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見他不喝,自己拿起酒罈喝了起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酒。


    應該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後,她就再也沒有喝過,至於這桃花酒是誰準備的,她並不知道。


    反正下午做飯時,她就看到了。


    剛剛想起,就立刻拿了出來。


    以前她不喝,是因為她不能醉,但現在無極在身邊,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醉一場。


    不過她酒量還可以,沒有那麽容易醉。


    帝弒天在看到南宮淺喝酒後,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擔心起來,她等下醉了會不會發酒瘋?


    「你也喝,這個真的不醉人,我這瓶快喝完了,你看我臉不紅,神智清晰,哪裏有一點醉意。」南宮淺朝帝弒天眨眨眼。


    她真的沒有感覺一點反應。


    這酒的酒精度一點也不高。


    能聞到桃花的清香,還是挺好喝的。


    看來以後她也得多摘一些桃花,沒事釀釀酒,以後還可以送人。


    帝弒天見她眼神清澈,臉上沒有半分醉意,低頭看向麵前小酒罈。


    突然間,他有點心動。


    他是不是應該嚐一下?


    猶豫了一會,他拿起酒罈打開,然後輕抿了一口。


    「是不是很好喝?」南宮淺眸光亮晶晶的看著他。


    「比我想像中要好一些。」帝弒天放下酒罈,沒有他預想中難聞的氣味,反而是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你可以多喝些。」南宮淺笑眼眯眯的說。


    帝弒天看她一眼,「你要是喜歡就喝了吧。」


    她一個人醉可以,要是他也醉,最後會不堪設想。


    他向來穩重,有些事還是不能亂來。


    雖然他的確被她影響了。


    不然他今天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你真的不喝?」南宮淺笑問。


    「不喝。」帝弒天語氣肯定的說。


    南宮淺舔了舔紅唇,最後拿過喝了起來,她是真覺得挺好喝的。


    他都已經喝過一口,要是不喝,豈不是浪費,索性她喝了。


    帝弒天見她在喝,便專心吃飯。


    等他吃完飯抬頭看南宮淺時,銀瞳微凝。


    她的臉很紅,非常紅,完全爆紅,一雙黑亮亮的眼睛有些迷離。


    此時他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


    她醉了!


    南宮淺笑看著帝弒天,然後朝他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臉。


    帝弒天見狀,立刻站起身,眉頭深深皺著。


    之前她不是沒有一點反應嗎?


    怎麽喝完兩瓶後變成了這樣?


    看她的樣子,似乎醉的很嚴重。


    帝弒天有些頭痛,他是第一次遇到醉酒的女人。


    如果她是陌生人,他完全可以不理。


    但現在他不能不理。


    「南宮淺,你現在還是清醒的嗎?」帝弒天看著她問道。


    「我當然很清醒啊,你是我的夫君無極,我要抱抱。」南宮淺說著朝他伸出雙手,一副要抱的樣子。


    帝弒天滿頭黑線,「既然你是清醒的,現在立刻回去睡覺。」


    「睡覺?你陪我一起睡。」南宮淺說著站起身,然後笑得一臉花癡的朝帝弒天走去。


    帝弒天在看到她過來後,雙眸微眯,立刻後退。


    她現在醉了,會不會趁著醉酒做些出格的事?


    「你為什麽走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哦。」南宮淺伸手指著他不高興的說。


    本來離他很近,他卻走開,現在離得更遠了。


    他這樣,她怎麽抓得住他。


    帝弒天俊臉漆黑如墨,她生氣?


    難道現在該生氣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一看她的樣子,準對他沒有安好心,還不知道到時候會對他做什麽!


    他不得不謹慎些。


    「你現在自己回去休息。」帝弒天冷酷道,企圖用氣勢嚇嚇她。


    南宮淺聽後搖頭,步伐踉蹌的繼續朝他走去,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帝弒天見她來了後,直接走出廚房。


    南宮淺立刻追,但就在她要跨出廚房門口時,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下,身子直直的往前麵撲去。


    帝弒天見狀,立刻閃過去將她接住。


    外麵是石地板,要是直接砸下去,她必會受傷。


    「呃,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擋我的路。」南宮淺憤怒的罵道,然後抬頭笑看著帝弒天,雙手捧著他的臉。


    「……」帝弒天表示很無語。


    誰擋她的路,難道不是她自己沒看到門檻嗎?


    「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硬啊,像鐵似的,上麵還有花紋呢。」南宮淺摸了摸帝弒天的麵具疑惑不解又好奇的說。


    帝弒天不想搭理她,「你現在能下來走路嗎?」


    「你不是可以抱我嗎?」南宮淺眨眨眼問。


    「……」帝弒天。


    所以這是賴上他了嗎?


    他現在懷疑,她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南宮淺見他不走,嘟了嘟嘴巴,笑嘻嘻的說,「頭好暈,還有些熱,我想洗澡,洗完澡睡覺覺。」


    帝弒天腦袋轟的一聲。


    洗澡?


    她的意思是讓他給她洗澡?


    此時,他心裏猶如上萬隻馬奔騰而過。


    手裏的人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快呀,我要洗澡睡覺,我明天還要修煉,我要努力變強,我要站在你身邊。」南宮淺笑得眉眼彎彎。


    帝弒天臉色沉了沉,冷聲道,「自己洗。」


    「可是我頭暈啊。」


    「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什麽意思?」南宮淺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他。


    帝弒天隻覺得一個頭比兩個頭還要大,遇上她後,他開始不知所措。


    這是第一個讓他為難的女人。


    很頭疼,可是又沒法丟下她不管。


    這才是讓他最煎熬的。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殺伐果斷,處事幹脆利落的。


    這是第一次跟個女人這樣糾結不清。


    「你住在哪裏?」帝弒天眸光閃了閃,快速問道。


    她要是醉了,不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


    要是沒有醉,她才會知道。


    南宮淺一臉茫然的看著帝弒天,呢喃道,「我住哪?我記得就是這裏呀,對了哦,這座院子是學院給我的。」


    帝弒天挑眉,司徒峰竟然給了她這樣的特殊。


    不過她帶著兩個孩子,住在宿舍樓裏的確很不方便,有這樣一座院子,對兩個孩子都好。


    「你怎麽還不走啊。」南宮淺鼓著緋紅的臉催促著。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裏。」帝弒天實話實說。


    畢竟他是剛來。


    他是感應到毛球在哪裏,才找到這裏來的。


    「那怎麽辦呀?」南宮淺皺眉苦惱道。


    帝弒天銀瞳微閃,立刻想到了辦法。


    片刻過後。


    毛球小心翼翼的出現在帝弒天麵前,一臉討好的看著帝弒天,笑得像彌勒佛。「帶我去她的房間。」帝弒天冷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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