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逃避,我這是在叫你保護你的老婆,保護好我們容家的未來繼承人!”容夫人感覺自己真的快要被容徹給氣死了。這還真應了那一句話——皇上不急太監急!


    “阿徹,你也知道,之前因為紫衫一直懷不上你的孩子,整天隻知道工作,我對紫衫有多討厭,多憎惡。分分鍾都恨不得將林紫衫趕出我們容家,但現在不一樣了,紫衫有了你的孩子,有了我們容家的繼承人。我也很讚成你和紫衫兩個人能夠有一個幸福和睦的家庭。所以……”


    “媽,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


    就在容夫人再一次想要開口叫容徹馬上帶著林紫衫搬出容家的時候,容徹斬釘截鐵的開口,並且明確向林紫衫表示,“媽,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管了。”


    “你……”


    “相信你的兒子!”


    容夫人看著容徹,見他態度一直都這麽的堅決,正所謂知兒莫若母,容夫人意識到,接下來不管她要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好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容夫人隻好點頭答應,“不過阿徹,你一定要向我保證,不管怎麽樣你都一定會保護好紫衫肚子裏的孩子。絕對不讓我們容家的繼承人有個什麽差池。”


    “嗯!”容徹點頭,語氣十分篤定自信道:“我保證!”


    “那我出去了。“容夫人聽到容徹的回答之後,這才將一顆懸著的心稍微放在了心上,她依舊叮囑著容徹,同時一雙眼睛也不停關切的看向床上的林紫衫。


    “還從來沒有見到紫衫睡得這麽熟,她一定是很累。”容夫人滿意的說:“所以,今天晚上你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睡。本來孕婦就瞌睡多。”


    一聽容夫人這話,容徹眉頭緊擰,整個人更是一下子沉浸在了思緒之中。


    “阿徹!”


    容夫人見容徹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大聲喊容徹。


    “媽!”容徹回答,同時眼角餘光更是特別注意的看向床上的林紫衫。


    她依舊香甜的睡著。


    “阿徹,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到底聽到沒有。你在想什麽?我怎麽發現你現在對紫衫的事情一點兒都不上心。”容夫人對容徹的表現很是不滿的說落他說:“你要時時刻刻的記住,現在的紫衫不是一個人,她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對於她的任何事情,你都要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哪怕是她要喝一口白開水,你都必須要拿一個最漂亮的杯子倒給她喝!知道嗎?”


    “……”


    然而,在容夫人滔滔不絕的對容徹說了這一番話之後,容徹卻並沒有做出回應,而是依舊一雙漆眸一瞬不瞬的停落在床上林紫衫的身上。


    很不對勁!


    “阿徹,你又在想什麽?”容夫人見到容徹的思緒又一次神遊太空,不禁火冒三丈高,“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話你到底聽到沒有,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現在對紫衫的事情那麽不上心,你……”


    “我知道了。”在容徹再三確認自己的猜測之後,容徹截斷了容夫人的話,再一次對容夫人保證說道:“媽,今天真的是很晚了。而且,你也說這會兒紫衫在休息,不管有什麽事情,我們就都等到明天再說。”


    “你……”對於容徹這明顯帶著敷衍的應付方式,容夫非常的不滿,但是當容夫人眼睛看到睡得十分香甜的林紫衫時,容夫人又立馬將所有的話語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那我出去了。”


    千叮萬囑容徹一番之後,容夫人真的離開了房間。將這一方小天地完完整整的留給了容徹和林紫衫。


    “紫衫!”


    於是,在容夫人前腳一走出方家,容徹立即將門反鎖之後,就開始呼喊林紫衫。


    但林紫衫卻依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紫衫!”容徹又一次開口呼喊林紫衫,同時還伸手推了推睡著的林紫衫一下,似是一副一定要將林紫衫從睡夢中叫醒過來的模樣。


    “紫衫,你醒醒!”


    然而,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不管容徹怎麽會呼喊林紫衫,林紫衫始終就是一副熟睡的模樣。就好像不管這外界發生多大的事情,哪怕是天要塌了下來,她也依舊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樣。


    這一切都太符合常理了。


    即使林紫衫真的很累。


    即使林紫衫現在是一個孕婦,需要大量的睡眠。


    但是……林紫衫也不至於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好似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一樣。


    一定是有人對紫衫動了手腳。


    容徹在心中十分篤定的想著。


    是誰?


    容徹又一次開始告訴轉動腦袋瓜子,試圖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來。


    小雅?


    米雪?


    ……但不管容徹羅列出來了多少人,但對於他所列出來的每一個懷疑對象,他都沒有確切的證據。


    容徹看著這樣的林紫衫,心很痛,很自責。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抽了什麽瘋,明明知道這個家充滿了危險,卻還是一個勁兒的要將林紫衫帶回來。


    是他害了林紫衫。


    沒有保護好她!


    不過,他容徹發誓!


