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當時是一時衝動,我聽到阿徹要結婚了我都要瘋了,我真的無法接受他娶別的女人,我……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我寧願死都不能讓他娶別的女人,不能,不能!”


    “傅韻如,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麽?你兩年前自殺未遂,現在又要為了容徹來賭命?”南宮墨真是想一耳光把她給打醒。


    聽到這兒傅韻如哭的很是歇斯底裏,情緒很是激動的說道:“可是我有什麽辦法?哥,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麽辦法?我就是愛他,我就是這麽愛他,我已經為他死了一次了,可還是一點都改變不了我自己,怎麽辦?哥,你來告訴我怎麽辦,你來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麽辦啊?”


    說完傅韻如就很痛苦的大聲哭了出來,這種哭聲也讓南宮墨覺得很痛苦,她怎麽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這麽多年了,整天守著她,照顧著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為了容徹一再的瘋狂,有什麽辦法?他為什麽也是無法忘記?


    明明知道傅韻如隻是把他當哥哥啊……


    忽的,傅韻如去緊緊的抓住了南宮墨的手臂,哭著哀求:“哥,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你跟阿徹是最好的朋友,你幫我好不好?哥,現在隻有您能幫我了。”


    “幫你?”


    這些話無疑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南宮墨的心口處,幫她?要怎麽幫她?他連自己都幫不了。


    “是啊,哥,幫我好不好?阿徹不愛那個女人的,他娶她不過就是為了哄爺爺開心,而你也知道,爺爺最喜歡我了,他是最希望我能和阿徹在一起的,哥,幫幫我。”


    聽完這句話南宮墨不禁覺得後脊發涼,傅韻如居然連容徹找林紫衫最初隻是為了哄爺爺開心的事都知道。


    他突然覺得可怕,突然覺得看不穿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到底還知道多少?她到底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韻如,我想你是太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南宮墨敷衍的這麽說了一句,然後起身要走,可傅韻如卻連忙拉住了他。


    “哥,難道連你都不願意幫我嗎?”


    “不是我不願意幫,是我沒有那個能力,我隻是醫生,可以一個人的心髒上動刀子,卻無法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更左右不了別人的感情,你的忙,我幫不了。”


    說完南宮墨推開了傅韻如的手,緩緩的走了出去,走出去後南宮墨很是痛苦的閉上眼睛,頭微微上揚,緩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又邁開了步子。


    在醫院的今天就好像是度日如年,公司有事容徹不得不走開,林紫衫一個人覺得悶,便獨自到醫院的院子裏走了走。


    “紫衫姐。”忽然身後響起了沈小愛的聲音。


    “紫衫姐,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剛才去病房找不到你還嚇了我一跳。”沈小愛朝她跑了過來。


    “一個人在病房很悶,再說,我現在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別說出來走走出院都可以了。”


    “那就好。”沈小愛緩緩的這麽說,說完她看了看林紫衫不免心疼,說道,“紫衫姐,你出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讓告訴林總啊?他畢竟是你爸爸,也好有個人過來照顧你啊。”


    “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什麽人照顧。”說到這兒林紫衫突然有了什麽想法,對沈小愛吩咐道,“小愛,你去幫我把出院手續辦了吧,我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現在要去辦。”


    “現在就出院嗎?可是容少他……”


    “不用管他,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說了算,快去吧。”


    “那好吧。”沈小愛是林紫衫的下屬,她說的話她是自然要聽的。


    辦好了出院手續之後林紫衫便出了院,打了一輛車,從路邊的花店隨便找了一束花,一束想要送給傅韻如的話,白菊花。


    今日的林紫衫很是不一樣,身穿火紅色的貼身連衣裙,勾勒出她較好的身材,再配上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高貴逼人無比。


    林紫衫捧著這一大束白菊花走進了醫院,詢問到了傅韻如的病房之後林紫衫大步走了過去,到了病房門口,她推門走了進去。


    傅韻如這會兒正閉著眼睛休息,聽到有人進來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林紫衫她大大的吃了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林紫衫竟然會來看她。


    “傅韻如傅小姐?”林紫衫大步走到她的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傅韻如緩緩的坐起身,看著林紫衫,也完全不甘示弱,波瀾不驚的一笑,說道:“是,林小姐好。”


    “糾正一下,是容太太。”林紫衫笑顏如花,漂亮的大眼睛彎出了一個弧度。


    傅韻如一個冷哼,壓根不屑。


    林紫衫再次一笑,悠悠的說道:“怎麽?看傅小姐這個樣子像是不怎麽歡迎我?”


