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是那種修長筆直型的,上身很長,穿襯衫特別好看,哪怕是鬆鬆垮垮的襯衣,穿在他身上都別有一番味道。他的頭發修理得層次很分明,發梢隨風輕微地擺動著顯得飄逸,他一隻手插在褲兜裏,襯衣是一件銀灰色的棉質休閑襯衣,扣了兩個扣子,風一吹偶爾會看到結實的腹肌,褲子則是一條黑色的休閑西褲,剪裁得合理又修身,顯得腿特別長又筆直。除了手上的手表,再也沒有多餘的任何裝飾物,站在那兒迎風而立,立馬就能讓你聯想到什麽叫做“玉樹臨風“。


    有經曆的男人身上都有種不凡的氣度,那種氣度配上一張帥氣的顏和一副好的身板,立刻就變得異常完美。他是很懂得修飾和打扮自己的男人,一舉一動裏都透著一種沉穩的質感,穿衣風格總遊離在成熟與時尚之間,讓人看一眼便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


    我們互相凝視著對方,他拉著我的手,他說:“讓我好好看看你。最近皮膚怎麽這麽白?女人太白不好,有時間就去曬曬太陽,知道嗎?身體要緊,我隻要你健康。”


    我點點頭,我說:“我好著呢,這不是工作原因化妝品隨便用麽,現在很注意保養自己的皮膚,所以皮膚比以前白了很多。”


    他深情地望著我,然後輕輕地伏在我耳邊說:“真想吃了你。”


    說完,他用力咬了下我的耳朵,我猝不及防,尖叫了起來。他哈哈大笑,那種暴虐的個性又出來了,他用力地捏我的下巴,然後說:“小妞兒,給爺笑一個,不然我把你扔這湖裏喂魚。”


    我慍怒地瞪著他,我說:“別弄,很痛的。”


    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怎麽辦,看到你我就想咬,想上,想壓在你身上,想撕開你的衣服,想……”


    他還沒說完,我就用手捏了一下他的……,然後快速縮了回去,他渾身痙攣,我笑著站了起來,我說:“再調戲我,我下次就用力點。”


    他無奈地看著我,我轉身不再看他,走到欄杆旁邊,手撐在欄杆上看著池塘裏的金魚,覺得這場景特別的詩意,讓人憑空生出許多惆悵來。


    不一會兒,他站在我的身後,輕輕地環住我的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他說:“別生氣了,寶貝。好,我正正經經的,我不調戲你了,好麽?”


    我輕輕地說:“我沒生氣,就是覺得像夢一樣,特別不真實。”


    他說:“傻瓜,我好不容易才騰出這麽半天的時間。我來,就是想讓你感受到我,想讓你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不許傷感,好好用心感受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嗎?”


    我點點頭,突然,脖子上很一陣冰涼,我低頭一看,一條銀色的吊墜已經在我的脖子上了,鏈子細細的,吊墜連同鏈子上的形狀都是雛菊的樣子,特別精致。我驚歎道:“怎麽又送我東西?”


    他輕輕地伏在我的耳邊說:“雖然金比銀貴,但是卻不如銀器對身體好。這條鏈子是我讓大叔特別給我找以前舊時代的打銀師傅做的,世間僅此一條,你以後都得戴著噢。”


    我輕輕地摸了一下這一條鏈子,忍不住轉身勾住他的脖子,感動地說:“何德何能,讓你對我如此的好?”


    他見我真心感動,便笑了,摟著我的腰說:“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呢。男人賺錢為了什麽,不就為了讓自己的女人幸福麽?我知道親愛的你,為了我一個人承受了很多委屈,從我離開到現在,從沒和我鬧過爭吵過,對我一如既往的信任。我很感激,也很欣慰,因為我找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懂我的女人,所以,我要用我的柔情拴住你,不讓你跑掉,讓你踏踏實實地等我回到你的身邊,讓你心甘情願地嫁給我,為我付出,為我生兒育女,為我幸福到死,如何?”


    他又捏了下我的下巴,而且力氣特大。我感覺他真的是有暴力傾向的。


    我“啊”了一聲,我說:“你就那麽自信麽?追我的人多著呢,我可不一定等不等。”、


    他哈哈大笑,他說:“哪個男人比我更好?說,我和他們比比看。”


    我頓時無言了,他又輕輕咬我的耳朵,然後說:“得了吧,你就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靈魂,都屬於我。就算你想找別人,你的心也不會同意。嘿嘿,你就是我的……”


    他越說還越得瑟了,我醉心其中,用心感受他對我的在乎。他說:“寶貝,我想……”


    我說:“說什麽混話呢,在這兒怎麽行,都是一些老人。”


    他壞壞地笑道:“後麵不是有座山,聽張偉說,山上的植被還挺茂密的……”


    我頓時無言了,我沒好氣地說:“你想幹嘛……”


    他壞笑道:“我想幹嘛你不知道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拉著我就走,我大叫道:“喂,喂,去哪兒啊?”


