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公司就確定了和m小姐公司的合作,曆經了大半個月的周期,這件事終於敲定了。…………合同簽訂好的那天,炎彬特別的興奮。


    他開著車,帶著我離開了對方的公司,他說:“舒畫,帶你去看海怎麽樣?”


    我說:“你神經啊,最近的海離這裏都有三百公裏。”


    他哈哈大笑,他說:“隻要哥想去,一千公裏都要出發。”


    說完,他真的就這麽一路把車開到了高速。快到高速入口的時候,我大喊道:“天啊,你真的要去麽?”


    他歪著嘴壞笑著說:“不然呢。今天的計劃就是把你扔海裏,扔了又撈回來,撈了又再扔。”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你妹啊,還要回去上班呢,後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他笑眯眯地說:“媽的忘了誰是你領導麽?就說我帶你去跑業務了,放心吧。我們累了那麽久,去放鬆下。”


    我說:“可你開那麽久的車,不是會很累麽?”


    他瀟灑地甩了甩頭發,他說:“累啊,晚上到了酒店你就幫我按摩一下。”


    我瞬間就想跳下車,我說:“讓我下去,要去你一個人去吧,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住。”


    他沒好氣地看著我說:“乖乖做好,放心吧,對你沒興趣,想要對你下手還需要等到今天麽?”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那我也不去,在下個高速出口就下高速吧。”


    他突然就黑了臉,然後說:“舒畫,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保不準晚上要幹嘛了,乖乖坐好,我放首歌給你聽。”


    說完,他開了音樂,那首很熟悉的《》瞬間從音響裏飄了出來,一瞬間,我就安靜了。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首英文歌,沒想到,他放的第一首歌居然是這首。


    我不再說話,靠在椅子上靜靜地感受,他平穩地開著車在高速上飛速狂奔。陽光很好,歌聲很動聽,風景很開闊,突然發覺自己真的真的好久沒有出遊過了。我不再掙紮了,我想我一定是犯了傻,有人帶著我到處瞎逛,我還這麽抗拒,何必呢,好好享受這難得的靜謐吧!


    他見我安靜下來,柔聲道:“想通了?你說你是不是蠢,有人給你當免費的司機帶你玩,你還搞得跟強jian你似的不情不願,多少姑娘夢寐以求跟我旅行呢,回家好好燒高香吧。”


    我的心領了情,卻嘴硬地說:“你一時興起,卻拉著我作陪,你這叫霸道,我當然不願意。”


    他大笑道:“我一直就這樣,你不服你來做我上級。”


    他有時候就這麽狂妄,卻並不讓人討厭。我其實極度豔羨他身上的那種狂傲和自信,那是我所沒有的。


    我說:“怎麽突然就想去看海了?”


    他說:“我一直都想去,可是一直沒心情去。今天簽了單,心情又這麽好,天氣又這麽給力,當然要去散散心。至於你嘛,算你好運,蹭蹭我的光,吃喝別客氣等下,盡管吃,哥買單。”


    我瞬間笑了,我說:“那行,給我五星級套房來一間。”


    他笑道:“那還不好說,陪我一晚,總統套房開給你。”


    我說:“我睡床上你睡床底麽,那可以有。”


    結果他來了一句:“嗯,女上男下,我喜歡。”


    我瞬間臉紅,我嗔怒道:“你妹,正經點。”


    他哈哈大笑,他說:“這不是你說的麽,你睡上麵,我睡下麵,哈哈……”


    我說:“你能不這麽下流嗎?哎,小心我去黃總那兒告你騷擾。”


    他說:“得了吧你,你和他交情鐵還是我啊。”


    我問道:“你當初怎麽來黃總的公司的呢?”


    說起當初,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這就說來話長了,往事不提也罷。”


    ……我頓時無語了,他和黃總難道又有什麽過去麽?他還真是擅於掩藏心事的男人。


    我說:“那好吧。那就沒什麽好聊的了。”


    他突然問我:“你呢,來公司這麽久,感覺如何?”


    我說:“還行吧,除了上司不怎麽靠譜,其他都挺好。”


    他哭笑不得地說:“我還不靠譜,你見過這麽平易近人的領導麽?”