    “怎麽會?來者是客,請坐。”傅韻如表現的很是大方,而對此林紫衫並不買賬:“坐就不必了,說幾句話就走,醫院這個地方呆久了晦氣。”


    說著林紫衫將手中那一大束白菊花送到了傅韻如麵前,看到這束白菊花傅韻如的臉色亦如這花的顏色一般。


    她沒有接,冷笑道:“容太太這是什麽意思?在咒我嗎?”


    “不,不,傅小姐可千萬別見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拿不準你是人還是鬼,所以不知道送什麽,還望別介意。”


    言外之意,她都已經死了現在還回來幹什麽?


    傅韻如沒有理會,反而譏誚的一笑,看著林紫衫說道:“林紫衫,早就聽說你囂張跋扈,看樣子真是如此,可是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麽嗎?就像是一個失去了丈夫迫不及待來找人算賬的潑婦,想來真是奇怪,阿徹的口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重了?怎麽會娶了你呢?”


    聽到這話林紫衫真有一種想上前給她一耳光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住了,悠悠的說道:“這你應該問他,你之前愛慕他那麽久他怎麽就沒想過要跟你領證,反而跟我結婚了呢?”


    這句話無疑打了傅韻如的臉,但她卻也隻是淡淡的一笑,看著林紫衫問:“林小姐這是在向我示威嗎?我不是很明白,在婚禮自己的新郎丟下你跟我走了,你現在還拿什麽跟我示威,而且我覺得林小姐你沒有擺對自己的位置,就算阿徹不愛我但也是在乎我的,因為我們一起長大,而你,說白了,不過是他的一個利用對象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


    “我並沒有當真啊,今天來看你也並非出於我本意,是你,一次一次給我老公打電話,讓我老公來看你,作為他的老婆自然要替他分憂,他來不了我自然要代他來向你問好,你有什麽要對我老公說的,我也不介意幫你轉達。”


    林紫衫說的聖氣凜然,也不得不說這句話是有威懾力的,就如一把刀子一樣插在了傅韻如的心裏。


    容徹不願意來看她嗎?是容徹讓這個女人來的嗎?


    怎麽會?


    但很快傅韻如就識破了她在撒謊,她略帶神秘的一笑,問:“是嗎?我倒不覺得事情是林小姐說的這樣,我反而覺得是你怕了,說實話,我回來是不是讓你很害怕?你心裏是不是特別惶恐?特別擔心你會丟掉這個容太太的位置,嗯?”


    “惶恐,相當惶恐,晃晃而不得安。”林紫衫回答的很幹脆,繼而補充道,“一個死了兩年的人都能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我能不惶恐嗎?原諒我也是個正常人,不過說到害怕?不好意思,我林紫衫還不知道怕字怎麽寫,別說你是人,就算你真是個厲鬼我也不怕,我這樣回答傅小姐可還滿意?”


    聽到這話傅韻如很輕蔑的笑了,說道:“你又何必如此強裝呢?那天晚上為了我阿徹拋下你,這一次他又為了我在婚禮上拋下你,你和我在阿徹心裏的分量誰輕誰重還不夠清楚嗎?如此明了,林小姐就應該識趣一點,既然這樣輸不起你又何必再跟我玩下去?”


    傅韻如如此挑釁的態度,還有她剛才的話語,真的夠狠!


    這前後兩件事對林紫衫的衝擊好大,真的好大。


    傅韻如你夠狠!


    林紫衫不得不承認她的這些話刺痛了她,但認輸不是她性格,退讓不是她作風,就說她強裝好了,在傅韻如麵前她絕對不會軟弱,絕對不會!


    林紫衫怔了怔表情看向她,莞爾一笑,問:“我應該識趣一點?什麽意思?傅小姐是要我讓位?”


    “我想這意思很明白。”


    林紫衫真是覺得萬分可笑!


    “這年頭小三不要臉的程度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說到這兒林紫衫一個狠戾,看著她警告,“用這樣的苦肉計回來跟我搶老公到底是誰輸不起?既然你這麽有自信你在他心裏分量大又何必如此希望我退出?他要是不同意我退不退又有什麽關係?別說他沒有愛過你,就算愛過好了,現在在他心裏你也早已經死了,你現在回來也不過是自甘墮落的從他死去的前未婚妻到現在的小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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