,完全是以獵人麵對獵物的姿態麵對著長孫絳英和白雪。


    “你敢動我,我們長孫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長孫絳英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嗎?你讓長孫望不放過我試試?”蒼境孔伸手捏住長孫絳英的小下巴得意洋洋地說道。長孫絳英想伸手拍開蒼境孔的鹹豬手,不料她身體竟然配合蒼境孔產生了反應,渾身麻麻酥酥,下麵更是一片溽濕。


    “你放了我,求你!”長孫絳英用盡最後一點理智說道,她現在渾身發燙,發軟,她已經無力掙紮了,甚至心裏在無恥地渴望一場暴風驟雨的蹂躪。


    “放心,我會溫柔的。”蒼境孔隨勢摟住她的腰。


    “畜生,放開她。”白雪猛撲上來,她自己也快堅持不住了,她用盡全力,狠狠地咬住蒼境孔的手腕,蒼境孔吃痛,可是他怎麽掙都掙不脫,耳環他們立即上前拉開白雪,就象惡狼撲向小羊羔,將她撲倒地上,毫不客氣地動手動腳。


    “放開我,放開英子!”白雪拚盡全力反抗,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們的對手,別說她已經被下了藥,就是她沒有被下藥,在三個男人麵前,她還是太弱了。


    “耳環,調好攝像機,必須完整錄下我們英勇神武的每一秒!”蒼境孔口角流著涎水,邊撕扯長孫絳英的衣服,邊轉頭對耳環說道。


    “耳環!”


    白雪仿佛黑暗裏突然見到一絲光明,她靈光一閃,想起一直蟄伏在自己耳環裏的寵物玉哥兒,她看向長孫絳英,長孫絳英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衣服也被蒼境孔剝精光,最糟糕的是,似乎她不僅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似乎還在渴望蒼境孔入侵。


    她明白不是長孫絳英自願的,是因為她的理智已經完全被藥性攻陷,在藥力的催殘下她已經完全不能把控自己,如果長孫絳英還清醒,她肯定寧願去死也不會願意被蒼境孔沾汙自己。


    因為,如果說長孫絳英是聖潔的公主,那麽蒼境孔就是一頭肮髒的豬。


    白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讓蒼境孔得逞,她就是死也不能讓一頭豬褻瀆了長孫絳英的清白,為了姐妹和自己的清白,白雪決定豁出去了。


    “玉哥兒,救我!”白雪拚盡全力喊道。


    話音剛落,她左邊的耳環輕輕晃動了一下,一直蟄伏如玉綴的玉哥兒突然飛離耳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撲向耳環、雞公頭和蠍子。


    他們三人正口流涎水,兩個人按著白雪,一個人正扯著白雪的小內內想往下扒拉,此時的白雪身上除了這塊遮羞布已無它物,她雖然沒有長孫絳英漂亮,那也是濱海醫學院校花級的美女。


    她細膩白晰的皮膚、修長的美腳、堅挺的雙峰在他們眼前晃著,亮瞎了他們的狗眼。雖然他們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她們多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萬人償的風塵女子,就算不是風塵女子,他們泡到手的也是破瓜之身,象白雪這種正經女生,他們是泡不到手的。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他們本來就是渣,所以願與他為伍的當然也是渣。


    象白雪這樣校花級的處女他們是第一次遇到,白雪身上的處子之香,更讓他們**高漲,他們就象性致高昂的豬哥,對白雪上下其手,根本沒有注意到死神已經向他們招手。


    “嗷!”


    一陣巨痛襲來,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慘叫。玉哥兒的毒素不是一般的毒,他們被蟄後頓時痛得滿地打滾,哀號聲淒慘滲人,不一會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那邊蒼境孔正挺著下邊那支黑不溜秋的短槍,伏下身子準備長驅直入,卻被不期而至的慘叫嚇得一顫抖,剛才還有幾分鋼性的短槍頓時萎靡不振,軟塌塌的象條死蛇。


    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就在他準備回頭看發生怎麽回事的時候,他的腦門被玉哥兒狠狠蟄了一下。


    “嗷!”


    蒼境孔一聲哀嚎,本能地伸手往腦門拍去,想把襲擊自己的毒蟲拍死,可是玉哥兒是上古神物,哪有那麽容易讓他得逞,就在蒼境孔剛剛抬手的時候,它已經順利完成任務回到白雪的耳環裏,再次變成一顆晶瑩剔透的玉綴,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與自己無關。


    蒼境孔很快就停止哀號,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省人事。


    解決了流氓,白雪不敢鬆懈,因為她和長孫絳英的毒還沒有解,她咬破舌尖,讓疼痛使自己清醒,她踉蹌著走到冰桶旁,將桶裏的冰塊悉數撈出來,連同冰水,全敷在長孫絳英和自己身上,冰凍浸入體內,壓抑著**的藥性,白雪漸漸清醒了,她急忙穿上衣服,然後也幫長孫絳英穿上衣服。


    “白雪,我們沒出事吧?”長孫絳英也清醒了,她愣愣在望著白雪,心裏很害怕她會點頭。幸好白雪沒有點頭,而是搖頭:


    “沒事,英子我們沒事。”


    “白雪!”長孫絳英突然情緒失控,抱著白雪痛哭。


    遊艇的駕駛員聽到動靜,從駕駛室裏走上來查看,當他看到自家少爺倒在地上抽搐,人事不省的時候,他不由大驚失色。


    “如果你不想他們死就趕快打120。”白雪對駕駛員說道,她扶起長孫絳英,冰塊已經暫時壓住了她們體內的藥性,她們雖然還很虛弱,但是靈台清明。她為自己和長孫絳英打了120後,又毫不猶豫地撥打了110。


    “白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長孫絳英指著昏倒在地的四個人渣問道。剛才她已經完全陷入昏迷,後來發生什麽事她一點都不知道。


    “遭天遣!”白雪輕描淡寫地說道。


    她不敢將玉哥兒告訴長孫絳英,這家夥太逆天,還牽扯到馬義。長孫絳英當然不會相信白雪的話,但是她也無心去理會他們。


    幾死有餘辜的人渣而已,別說去救助他們,就是多快一眼,她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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