    我說:“那是私下裏,工作上你什麽時候平易近人過。”


    他的雙手牢牢地扶著方向盤,鑲鑽的手表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耀眼的光,他說:“工作是不能出任何一點紕漏的,不牢牢把關,我怎麽保證你們的高收入?不保證你們的高收入,我怎麽留得住這麽多人跟我幹這麽多年。”


    我說:“那你當初為什麽選擇我?”


    他說:“覺得你可憐唄,瘦得快被風吹倒一樣,一個人提著大大的行李箱,像被世界遺棄了的樣子。”


    我被他最後一句話震撼到了。那時候的我,在旁人的眼裏,真的如此頹敗麽?


    我說:“我有那麽慘麽?”


    他笑道:“誰沒有慘的時候,我第一次見陳優,她是在ktv裏陪酒的,我的一個客戶喝多了,一定要對她動手動腳,她抗拒了一下被甩了個大巴掌。當時,我解了圍。後來,她就粘上了我,像橡皮糖一樣拉都拉扯不開。我當時想,反正我也缺個助理,就把她招了進來。我沒有想到,她會做得這麽好。她是你們之中第一個進來的,也是年紀最小經曆最單純的,去ktv陪酒隻是找不到工作被同學騙去的,那時候她藝校剛畢業。我當時挺不負責任地把她帶去各種場合陪酒,每一次她都喝得爛醉,酒量就那麽鍛煉出來了。這幾年跟著我,一年比一年老練,也一年比一年好,現在都很少見她醉酒了。所以,你還得練好久。”


    我聽陳優說過她從前是藝校生,隻是我沒有想到,她是這樣跟隨炎彬一起的。我笑了笑,我說:“那張惠呢?張惠怎麽跟你的?”


    他說:“張惠啊……這姑娘第一次見她是在酒吧,穿的特別火辣,我每次去都見她,每一次都有很多男人和她搭訕。直到有一次,我親眼看到她把一個啤酒瓶砸在了一個男人的頭上,然後搶過dj的話筒對那個男人吼了一句,你他媽去死吧!從今以後別來找我!


    當時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沒有想到一個女人這麽彪悍。結果更彪悍的是,她一把撥開那麽多男人,直接衝到我麵前就拉著我的手說,走吧帥哥,今晚我是你的。


    我還真跟她出了酒吧的門,上了出租車,帶著她開了間房,當她粘上來的時候我推開她了,我丟給她一張我的名片,我說,要想和我幹,明天就到我公司來報道,我跟你說具體的,睡覺你自己睡吧,我不喜歡隨便跟人上的女人。


    隔天,她就真的來了,穿著打扮還是性感火辣的那種。我們聊了一下午,她說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說為什麽,她說她要去打胎……後來,她就加入了,是你們之間最幹練最不拖泥帶水的人,我很欣賞她的個性。”


    輪到我倒吸一口涼氣了,張惠的確很猛,雖然從頭到尾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這一係列動作,都讓我覺得驚歎不已。有幾個女人,能做到這麽狠絕這麽幹脆呢?


    我說:“那她就沒告訴你她的故事麽?”


    他搖了搖頭,他說:“我對別人的過去從不關心,特別是我的下屬。在我看來,過去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不能適應我的節奏,聽從我的指令。你明白嗎?”


    我說:“那王淩呢?她是怎麽加入的?”


    說到王淩,他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說:“……王淩,就等她以後自己願意自己告訴你們吧。”


    我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和東哥有關?”


    東哥似乎是一個忌諱的名號,他們的過去似乎與那個叫“東哥”的人有著緊密的聯係,隻是,他們卻很少提起。


    當我說到東哥,炎彬臉色都變了,炎彬很嚴厲地問我:“你從哪兒聽說的?你怎麽會知道東哥?”


    我怎麽可能告訴他我是那天晚上從他和王淩的電話裏聽來的。我心虛地說:“有一次吃飯,王淩無意中提起的。”


    他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王淩除了和我,不可能和任何人提起這兩個字。你怎麽知道的?”


    他的語氣有些嚴肅,仿佛東哥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一般,讓我心裏有些發怵。我說:“其實那天晚上王淩給你打電話,我們三個都在,她開了免提。”


    他的臉色更黑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把車速提得飛快,我心驚膽顫地坐在上麵,不敢再說一句話。因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東哥和他和王淩之間有任何的聯係。


    但是我依稀記得王淩說過,她以為是天的那個人出事了,然後她變得一無所有,直到炎彬把她帶到了這裏……東哥,王淩,炎彬,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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