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童,其實我一直都是被景豪利用的,他告訴我說,你太善妒了,這樣的女人遲早會壞事,他想讓我幫忙把你氣走,隻要你離開了,他便會給我一大筆錢,所以我才會……”


    木純純麵露愧疚的低下頭去,卻偷偷觀察著景豪的舉動,他藏在袖子下麵的雙手暗自緊握成拳,看得出來,他一直在隱忍,木純純卻在暗暗思忖,自己到底能不能被解救。


    “景豪,你真的這麽討厭我?”葉童心痛不已的問道。


    “童童,你別聽她胡說。”景豪麵色不變,卻也沒有多做解釋。


    葉童冷笑一聲,卻充滿無奈,想必她也早已經有這樣的想法,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麽快就控製不住的做出衝動之事。


    “既然如此,那你證明給我看,你把她殺了。”葉童伸手一指木純純,好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木純純心中一慌,抬起頭來看向景豪,果然他眼眸中寒光閃過,竟然真的衝自己走過來。


    “不,不要,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把我牽連進來,不要。”


    景豪把束縛木純純身上的繩子解開,木純純剛剛獲得自由就趕緊往外麵跑,卻被景豪攔腰抱住動彈不得,木純純雙腳騰空隻能亂蹬,卻根本無濟於事,景豪已經抱著她來到窗戶前。


    “窗戶是封死的。”景豪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


    葉童冷笑一聲,“不礙事,我早有準備。”


    葉童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大袋子,裏麵竟然有一個類似手槍的東西,她衝玻璃上打了一槍,玻璃竟然應聲破開一個口子,葉童隨手一敲,整塊玻璃竟然全都碎掉了。


    “木純純,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就算是死了,也別怪我們心狠。”


    景豪話音一落,竟然抓住木純純的腰部就往外翻,木純純嚇得雙手亂揮,一把抓住景豪的衣領,頓時她兩腳懸空,身子在窗戶外麵飄著,冷冷的夜風把她的身子吹得胡亂晃動起來,驚恐不易的木純純隻能緊緊抓住景豪的衣領,不敢有絲毫鬆懈。


    “放開,快點放開!”景豪因為重力緣故被木純純拽的身子彎出窗戶,為了避免自己掉下去,他隻能把木純純拽上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葉童見狀頓時怒了,衝上去就對景豪咆哮道:“你果然是舍不得她,既然這樣,那你就替他去死吧!”


    木純純心有餘悸的癱軟在落地窗前,餘驚未了的看著眼前的景豪和葉童扭打在一起。


    “葉童,你真是瘋了,快點放開我!”


    葉童的雙手都留著長長的指甲,雖然在力道上她比不過景豪,可是她的雙手胡亂的揮舞,卻在景豪的臉上留下不少的血痕,沒一會兒的功夫,葉童倒是沒怎麽樣,景豪卻慘的滿臉是血,痛呼不斷。


    “我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逼瘋的,為什麽你們一定要逼我,都是你們的錯!”


    隨即景豪痛呼一聲,葉童的手指竟然劃到他的眼睛,他痛得後退兩步,腳卻被葉童剛才破窗用的工具絆倒,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後麵仰過去,而他的身後正是剛才葉童破開的窗戶。


    葉童因為掛在景豪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出窗戶,伴隨著景豪的一聲漸漸遠離的慘叫聲,隨即他的身影消失在樓下。


    木純純被那聲慘叫嚇到,渾身顫抖的站起來想往窗戶外看去,可當她一點點靠近窗戶的時候,卻聽到痛苦而壓抑的聲音,她謹慎的探出頭去,卻發現隻有一隻手掛在窗戶上,正搖搖欲墜的葉童。


    “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葉童艱難的喊道,她整個身子都懸空著,隻能靠右手的力量掛在窗戶上,生命垂危。


    木純純隻是猶豫了一下,隨即衝過去伸出雙手,“把你另外一隻手給我,快點。”


    葉童定定的看了木純純一眼,隨即用力一揮手和木純純的雙手緊緊拉在一起。


    “抓住我,不要放手!”


    木純純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的將葉童從窗戶外麵拽進來,當葉童雙腳落地的時候,兩個人一起雙雙脫力的癱軟在地上,除了大口呼吸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木純純還沒從餘驚中走出來的時候,窗戶外突然傳來警笛聲,葉童渾身一震,瞥了一眼腳邊的破窗工具,二話不說拿起來就往木純純頭上一砸。


    木純純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頭上一痛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頭頂上流下,隨即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醫院裏,醫生說她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幸好沒留下什麽後遺症,隻要她好好休息,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回想起昏迷前的種種,木純純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感覺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似的,突然間夢醒了,她卻陷在夢裏出不來。


    在木純純床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些花束,應該是來看望她的人放的,如今花朵還開的鮮豔,病房裏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味。


    嗅著這個味道,倒是讓木純純的心裏舒服了不少。


    沒多久,章天澤就聽到消息來醫院裏看她,雖然那張臉還依舊有些蒼白,但至少木純純的眼眸已經有些光亮,對於章天澤來說,這就算是值得慶幸的。


    “現在能告訴我了嗎?”章天澤來到木純純的床邊,看她一直對自己無所謂的笑容,隻感覺心裏一陣陳的抽痛,這個女人,到底要裝到什麽時候才肯褪下自己的偽裝。


    木純純一愣,不明白章天澤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還想瞞我到什麽時候?”章天澤抬手指了指木純純的肚子。


    木純純一把將肚子捂住,生怕會受到什麽傷害一般詫異的看著章天澤,“你想說什麽?”


    她早就該料到的,自己昏迷這麽久,章天澤肯定什麽事情都知道了,不過既然他知道了,自己也不會讓他對自己的孩子有任何舉動,這個孩子是她自己的,不論是誰也不能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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