    他一定會喚醒林紫衫,並且盡快將所有彌漫在他們周圍的危險給拔除掉。


    他要讓林紫衫得到幸福。


    這一句話,他容徹可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的!


    因此,盡管這會兒容徹的一顆心痛得快要死掉的,但是為了避免惹出更多的事情,也為了趁機將林紫衫抽離出這整個事件的漩渦中心,容徹對於林紫衫熟睡這件事情做了隱瞞。


    同時,容徹也給暗影打了一個電話。


    就這樣,危機四伏的容家總算是在一種暗濤湧動的陰謀鬥爭之下,迎來了第二天的陽光明媚。


    隻可惜……容家所有人卻依舊是一副烏雲密布的模樣。


    “怎麽樣?”


    第二天一早,容依依張口對南宮墨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找到傅韻如了嗎?”這會兒,容依依對傅韻如已經懶得稱她為“韻如姐”了。


    “還是沒有消息。”南宮墨語氣沉重的說:“現在就差掘地三尺來找她了。我真是沒有想到,傅韻如竟然會就這麽憑空消失不見。”


    “她要是一直這樣消失不見,我覺得也沒有什麽不好。就怕她隻是假裝消失不見,實際上卻在暗地裏搞小動作,要將我們容家害得四分五裂才滿意。”容依依很氣憤的說。


    可以看出,對於傅韻如,容依依真的是惱怒討厭極了。


    容依依發誓。


    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過一個人。


    傅韻如真的是太可惡了。


    此時此刻,南宮墨一雙眼睛緊鎖著容依依,唇瓣緊抿,一言不發。


    “怎麽了?”容依依微微一怔,不自覺的抬手摸著自己的臉頰,“難道是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


    “不是。”南宮墨搖頭,“依依,你真的很希望韻如她一直都消失不見嗎?”


    “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容依依斬釘截鐵的回答說。


    也是在這一刻,容依依恍然明白,為什麽南宮墨突然要用這種眼神來看著她了。


    “怎麽?你不高興我這樣想,覺得我很壞,你的韻如很無辜?很可憐?”容依依雙手環身,昂首挺胸的看著南宮墨,儼然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當然同時還有一股濃鬱的醋酸味兒正源源不斷的從容依依身上散發出來。


    “南宮,我告訴你,我容依依就是討厭傅韻如,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殺了傅韻如。因為她真的很討厭,很可惡。不管當初發生了什麽,歸根結底都是她不相信我哥,拋棄我哥,拋棄我們這些家人的。結果她現在卻來反咬我們一口,一個勁兒來破壞我們家。你要知道,我們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她怎麽可以折磨惡毒啊。”


    真是一想到傅韻如,容依依就是一肚子的火。更是有一種數落傅韻如的過錯,即使耗費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所以……即使你心裏還深深的愛著傅韻如,我也一定不會再給傅韻如一個好臉色看的。”容依依很是氣憤的說。


    聽到容依依這話,南宮墨真是有一種比竇娥還要冤枉的感覺。


    他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


    看來“傅韻如”這三個字,不但成為了林紫衫和容徹兩夫妻的禁忌,以後也成為了他和容依依兩個人之間的禁忌。


    不過,南宮墨不得不承認,看著這樣為自己吃醋的容依依,南宮墨真的是好幸福。


    “放心吧。”南宮墨伸手握住容依依的手,一雙眼睛更是情深意切的凝視著她,“依依,我有了你,我又怎麽會舍得再去看其他女人,尤其還是一個根本不值得我為她耗費心神的女人。”


    “真的?”


    聽到南宮墨這樣說,容依依原本怒氣騰騰的心一下子像是掉進蜜罐中了一樣,甜蜜幸福極了。不過為了安心,容依依卻還是不放過南宮墨,再一次開口向南宮墨問道:“你不是在故意說好聽話來哄我吧。”


    “當然不是!”南宮墨一本正經的說:“我發誓!要是我南宮墨對容依依說了半個字的謊話,那麽我就天打五雷……”


    “你胡說八道什麽!”


    就在南宮墨一臉嚴肅的詛咒發誓的時候,容依依連忙抬手用力捂住南宮墨的嘴巴,嬌嗔甜蜜的說:“這些胡話你怎麽能夠隨隨便便的說呢?”


    “不,依依。”南宮墨抬手將容依依捂住他嘴巴的手給拿下來,緊緊的握在手掌心。一雙眼眸更是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容依依,一字一句,甜蜜真情道:“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絕對不是什麽胡說八道。”


    “南宮……”


    “額!”


    就在這個時候,林紫衫的聲音傳來。


    頓時,南宮墨和容依依兩個人尷尬害羞不已的猶如觸電一樣,馬上放開了彼此的手。


    “那個什麽……”容依依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頭發,沒話找話,尷尬不已的說:“……哥,嫂子,你們什麽來了?怎麽都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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