    他說:“去一個秘密的地方,跟我來就是。”


    他仿佛對這裏特別熟悉一般,拉著我左轉右轉,最後轉到了一間平房的後麵,那裏有一條小道蜿蜒而上,似乎很少人來這裏,所以這裏特別隱蔽。


    他邊抱著我邊讓我往前走,然後說:“走,到那邊去,那裏有一個死角,從來不會有人來。”


    我說:“你怎麽會知道?你怎麽會了解這裏?”


    他笑了笑,他說:“這裏剛建的時候我參與過,當然了解。這棟房子本來就是廢棄不用的,裏麵放著很多舊物和雜物,一直空置著,平時不會有人來的。你就算叫得再大聲,別人也聽不到……”


    我羞得臉紅,我說:“你確定真的要在這裏嗎?不要,好害羞,萬一山上下來人怎麽辦。”


    他說:“怎麽可能,那條路都好久沒用過了。張偉他們一會兒該找我們了,我們快點兒解決。”


    說完,他徑直扒掉我的……十分鍾後,我滿臉通紅地被他拉著從房子的背後走了出去,他笑著說:“臉還紅著,等下他們要知道我們做了什麽了……”


    我無語地看著他,我說:“還不都是你害的。”


    他見我穿高跟鞋走路特別不利索,便幹脆一把把我背了起來,邊背著邊說:“以後你累了,我就背著你走。等一切結束,我們就恩恩愛愛地過一輩子。我會寵你,愛你,疼你,這一輩子目光隻為你傾注,隻愛你一個人。舒畫,我發誓。如果我炎彬娶了別的女人,我就死。”


    我的淚滴在他的肩上,他把我往上拱了拱,他說:“如果你敢愛上別的男人,敢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曖mei或者身體接觸,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知道麽?”


    這瘋狂的占有欲!我說:“你說什麽呢?動不動死不死的,殺不殺的。你如果一直愛我,我就會一直愛你,愛到老愛到死,夠了嗎?”


    我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在笑,他說:“夠了。其實我特別怕你承受不了會離開,你知道嗎?”


    我說:“你就幼稚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成熟呢。”


    他很不屑地說:“男人一旦陷入愛情,比女人還幼稚。我算是栽你手裏了,你以為哪個女人都能看到我這一麵麽?”


    他背著我也不覺得累,問他累不累,他單隻手抽離,伸出了最小的手指,示意我“小意思”,然後說:“你那麽輕,一隻手就能拖起來。其實你這個體重,最適合做高難度動作,下次我們來試試。”


    我一下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等他笑起來我才明白過來,不禁無語又羞愧。以前看《康熙來了》,小s在節目裏說自己老公是獅子座那方麵特別強,那時候沒什麽概念。如今遇到了,才知道果然如此。


    我不禁苦惱萬分,我說:“草,你這麽喜歡這個,你和m……”


    他一下就把我放了下來,他轉過身,他說:“我發誓,我如果和她有過,我就死。”


    我無奈地看著他,我說:“你一定得動不動說這個“死”字嗎?”


    他很真誠地說:“日本死士喜歡以死明誌,表示自己的忠誠。咱倆也一樣,要麽死,要麽愛,你敢嗎?不敢,現在就離開我。”


    我很鎮定地說:“我敢。”


    他拉住我的手放在胸前,他說:“我也敢。”


    我好奇地說:“那你和她都沒有發生的話,她怎麽還會留你在身邊?”


    他笑笑,他說:“我麵對她就不行,怎麽樣都沒反應。她信任我,她能信任的人不多,知道麽?”


    我說:“可她為什麽信任你?”


    他笑了笑,他說:“因為我是炎彬。”


    我知道顯然不是如此。他對m,想必表麵上也是極好的。會不會對我所說的話,都對她說過?會不會也以死明誌表示自己對她的忠誠?他們之間就算沒有那方麵,也肯定能看到的都看到了吧?想到這兒,我不禁覺得悲戚,卻也沒有表露,隻是把這一份難過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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